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繼續編。
傲嬌屬性,懂的都懂。
喻聞露出一個滑稽的笑容,決定還是給霸總找個台階下。
“我隻是覺得你哥和他,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我哥?和溫庭蘭?般配?”
宋炙眼中掠過了一絲迷茫。
“不可能吧,我哥這人我還不了解?萬年鐵樹,人淡如菊,除了某人,心裡沒有一絲感情。”
宋炙堅決搖頭,“不可能愛上其他人的。”
經典愛情小說的flag!
這個旗子經典到連喻聞都知道。
越不可能陷入愛河的殺手,愛起來就越瘋狂。
他以前在推理部的時候,就經常留意這種類型的人。
因為他們平時一聲不響,但指不定會給辦案的偵探整個大活。
問就是為了愛,讓人十分頭疼。
“沒錯,那你哥愛定了!”
喻聞一拍桌面,打了個響指,“真的不考慮一下撮合他倆嗎?”
“我也會幫助你的。”
看宋炙還在猶豫不決,他悄聲暗示。
“……行吧。”
宋炙終于松了口。
“既然這樣,七天後就在将軍館舉辦一個私人晚宴,邀請他倆到場。”
七天後?
又是這個交卷時間點?
不會又要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喻聞抽了抽嘴角:“明天行不行。”
“不行。晚宴準備需要時間。”
“不用這麼嚴肅的呀,讓你們仨簡單見一面就成。”喻聞挑眉壞笑。
“想什麼呢,你在煽風點火是吧。”
宋炙一口回絕,“就七天。”
看來霸總被坑慣了,竟然一日比一日聰明,竟然敏銳看出他的想法。
看來自己給出的答案又要在晚宴上驚天地泣鬼神了。
喻聞内心摳出一個流汗黃豆笑,送走這位大神。
等他把眼前全部資料看完,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喻聞收拾好東西,熟門熟路地拐彎回到自己原來的替身專屬房間。
擺設還是原來的老樣子,一切如舊,甚至那個紅嫁衣骷髅還放在原地,一點灰塵都沒有落下。
看來老管家打理得很好。
喻聞内心贊歎了一聲,然後打算看完手頭的狗血文參考書籍就睡覺。
“喻聞哥——”
有人在窗外輕聲呼喊。
“喻聞哥喻聞哥喻聞哥——”
叫一聲可能是幻覺,叫這麼多聲那就是噪音。
喻聞面無表情地放下書,走到陽台打開窗大喊:“哪隻野貓在叫?”
“喻聞哥看下面!”
激動的喊聲從窗下傳來,喻聞低頭望去,一個白色的人影立在樓下草叢中,癡癡地向上仰望。
仿若花壇中潔白如玉的蘭花草。
“我想你了。”溫庭蘭站起,手比出一個喇叭向喻聞大喊。
在微弱的月光之下,他的身形影影綽綽,窈窕如蘭。
“不是,你來幹什麼。”
喻聞對着他吼了幾聲,費力得很,幹脆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溫庭蘭的電話問道。
“你走了,都不和我說一聲。”
溫庭蘭在電話對面悶悶地說,“我想見你,就像前幾天每天晚上的那樣。”
“但宋炙不讓我來……”他的聲音越來越弱。
“你想看我,這樣看不就行了?”喻聞換成視頻模式對着他擺了擺手。
之前當替身的時候沒什麼通訊工具,現在不是替身了還愁聯系不上?
“我想見你本人,不想隔着電子屏幕看你……”
黑夜中,溫庭蘭的臉被手機的光照得雪白。
“那你進來呗,躲在草叢裡像什麼樣。”喻聞勸誘他,“累不累啊你。”
“咳咳,我不累。”
聽到喻聞的關心,溫庭蘭的眼底瞬間多了幾分脆弱,“我不累,能看見你我怎麼會累呢?”
喻聞想了想:“那你站草叢裡,小心蛇啊。”
溫庭蘭:“?”
喻聞:“你要小心銀環蛇舟山眼鏡蛇眼鏡王蛇……”
溫庭蘭小聲抽了口氣。
“沒事的,被咬傷了也不要怕。”
喻聞善解人意道,“别忘了第一時間拍下毒蛇照片,以便于及時分辨毒蛇品種,根據不同類型的毒蛇又有四種不同的血清……”
開玩笑,他毒理學滿分。
溫庭蘭拿着手機站在原地:“……”
怎麼辦,他突然就不想呆在這裡了。
“喻聞哥,你就不覺得,我們遙遙相對的這個場景,很像一段傳奇的愛情故事嗎?”
溫庭蘭及時打斷他,向喻聞投去深情的目光:“此時此刻,我們的心意是彼此相通的。”
隔着陽台欄杆兩人無聲地對視,眼眸裡微光閃動。
微風拂過,帶來蟋蟀歌唱,鳥鳴悠揚,宛如一場仲夏夜的美夢。
“我……”
喻聞歎了口氣,“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如果你喜歡,我天天來看你,哪怕有再多艱難險阻我也不怕。”
溫庭蘭柔柔地笑了,笑容明淨如霜雪。
“你看,故事裡的人也是這樣,即使有世仇的紛擾,即使有命運的阻撓,羅密歐還是會……”
“天天來,這不好吧。”
喻聞打斷了他,别扭地移開了目光,“潘金蓮和西門慶的結局可不怎麼樣,我可不想被挖心啊。”
溫庭蘭:“……”
溫庭蘭:“???”
潘金蓮?西門慶?
等等,他們在說的不是《羅密歐與朱麗葉》嗎?
“不過施耐庵有殺過人的經曆,所以他寫那個挖心的片段細節真的很絕……”
喻聞摸着下巴,“對了,你要說什麼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