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月樓被大火熊熊燃燒,伶舟鶴撕心裂肺地喊着,“慕清棠你騙我,你騙我啊啊啊!”
“為什麼不讓我陪你一起死,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薄情寡性的女人。”
衆人一言不發等到大火散去,伶舟鶴抱着一具蜷縮的屍體那麼小那麼輕,心揪起來疼得無法呼吸,伶舟鶴面色如常,隻緊緊地抱着慕清棠。
林薇羽他們跟在伶舟鶴的身後,伶舟鶴給慕清棠安葬之後,突然嘔出一口血倒地不起。
蒼術和魏疏城連忙扶住他,“把他送到府上。”
費了一番功夫蒼術,才把伶舟鶴救醒,“我沒事,你們都回去吧!”
衆人對視一眼想要安慰他,也不知從何說起,“疏城給我送幾壇酒來。”
“哥我陪你喝點。”
“不用。”伶舟鶴拜拜手。
魏疏城悄聲和林薇羽說:“大哥我在暗中看着伶舟哥還是先回吧!”
林薇羽點點頭和蒼術回宮去了,魏疏城在千香樓搬了幾壇酒,伶舟鶴接過酒門嘭的就把魏疏城關在外面。
“哥你喝我的酒,你還趕我。”
他倚在門上跌坐在地,往嘴裡灌酒,魏疏城就站在門外也不走,伶舟鶴喝的酩酊大醉哭了起來。
魏疏城道:“哥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和清棠姐說你喜歡她呢?”
“算命的說我是天煞孤星的命格,我原本也不信直到我爹死了,我娘也死了我才相信,我不想連累她,
我不想害她死,我隻想讓她好好的,我以為我離她遠點她就能好好的,可是還是沒有保護好她。”
“我們從相知相識不過須臾數年,我愛上她十年,卻從不敢表現出來,從不敢說,我是個天煞孤星的命格,她隻有遠離我。
才可以平安無事,可是如今想想卻錯了,我命格并不是讓她遠離我,就能讓她避禍的,早在我們相互喜歡的時候,或許就已經注定了。”
魏疏城和伶舟鶴隔門枯坐了一夜,翌日伶舟鶴打開門魏疏城騰地就站起來,“哥……你的頭發。”
伶舟鶴低頭拿起一縷頭發,竟一夜之間全變白了,“我去上朝了。”
他頂着全白的頭發上朝,引的路人圍觀,他本就俊美的臉顯得更加出塵如妖。
林懷蘇本來擔心伶舟鶴,已經想好怎麼和父皇說他不舒服休息一段時間,可看到他一下子呆住了。
“愛卿這頭發怎麼全白了。”
伶舟鶴向皇帝行了一禮,“回陛下臣也不知道,臣隻是睡了一覺就成這樣了。”
皇帝道:“許是愛卿太過操勞,有空朕讓蒼神醫給你看看。”
“謝陛下。”
皇帝道:“東川國幾日頻頻來,西陵邊境進犯,衆卿有和打算?”
“回陛下不如和東川和談。”
一個白胡子老頭道:“和談?和談個屁東川進犯邊境,一直蠢蠢欲動。”
另一位文官道:“不和談開戰,我們也無可用的武将,如今魏将軍已經告老,容将軍一人也難打東川。”
白胡子老頭道:“老夫這把老骨頭,願意前往東川。”
“你得了吧!别還沒到戰場上你的老骨頭就碎了。”
白胡子老頭怒不可遏,“你……”
皇帝聽他們吵的不可開交,揉着眉心,“都别吵了,北漓國的太子過些日子就要來西陵,西陵一片混亂不是讓人看了笑話,要是北漓也挑起禍端,你們還能站在這說什麼話。”
衆臣一言不敢發齊齊跪了下來,為今之際隻能先把東川,那些擾亂西陵邊境的那些人趕回東川。
麟親王正愁沒地方找魏疏城報仇,他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何弘,被他們給玩死了,“陛下臣有一計,可派魏淮将軍去東川。”
“講。”
“魏淮他有一個兒子叫魏疏城,他的武功也是不遜于魏淮,陛下讓魏疏城去清掃東川那些人魏淮能不跟去嗎?或者說讓魏疏城去勸魏淮去清掃東川。”
皇帝仔細的衡量一下,“這個方法倒是可行,懷蘇朕記得你前些日子,經常去牢裡看望那個魏疏城,你和他相熟吧!你去和魏疏城說說不論用什麼方法,你都要讓魏疏城去東川。”
林懷蘇跪在殿上不得不領旨,“是父皇。”
散朝之後林懷蘇和伶舟鶴,走在大街上伶舟鶴道:“殿下這未嘗不是好事,您不正缺朝上支持您的武将嗎?他性子太急做事随心所欲,沒有章法去磨練磨練,未嘗不是一把好劍。”
林懷蘇歎了口氣道:“那就有勞你把他帶到太子府吧!我和他談談。”
伶舟鶴和他行了一禮便匆匆走了,伶舟鶴回到府上魏疏城還沒走,他拉着魏疏城就走了,“哎哥去哪兒啊!”
“太子府。”
他把魏疏城帶到,太子密室之中,林懷蘇和魏疏城講明了朝堂上的事,魏疏城沉思許久道:“我有幾個條件,若殿下答應我就去。”
林懷蘇點點頭,“第一條我還有一群兄弟,我想把他們也帶去讓他們也去立立功。”
“可以。”
“殿下你能不能借我點錢,我最近手頭有點緊。”魏疏城搓着手。
“可以你要多少。”林懷蘇還沒想到魏疏城會這麼好說話,居然答應了,他端起茶剛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