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一碰,就當自己完成任務了,就要離開。
但就在這時,她的後腦勺被一隻大手按住了,剛分開的唇瓣瞬間被強勢捕獲,被碾壓摩擦,男人像是餓久了狼,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她的唇瓣被迫分開,她短促的“唔”了一聲,用力地捶打着對方,想要推開他。但對方完全不給她機會,強硬地将她徹底占有,在她柔軟溫熱的口腔内肆意舔舐、索取。
白玥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她整個人都酥軟的像一攤水,隻能任憑他緊抱、揉捏,她的眼睛緊緊閉着,眼角不自覺地流下眼淚,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輕輕扭動,空曠許久的身體也被點燃了,像是在渴求着什麼。
就在白玥快要窒息的時候,楚知禹終于放開了她。此刻她的眼角發紅,雙眼水潤如春泉,面頰绯紅,說不出的誘人。
她的腦海似乎也被剛才的那個吻攪和成了一團漿糊 ,就這麼直愣愣地看着楚知禹,好半天慢慢回過神來。
她被他折騰的春色滿面,連領口都扯開了,露出一片如凝雪般的肌膚。可他卻好像沒事人一樣,仍舊是從容不迫的冷面楚大人。
這讓她有些生氣起來,憑什麼?憑什麼他可以一直沉着淡定,把她玩弄于股掌之間?
想起之前她光着身子站在他的面前,他都冷然無感。她心中的怒火更甚。
她非要撕下他高冷的假面,讓他跌落神壇!
這樣想着,她的手臂主動環住他的脖子,水波蕩漾的雙眸看着他,主動吻上他的唇。
她一點點輕舔着他,粉嫩而柔軟的舌尖一點點描畫着他唇形。
楚知禹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起來,他的聲音喑啞:“公主,你确定要這樣嗎?”
白玥沒有理他,繼續她的動作,她的舌尖嘗試着分開他的唇瓣。
楚知禹再也忍耐不住,将她将她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粉色的床幔落下,将床内外隔成兩個天地。
白玥在天旋地轉間被壓到床上,她這有些後怕起來,扭動着身子想跑。
可忍到了極限的男人怎麼可能放過她,他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讓她不敢再動,随後她被他徹底的打開、占有。
春色旖旎,夜還很長。
第二天,白玥睡到了午時,才迷蒙地睜開眼睛。
陽光已經透過紗幔灑到了她的錦被上,照得她有些睜不開眼。看來今天的學是不用上了,已經被她睡過去了。
她輕輕一動身子,就發現自己的腰像是被重錘碾過一般,酸軟的不行,想起昨夜的荒唐,她的臉頓時熱了起來,紅的幾乎要滴血。
她用手指捂住眼睛,掩耳盜鈴般不想看床上的狼藉,更不想去想昨天晚上的事。可越是不想去想,那些畫面就越是一幕幕地在她腦海中重演。
楚知禹把她這樣那樣……想到這裡她感覺似乎下面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了,她的臉頓時更紅了幾分。這人定是因為長期欲求不滿,才會積攢了這麼多!
太可惡了!平時清冷矜持的樣子都是裝的!其實骨子裡比餓狼都貪婪!
和他發生了這種事情,若她是普通的未嫁女子,隻怕這輩子隻能跟着他了。可她不是,她之前就成過婚,既然這樣,多一次少一次也沒所謂吧……
她安慰着自己,努力把昨夜發生的事情翻過去。
門外傳來暮雪的敲門聲:“公主,您醒了嗎?”
白玥忙道:“你們不要進來。”
她必須把床上的痕迹處理掉。她支撐着爬起來,努力忽略那些流下來的東西。
然後将被單被套直接扯了下來,丢入後面的浴室裡,索性自己先洗一遍。
洗完以後又把屋内整理了一番,總算是恢複正常,能遮掩過去了,這才讓暮雪她們進來。暮雪和流螢問起被子,她借口說喝茶時不小心弄髒了,就洗了一下。
暮雪和流螢雖然覺得不太對勁,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白玥洗漱完,用了早膳,想到今天晚上又要見到楚知禹,她隻覺得頭大。
不行,她暫時不想見他,得想個法子躲一躲。
好在下午時,白鳳雙派人傳話,說邀她一起去岐岚山遊玩戲水。白玥正愁找不到機會出去,立即答應下來,還道要在崎岚山多住幾天散散心。
于是當即讓暮雪和流螢收拾東西,選了幾件輕薄的衣裳帶上,看到楚知禹給她做的那件五色紗衣,她略一猶豫,還是帶上了。
這紗衣太輕薄,不适合她在大庭廣衆下穿,但戲水時穿卻是正合适。
收拾完東西,她就坐上馬車向岐岚山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