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跟着護士走進祁岚的病房,敲了敲門,得到應允後打開了門,“白太太,有人來看你了”,說罷,在退到一旁後離開了。
祁岚向門外看去,那個人很年輕,高個子,帶着眉型眼鏡,鼻梁直挺,眼睛笑起來彎彎的,是一個很俊秀的男孩子,“你是?”
“伯母,好久不見了,我是孫從安”,您還記得我嗎?。
“啊,從安啊”,聽到這個名字,祁岚回憶起了以前見到他的第一面,那是她第一次去孫家時,看到一個儒雅美麗的女人正哄抱着一個兩三歲的孩子,那女人好像說着“從安乖,從安乖……”,那是他的母親,再次見到他時,他已經六七歲了,而她是來參加葬禮的,關于他母親的葬禮。
思緒回到現在,祁岚接着說道:“沒想到都長這麼大了啊,快坐下來”,她左右環顧,“你怎麼想到來看我了?”
“是這樣的,伯母,原本我該和父親一起來的,但是他臨時有些事情,來不了了,就讓我先來看看您,希望您不要介意。”
“怎麼會呢,我這都快恢複好了,沒事的,告訴你父親,不必挂懷。”
“嗯,我回去會轉告父親的。”
“乖孩子,你來濱江多久了?”
“在這裡待了有一天了。”
“才來一天啊,正好小逸也放暑假了,你們可以一起玩兩天再回初嶼。”
“好的伯母,待會我就去向伯父問好。”
他們又聊了些家常,等孫從安走後,祁岚将這件事告訴了白納陽,他回應道:“沒事,你不必擔心,不過這幾天小茫可能去不了了,我會讓白逸過去,你安心養傷就好。”
白家别墅響起了門鈴聲,白逸打開門一看,“從安哥,你怎麼來了?快進來吧”,白逸把孫從安帶進客廳,繼續問道:“從安哥,你怎麼來了呀?”
“哦,白逸,我是來看望伯父伯母的。”
“這樣啊,不過我爸媽他們都不在家,你可能看望不了了。”
“啊,沒關系,我已經看望過伯母了,如果伯父太忙的話,我也不好多打擾,那我就先走了。”
“那好吧,從安哥,我送你出去吧”,白納陽一直都在家裡,他站在卧室窗邊向外看,直到孫從安走了,他才看到一些動靜的消失。
此時的白茫正在卧室中寫信,一字一句寫的很認真,所以她并沒有注意到孫從安的到來。
晚飯的時候,白茫拿着筷子,盯着桌子上的菜,白納陽看她似乎有心事,便問道:“小茫啊,看你沒吃幾口菜,是不合胃口嗎?”
“沒有,父親,我就是不太餓。”
白父拿起桌子上的手機,打開看了一眼時間,“我們一會兒去看看你王媽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