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月搖了搖頭:“沒什麼。”
“對了你怎麼在這?你怎麼叫我主兒?我還沒跟庶福晉說讨要你們呢?”溫思月終于想起來好奇問。她還沒跟賈迎春讨要她們呢,春雲就叫她主兒了,這叫得太早了吧。
春雲高興說道:“今早奴才和春雨到門外候着,王爺走的時候看到奴才和春雨就對奴才二人說了,讓奴才二人好好服侍主兒您。”
“王爺發話了,以後奴才和春雨就是服侍您的宮女了。王爺走後,奴才和春雨已經去見過庶福晉,向庶福晉禀報了這事,庶福晉已經準了,讓奴才和春雨以後就服侍主兒您。”
溫思月聽了目瞪口呆。這速度,這行動力也太快了吧。
春雲和春雨也太機靈,太懂得觀察時機,太懂得抓住機會了吧。都不用她親自出面,她們就自己解決了,就達到目的了。
果然機會是給留給準備的人的。
溫思月突然覺得,或許是因為賈迎春那大宮女二等宮女管得嚴,攔住了她們,不給她們在賈迎春面前露面的機;不然以兩人的機靈程度 ,隻要給她們機會,她們一定能往上爬成功的。
這樣也好,不然她們也不會來服侍她,倒是讓她撿了便宜了。
“主兒您放心吧,奴才們一定好好服侍您。”見溫思月一臉震驚的看着自己,春雲一臉保證道。
溫思月看着春雲說話活靈活現與昨天不同的樣子,她心想,幸虧春雲容貌不出衆,不然哪輪得到她上位。
溫思月臉上露出溫婉笑容 :“好,我相信你們。我們主仆三人一起努力,争取過上更好的生活。”
現在她沒有能用的人,她隻能暫時相信春雲和春雨。接下來的時間裡,她會觀察考驗她們,若是她們不忠,她相信她是有能力處置她們的。
“對了,春雨呢?你是不說她和你一起嗎?”
春雲 :“奴才去給您取衣服過來,春雨她去端水過來給您洗漱。主兒,衣服奴才已經給您取過來了,奴才先服侍您穿衣服吧。”
溫思月拉開被子看了一下,她身上已經收拾幹淨換上了幹淨的亵衣褲。看來是她昏睡時有人給她收拾了。
溫思月穿戴好,又在春雲和春雨的服侍洗漱梳妝。
春雲:“主兒,好了。”春雨給溫思月梳好發髻,春雲給溫思月化好妝。
梳的是比較簡單的一字頭。因為溫思月現在的身份隻是侍妾,她能梳的發髻和佩戴的首飾都有限。
因為她已經不是宮女了,所以她不能再梳着長辮子。春雲給她梳成了燕尾。
溫思月看着銅鏡中的自己。古代的銅鏡雖偏黃不如琉璃鏡看得清晰,但也沒并不像後世說的那麼模糊。
溫思月是能清晰的看見自己的,是按照溫思月說的簡單的妝容,不是濃妝。是非常适合能露出溫思月美貌氣質的妝容。
溫思月很驚訝:“你們倆的手藝不錯啊?你們都練過吧?”
現在當宮女都這麼卷嗎?
春雲:“我們倆都是自小就跟家裡長輩學的。我額娘她們希望我們有一技之長,不管是宮裡當差還是進府當差都能好好服侍主兒。若能入了主兒的眼,我們也能過得更好些。”
溫思月聽了感慨:“可憐天下父母心,你們額娘也是心疼你們為了你們好啊。”
溫思月感慨又羨慕。前世她父母已經病故了,今世她是小乞丐,是孤兒,不知道父母在哪。也不知道他們是否還活着?他們又是否知道她的存在?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異口同聲說道:“我們知道。”
溫思月看着兩人,她左打量右打量:“我怎麼覺得你們長得有些相似呢?”
然後兩人笑了,春雲:“不滿主兒,我和春雨我們倆姑表姐妹,我是表姐,春雨是我表妹。”
溫思月:“原來是這樣。你們倒是有緣分,表姐妹倆在一起還能相互扶持。”
春雨:“主兒說的是。幸好有表姐陪着我,不然這日子都不知熬呢。”
一對表姐妹花,溫思月對掌控她們的信心增加。
又閑聊幾句,溫思月自己改了一眉形,還有臉上膚色和陰影。
看到溫思月親自改妝。春雲忐忑不安問道:“主兒,可是奴才畫得不好?”
溫思月柔聲說:“不是不好。你畫的妝容很好,不過就是太好了。我不能這麼出去去見庶福晉,不然庶福晉該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