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月是有許多對四爺有利的東西,但她深知四爺多疑,她可不敢随意将東西拿出來。不然到時她怕是連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溫思月屈着禮,說完話她思維發散。瞬間就想了許多,直到四爺的聲音把她的思緒拉回來。
四爺叫呡了口茶,覺得茶湯一般,他也給出真實評價:“茶湯一般,還有待改進。”
“好學是好事。你既然想學那就好好學,本王等着你給本王煮出更好的茶。”
溫思月恭謙模樣,語氣帶着小小喜悅說道:“是,婢妾一定好好學。”若是她能煮出讓四爺喜歡的茶,這也是她的價值。
賈迎春見溫思月三言兩語就化解了她挖的坑,心裡對溫思月更加不喜。再看溫思月美麗的臉龐,想到剛才溫思月機智的樣子,賈迎春心裡不由的生出一絲忌憚。
尤其是看四爺和溫思月說話的樣子,賈迎春心情不悅。
她沖溫思月說道:“先下去吧。”
溫思月擡眸看賈迎春一眼,然後恭敬說道:“是。婢妾告退。”
過猶不及。溫思月知道不能太過,要适可而止。
溫思月迅速退出去,将空間留給賈迎春和四爺。她回西廂房去準備,她準備将四爺留下。
溫思月去茶房取了一些太平猴魁,她決定親自煮一壺。
溫思月讓春雨盯着正房,等四爺出來便立即告訴她。
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四爺從正房出來。春雨立即告訴溫思月,溫思月從屋裡出來。等四爺走過來她,溫思月叫住四爺。
“王爺。”溫思月嬌聲叫喚,四爺停下循聲看向她,她踩着蓮步輕盈走過去,翩然而至四爺身邊。
“王爺,婢妾又煮了一會新茶,想請王爺品嘗。王爺,您去婢妾那嘗嘗可好?”溫思月大膽的伸出手勾住四爺的腰帶。
四爺感覺到溫思月的動作,低頭看她做怪的小手後又擡頭看她,四爺依舊是那張冷臉說道:“你可真是大膽。”
溫思月五感敏銳,她的直覺極準,她能感應到四爺并沒有生氣;所以她擡眸看着四爺,笑得妩媚,用嬌媚的聲音說道:“膽大才能吃飽飯。”
說着她靠近四爺,聲音極是媚惑說道:“不知王爺是否能看在婢妾膽大的份上,讓婢妾吃回飽呢?婢妾一定會好好服侍王爺您的?王爺~~”
如今她唯一能用的價值就是她年輕的身體和美麗的容貌;她當然要好好利用。
四爺後院的女人不是大選選秀出來的,也是内務府小選選秀出來的。都是一本正經的女子,像溫思月這樣的,是唯一一個。
衆信息大爆炸的後世來穿越過來的溫思月可是知道,這男人啊,不管是多正經的男人,不管他們嘴上怎麼說,可事實上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在床上還一本正經的女人。
所以溫思月決定選擇不一本正經的路走。
溫思月是賈迎春推出來固寵的,四爺不會懷疑溫思月的清白,隻會覺得溫思月這般是被賈迎春讓人調教出來的。
四爺看着靠過來的溫思月,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四爺伸手握住溫思月還勾着的腰帶做怪的小手。
四爺一本正經說道:“本王倒要看看你要如何服侍本王。”
溫思月嬌笑着拉着四爺的手,将人拉進了她西廂房。正房門口,芳露就站在門口内,朝外看。她親眼看着溫思月将四爺拉進了西廂房。
在四爺進了西廂房之後,芳露立即去禀報賈迎春:“主兒,王爺去了溫侍妾那了。”
賈迎春聽了之後不語,芳露看着她,過了一會芳露擔心問:“主兒,您沒事吧?”
賈迎春搖了搖頭:“我沒事。王爺去溫氏那也好。王爺去溫氏那,至少王爺還留在甯清院,這總好過王爺去其他人那好。”
溫思月是她院中的侍妾 ,溫思月得寵也就相當于甯清院得寵。這不正是她想要的嗎?這不正是她當初擡舉溫思月的目的。
溫思月拉着四爺進了西廂房,拉着四爺坐下,然後親自茶杯給四爺。她收起妩媚,正經說:“王爺,這是婢妾方才又琢磨了一番後新煮的茶,您再替婢妾嘗嘗,看看婢妾煮的茶是否有進步。”
說着她的期盼的眼神看着四爺,四爺看她的樣子接過茶杯,撥開杯蓋一股茶香逸出。剛才在賈迎春那挪杯太平猴魁煮得不好,四爺就呡了一口就沒再喝了。
如今聞着茶香,讓四爺生出想喝茶的欲望。四爺端起茶杯輕呷一小口 ,溫思月一副緊張模樣小心翼翼地看着四爺,等四爺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