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希望是這樣,希望她永遠自由。”白述鶴垂眸看着自己的指尖“但是她是祝舒願啊,我不舍得放手,也不想放手。”指尖似乎還帶着餘溫,來自某個散在空中的吻。
舍不得讓你失去自由,也舍不得讓你放手離開,白述鶴直白地剖析着自己,這是他從記事以來面臨的最大的挑戰了。
“所以向神明祈禱,希望願願也能喜歡我。”嘴角以無法控制的弧度上揚“幸運的是,神明似乎聽到了我的祈禱。”白述鶴手握成拳,抓住了散在空中的這個吻。
“你這個無神論者,也會求神?”園長頗有些好奇。
“當然,畢竟這次的所求,貴重到我不知該怎麼去面對。”祝舒願就像是他藏在心裡面,藏在枕頭下的珍寶,含在怕化,捧着怕掉,隻能小心翼翼地護在最貼近心髒的地方,跟随心髒一起跳動才覺得安心。
“呵,戀愛的臭味熏到我了。”園長毫不留情的開口道,他可是才受到情傷哎。
白述鶴側眼瞧他,就知道這人不會有什麼好話“你跟夏燃又分了?不,準确來說,她又把你抛棄了?”白述鶴說話也是直白地傷人。
“怎麼說話呢?那隻是短暫的離别,為了下次的相遇。”園長誇張地背着不知道說過多少遍的話語。
“呵,單身的臭味熏到我了。”白述鶴原話返還。
一邊在插科打诨,另外一邊的祝舒願去找到小猴子詢問仙醫谷的相關内容了,是幹正事的人。
祝舒願和小猴子正襟危坐地看着眼前的這個破破爛爛的本子,像某個人寫的日記。
上面記載着仙醫谷的具體位置,但是具體位置也是相當抽象,是個名字。
小猴子把本子攤開在桌面上,同祝舒願講着話“我知道這個人是誰。”
祝舒願等着下文,能讓小猴子磨磨蹭蹭半天的内容,想來也不算是簡單了。
“是那隻熊妖的名字。”小猴子掏出手機,播放着一段視頻,是關于當時會議廳的錄像“你看這裡,雖然看上去熊妖像是死去的模樣,但是手指有着微弱的動彈痕迹。”
小猴子将視頻同步發給祝舒願,并且說道“這一段,是我裁下來以後,沒有發給談文的那部分,或許對你來說有用。”
祝舒願笑意盈盈地看着眼前人“謝謝。”然後送上一個名副其實的熊抱。
小猴子不好意思地撓着鼻頭“就當是報答你們當時救了我兩個弟弟的回禮了。”
“他們當時也叫過我姐姐,我也說好會帶他們去遊樂園,所以不要有這樣的負擔,我們是朋友嘛。”祝舒願發自内心地說道,他們之間的相遇帶着欺騙,但是後來祝舒願是真心實意地欣賞他作為哥哥的擔當,也是真心實意地想要同他成為朋友。
“或許知道熊妖的下落,就能知道仙醫谷在什麼地方了。”小猴子和祝舒願的下着最後的結論。
他們本來還在讨論着關于這個日記中的其他一些内容,但電話鈴聲地突然炸開,就像是帶來了某個不好的消息一般的預警。
“不好了,願願,白述鶴現在快被人抓走了。”園長的聲音通過電話傳來有些失真,但是急切卻明确地傳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