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春雲抱着被子過來,溫思月讓她跟翠蘭一起将耿格格架出去。
“春雲,我要留下照顧王爺,你不必過來守夜。你回去好好休息。”溫思月交代春雲。
春雲本是不答應的,但溫思月下了命令,她不敢違抗。
等到兩人将耿格格扶出去之後,溫思月才露出冷笑嘲諷道:“想跟我搶東西,做夢。”
她沒殺了耿格格,也沒廢耿格格已經算是她仁慈了。希望耿格格能識時務,别再來跟她搶才好。
其實若是耿格格是要和她一起照顧四爺,她會拒絕也不會反對。可耿格格想獨占四爺,獨占功勞,還想壞她名聲;别怪她不客氣。就别怪她反擊。
想來這磕,耿格格能安分些時日。
送走了耿格格之後,溫思月再回到床邊給四爺把脈,檢查四爺是否醒過。她可不希望發生碰巧四爺醒了,然後看到不該看到的一幕。
确定四爺沒醒,沒有意識,溫思月再次給四爺把脈。
發現四爺的脈搏變強了不少,溫思月開始在她的空間裡翻找。她很快找出适合給四爺用的,調理身增強體質的藥喂四爺服下。
“四爺,你可要快點好起來。可千萬不要辜負我的一番辛苦才好。”
四爺是她兩輩子第一個男人,四爺長得也不錯,身份地位也尊貴;雖然談愛算不上,但溫思月她還是挺喜歡四爺的。
不過喜歡歸喜歡,溫思月既然付出了,她也是希望得到回報的。
她不是付了不求回報的聖母。就連聖母都圖名聲呢,她圖回報怎麼啦?付出不求回報那是傻子。
溫思月自然不是傻子。
給四爺喂了藥之後,溫思月将貴妃榻搬過來,貼着床放,然後她躺在榻上睡覺。她離開四爺很近,她手握着四爺的手,隻要四爺一有動靜,她就能第一時間發現。
溫思月并不擔心自己會被四爺給傳染時疫,她早就做了防範了。
已經多天沒好好休息過的溫思月,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就這樣,溫思月守了四爺好幾天。太醫每天給四爺醫治,她也每天悄悄給四爺把脈,給四爺喂藥,四爺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好轉。
溫思月依舊每天守着四爺房中,耿格格磕傷了頭在養傷沒再過來。第一次被四爺吐了一身,第二次莫名摔倒磕到四爺的床。不僅把自己磕暈了,還磕傷了頭。
耿格格都覺得最近四爺克她。當然這她隻敢自己在心裡想,不敢說出來。
溫思月自然也就不知道耿格格的想法。
這天溫思月一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然後她被四爺給拽醒了的。
四爺久病沒力氣,但四爺輕輕一拽溫思月她就醒了。
溫思月瞬間睜開眼睛,她扭頭看四爺。看到四爺正看着她,她猛然坐起來,一臉驚喜的看着:“王爺,您醒了?”
“真是太好了,王爺您終于醒了。”
“王爺,您哪裡不舒服 ?您頭疼不疼,頭暈不暈……”溫思月邊問邊伸手去摸四爺的額頭,還的摸四爺後頸,她在在探四爺的體溫,看四爺有沒有再發燒。
就在四爺疑惑溫思月為什麼摸他後頸時,四爺就聽到溫思月一臉欣喜說道:“不燒。終于不燒了,真是太好了。”
“王爺,您昨晚一夜都沒發燒,您的病終于是要好了。真是太好了。”
“你……”四爺想說話,但他剛一張嘴,喉嚨就傳來刺痛的感覺,他的聲音也非常嘶啞,幾乎聽不清楚。
溫思月精通醫術,她一聽就聽出四爺的症狀。她趕緊安撫四爺:“王爺,您得了時疫,您已經連續多日高燒,您的嗓子現在發炎了很痛,您先不要說話,免得難受。”
“不過您也别擔心,等您病好了,喉嚨就能好。您等着,妾叫太醫來給您把脈。”
溫思月将貴妃榻推到一邊去,然後朝外頭喊讓人去叫太醫來。
喊完之後她又回到床邊,倒了熱水吹溫後喂四爺。四爺隻喂了一點,喉嚨痛得喝不下去。
“是不是特别痛?”溫思月一臉心疼問,四爺點了點頭。
一溫思月猶豫了一下說:“那妾給您按摩一下,或許就不痛了。”
溫思月說着雙手撫摸上四爺的喉嚨,四爺想阻止都沒溫思月的動作快。溫思月的動作很輕柔,四爺感覺就像輕風拂過般。
這時太醫們匆匆進來,溫思月起身站到一邊,她急切的對太醫說:“太醫,快給王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