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月樓裡,林薇羽昏昏沉沉地從床上醒來,“醒了喝點解酒湯。”
林薇羽端過解酒湯,“謝謝清棠姐。”
慕清棠低頭淺笑,“跟我客氣什麼,你在這裡坐一會兒,我還要和海棠她們去彈上幾曲。”
“還是要多虧了魏疏城,我才不用買身伺候客人。”
林薇羽聽到這潸然淚下,“清棠姐,都怪我沒有用能幫的了你什麼。”
慕清棠幫林薇羽擦了擦眼淚,“傻瓜我還能讓你怎麼幫我啊,這或許就是我的命吧,你以後隻要能常來陪陪我,不嫌棄我就好了。”
她抱住慕清棠的腰,哭得稀裡嘩啦,“要是我也有權力就好了,這樣你就不用在這兒受苦了。”
意識到自己好像,和古代慢慢潛移默化的融合了,不對不對她不應該考慮權力,人人不是平等的嗎?
“這樣的日子也不苦,每天有酒有肉沒事彈彈琴挺好的。”
林薇羽擡眼望着她,“清棠姐你哭一哭吧!人難過的時候哭出來才能緩解壓力。”
慕清棠滿眼苦笑,現在的她每天都和行屍走肉差不多,她有點懷念從前的日子,可她後來又想那是她以前的生活嗎?
就好像看見了自己的前世一樣,她從以前的自由灑脫變成了現在沉默寡欲。
慕清棠道:“我的心是天高海闊一往無垠,身卻困于囹圄之間,身不由己,隻要是心中自由,身也算自由吧。”
林薇羽沉默的看着她,她些聽不懂其中的意思,慕清棠揉揉她的頭,“想那麼多幹什麼,每天開心的過吧。”
外面傳來海棠的聲音,“梨花出來呀,今天我們不用去彈琴了,魏疏城來看我們了。”
林薇羽和慕清棠收拾了一下便開門出去,“老大你也在啊!來喝一個。”
魏疏城舉着酒壇倚靠在桌案上,海棠她們各自拆着魏疏城給送的禮物。
“你還有錢呢!”
一聽見這個魏疏城瞬間炸毛了抱住酒壇道:“我沒錢沒有。”
林薇羽笑了,“看你的護錢的樣,不坑你錢。”
“不坑錢那就行,哎姐過來坐。”
慕清棠摸着下巴沉思道:“我想想我們玩什麼不如我們一起玩葉子牌吧!輸了的人罰酒。”
魏疏城一拍大腿,“這個好。”
海棠和玉梅滿是無可奈何的,把魏疏城手給打掉,她們已經習慣了。
慕清棠也不知道是運氣好,把把都赢了但卻也開心不起來,嘴上說着開心一天是一天,可真正到了身上,總覺得心裡好像缺了點什麼。
她不管是赢了還是輸了,她都往嘴裡灌酒,幾個人搶着給慕清棠添酒,他們知道她想大醉一場。
喝醉了就往桌上一靠,魏疏城道:“海棠,石榴,玉梅,清蘭你們都看着我姐一點,如果有什麼不對勁的,你們就去我府上喊我。”
海棠朝他擺了擺手,“放心吧!”
一晃幾日過去慕清棠還是和之前那樣,海棠她們這才放心。
挽着胳膊和慕清棠到台上彈琴跳舞,慕清棠認真的撫琴,這首曲子是她自創還沒有寫完的曲。
琴聲婉轉悠揚聽,如山中清泉,皚上白雪清澈見底台下的人都聽的入神,慕清棠身上自帶一股書卷的氣質,更加素樸典雅大方。
何必輕搖着扇子一些莺莺燕燕玩多了,總覺得不夠規矩,這才是名門閨秀的感覺,這麼美的美人,又詩詞歌賦樣樣精通,不知道品嘗是什麼滋味,那天伶舟鶴搶先一步,這一次總該輪到我了。
眼神連連不舍從她身邊挪開,往老鸨那裡走,“哎喲何公子,您來了也不說一聲,小憐等你都等着急了。”
“我今天不和小憐玩了。”
老鸨笑道:“那您就是要找小仙了。”
何必搖搖頭合起扇子一點,“我要她。”
老鸨面露難色,“這……是魏公子的人。”
心想就是要搶他的人,他來砸我的店我就搶他的人,我看到最後誰最惡心,這樣我既能享受美人,又能報複他。
何必笑道:“他的人又怎麼樣。不還是您手下的嗎?我就偷偷進去這一次,反正她也不是雛了。”
何必往老鸨手裡塞了一錠銀子,老鸨又不舍得到手的銀子飛了,“就隻有這一次啊!還有魏疏城要是找你什麼麻煩我可不管啊。”
他笑着點點頭,慕清棠彈完琴就下台回屋,她推開門把琴放在桌上,身後突然出現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
慕清棠奮力反抗,“你是誰?”
何必一邊和她說話,一邊想要脫她的外衣,慕清棠一口壓住何必的手,何必吃痛松開手慕清棠連忙往門口退。
一把揪着她的頭發,慕清棠剛要喊海棠她們又被捂住了嘴,何必往她身上踢了幾腳又拿起一旁的凳子往她身上砸。
慕清棠捂着肚子再也叫不出聲,“你這樣老實點,你也能少受點罪,都到了這裡你還裝什麼清高?”
她已經猜到是老鸨給她接的客人,何必捏起慕清棠的下巴看着她,“還真是美呢!怪不得連伶舟鶴那樣的人都肯為你折腰,在宮外跪了一個時辰為了救你結果還沒救成……”
慕清棠擡眼望着他身體的疼痛讓她說不出來話,“你…你說什麼?伶舟鶴他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