“你說了不算。”姜穗歲反握住他的手:“回家讓我檢查,我得看看身上有沒有傷。”
尋先附到耳邊,小聲道:“脫光嗎?能不能留條底褲給我?”
“呵呵。”姜穗歲冷笑兩聲,掐了下他的手心:“收起你的小黃腔,你就是欠揍,有事不給我打電話,進派出所了才想起我。”
賀志源不聽光看就知道他倆在幹啥,無語道:“這都什麼時候還秀恩愛。”
姜穗歲的瞪他:“管得嘛你,他今天嚴重受到了驚吓,安慰安慰怎麼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皮糙肉厚啊。”
賀志源:“……”
姜穗歲和尋先回到家,才發現身上都沒帶鑰匙,白小韻和姜林也不在家,姜林今天有手術,沒到半夜回不來,白小韻回了娘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兩個人就在小區花園玩,小時候經常來,長大就不怎麼來了,尋先一下回到童年幼稚的拉着人玩跷跷闆,兩人像弱智兒上上下下的晃來晃去。
姜穗歲擡腿,對面下來,自己翹起來:“真得把你看緊了啊,一不小心又進派出所了,手铐都拷上了,不知道以為你幹嘛去了被抓,岚姨知道估計得氣死。”
“那你就幫我保密呗。”尋先穩穩落地:“麼麼哒。”
姜穗歲說:“别麼麼哒了,每次給麼麼哒都不是什麼好事,啧,你怎麼就那麼愛惹麻煩,能不能讓我少操點心。”
“感謝大隊長疼愛,好感動啊。”尋先擡起腿,對面降了下來,他升了上去,抓着杆子,在空中晃着兩腿:“飯都沒吃完吧。”
姜穗歲歎了口氣,管個尋先覺得比跑三千米都要身心俱疲:“火急火燎的就跑過去了,今天得的第一名,還沒高興就全被他給毀了。”
尋先在半空中,歪着腦袋看人,軟了軟聲音:“人類的終極問題,要親你多少下呢?”
姜穗歲的心炸了,懷疑尋先是不是往他心口撒了跳跳糖,小心髒跳的那麼激動,真是吃可愛多長大的男孩,做什麼動作都是撩人的!學着他的姿勢,反問:“你想多少呢?”
尋先說:“我想要的多了去了…對了,上次在胡同裡,你說回家給我,你還沒給呢。”
姜穗歲想起那事就好笑:“誰讓某人酒量差成這樣,喝個啤酒都能倒。”
尋先摸了摸鼻子:“商量下,今天能給嗎?”
姜穗歲擡起腿,伸出食指搖了搖:“這種事是水到渠成,不能說,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尋先抱拳:“還請大王賜教。”
姜穗歲也是随口就來,哪兒真教的出點什麼來,擺爛似的說:“請開動你的小腦筋。”
臉頰突然有什麼砸到,尋先摸了摸,是雨水,他盯着之間的水滴發呆,想到了什麼,擡眸看着姜穗歲,又可愛的歪了歪頭,嘴角向上一勾:“我想到了。”
姜穗歲:“?”
安全通道。
樓梯後狹小空間,被鞋底鞋底沾到的黃色花瓣濕漉漉的黏在地上。
樓梯間黑暗安靜,隻有兩人此起彼伏的粗喘聲。
太浪了。
尋先抵着他,擒住他手腕反按到背後,抵着人貼着牆,雨下的又急又促,跑過來的時候兩個人都淋了不少,淋雨是有點冷,但兩個人卻一點也不冷,他之間的燃燒和秋季的溫度成了對抗,他閉着眼,額前發往下淌的不知道是汗還雨水。
姜穗歲不敢太響,怕有人會閑着沒事走樓梯。
兩個人擠在一起,背後的人靠在他的肩,溫熱的氣息撲在臉上,粗重的喘息中帶着漫不經心:“這樣算藏着玩兒嗎?”
姜穗歲汗如雨下,咬着唇說不出話,太他媽算了!
尋先的手快速的動着,他聽到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欲望是生機勃發的,是熾熱激情的連接口,他還不夠,他想要的太多了。
姜穗歲被帶到了邊緣地帶的快感,快意的來襲讓他支撐不住,他緊緊的扒着牆。腦袋一團漿糊,什麼都想不出來。
尋先放開他把人轉了過來,突然蹲了下來。
姜穗歲還沒緩過氣,差點因為尋先的動作,癱瘓在地上。
心裡兔子和草泥馬成群結隊的跑過,太刺激了!
眼淚擠出眼角,呼吸都變得困難,十指倉亂的穿梭在那人發間,緊緊的抓着。
他覺得尋先是瘋了。
瘋了的尋先站了起來,抵上他的額頭,湊上鼻尖,嘴唇相互摩挲,交換着彼此的味道,閉上眼輕聲呢喃:“我好喜歡你,超級的那種。”
姜穗歲手臂環緊,緊緊抱着他。
兩人在黑暗中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