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雲:“那不就行了。”
“行了,趁着時辰還早趕緊去休息一下。”
天色朦胧亮,溫思月被春雲給叫醒了。
溫思月打着哈欠,睜開眼睛看,發現屋裡還沒亮。她打着哈欠問春雲:“春雲,天都還沒亮呢,你這麼早叫我起來做什麼?是庶福晉醒了嗎?”
昨晚鬧得太狠太久了,溫思月感覺特别累,她覺得還沒睡夠。雖然溫思月習武體身手好體力好,但在男女行房這事上,女子再好的體力都比不上男子。
四爺走時那是神清氣爽,溫思月醒來是一副沒睡飽的樣子。一副被人采陰補陽過的樣子。
賈迎春懷孕後比較嗜睡,因為會夜起;所以早上一般都不會醒太早。溫思月也不用天沒亮就起來去服侍賈迎春。
春雲擰了濕帕子遞給溫思月擦臉,小聲說道:“主兒,今兒初六,是府裡請安的日子。您昨晚侍寝了,今天得跟着庶福晉一起去正院給嫡福晉請安。您得早點起來,要是起晚了,讓庶福晉等您就不好了。要是去遲到了就更不好了。”
聽到要去請安,溫思月一下子清醒了。
溫思月也忙催促:“趕緊緊的,可不能讓庶福晉等我。”溫思月趕緊下床收拾 。
因為宮裡太後沒讓皇帝的嫔妃們每日晨昏定省的原因,皇子府的嫡福晉也沒敢讓妾室們每日給她們晨昏定省。
别的皇子府上溫思月不知道 ,但因為每月十五四福晉要進宮給德妃給太後請安;所以雍親王府裡四福晉規定逢六去正院給她請安。
侍妾平時是沒有資格去給四福晉請安的,隻有侍妾的第二天才有資格去給四福晉請安。
但因為府裡不是每天請安,之前溫思月侍寝之後第二天一直沒遇上請安日;所以除了第一次侍寝之後第二天去給四福晉請過安之外,溫思月還沒有在侍寝後第二天就去請安。
這還是第一次。
那次去請安,隻有她和賈迎春沒有其他妾室。今天去請安,肯定會遇上其他妾室,尤其是李側福晉;所以今天可萬萬不能遲到。
溫思月邊梳妝邊想着,希望其他人不要注意到她這個小小侍妾才好。
溫思月讓春雲給她梳了個比較普通的發髻,隻簪了符合她侍妾身份的銀簪和鑲玉簪子還有絹花。她得寵之後四爺也賞了她不少首飾布料,那些超過她侍妾身份的,今天她是一點也沒穿戴。
身份太低,得寵也得低調。穿戴打扮得體不失規矩就行。
當了侍妾之後,平日裡都不化妝的溫思月今天親自化妝,壓了壓眉梢的春意,讓膚色暗下兩三分,将美貌減少了三四分。
春雨不解溫思月為什麼又要化醜妝:“主兒,您如今正得寵,還有庶福晉在,其他人也奈何不得你,何必遮掩呢?”
溫思月斜她一眼:“我雖得四爺幾分寵愛,但府裡有比我更得寵的李側福晉和武格格等人。”
“論身份地位她們都比我高,論與王爺的情份,她們服侍王爺比我早。李側福晉不僅身份地位高更是有子有寵。我一個小小侍妾豈敢跟她們比。”
“府裡誰不知道李側福晉善妒,見不得别人比她美,比她得寵。我要是不遮一遮,就這麼去了讓李側福晉看到,到時李側福晉盯上我,我一個小小侍妾豈是她的對手。”
“況且庶福晉正懷着小阿哥,我可不能給庶福晉招惹麻煩。低調些能省不少麻煩,何樂而不為。”
“再說了,你也說了我正得寵,或許她現在忌憚不能直接對付我,但為難收拾你們幾個奴才那就再容易不過了吧。我低調些,對咱們主仆都有好。”
她本就是不喜歡高調顯擺的人,她沒有想去顯擺自己得寵的意思。
她如今的身份地位去顯擺并不會給她帶來什麼好處,反而會給她招來更多嫉恨和壞處。
沒有好處的事,她可不會做。
春雨聽了之後似乎明白了,她又說道:“主兒,您畫成這樣還是很美的,您要不要再畫畫?”
溫思月聽了笑了:“這你又不懂了吧,這樣就剛剛好,再畫醜那就過了。”
“得王爺寵愛的女人是不可能太醜的,我要是化得太醜就太過刻意了,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是假的。”
“男人都視覺性生物,女人要是不漂亮他們都看不上。尤其是王爺,王爺可是皇子還是親王;以王爺的身份地位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他怎麼可能委屈自己去寵幸醜女人呢。”
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