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程:???
雲程瞅了瞅裴瑾之,靈力交流:“小師弟,你沒和人說幹什麼怎麼把人帶來的?”
裴瑾之十分上道回應:“二師兄主張的,直接将他拽走的。”
噢,小孩的意思是和他沒關系,就是這周兮幹嘛不和人說清楚?
“周兮,你幹嘛不和宋修說有事想要問他?”雲程又看向坐着看起來十分閑适的周兮。
周兮理所當然道:“不想費那麼多話,耽誤時間。”
雲程:……
“宋兄,不好意思啊。我們有急事找你,可能我這兩個弟弟太着急了,沒注意你的感受,帶你走的略快了些。吓到你了吧?”雲程朝宋修道歉。
宋修悲憤控訴:“程兄,你們不是常人吧?他們兩的速度叫‘略快了些’?我就差沒飛起來,腳都懸空了!”
雲程見狀,也不隐瞞了,撤掉他們臉上的易容術。宋修一看,一屋子俊男靓女,悲憤的捂了捂自己的臉。
“宋兄,不瞞你說,我們都是修士。之前出門,想着遮掩面容好方便行事。現下你猜出來了,我也不瞞你了。我們這次逗留在花嶼城,主要是宗門中在這失蹤了幾名弟子,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哉願河。之前和你聊天,看你頗為了解,便想着問一問你。沒成想吓到你了,實在抱歉。”雲程解釋道。
宋修見雲程他們,明明還是一樣的五官,卻奇異的和之前天差萬别。
“算了,我也知道你們修士講究的東西多,那名字呢?名字也是假的吧?”
“是。”雲程一一和他報了真名。
宋修這個人大大咧咧,一下子見到這麼多修士,不禁激動,也不在意雲程之前隐瞞的事。
“那你們現在是想問我些什麼呢?”
談到正事,雲程态度認真起來:“宋修,對那條河,你知道多少?”
見到雲程神情認真,宋修也不禁正色,他仔細想了想:“其實我了解的也不深。之前和你們講的也是聽家中老人說的,也基本大差不差了。打我記事起,就有在河裡放燈許願的習俗了,有的實現了有的沒有,但總比沒希望的好。至于有沒有人失蹤,現在我家中就剩我一個了,沒什麼親戚往來。這花嶼城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很多都是外來客。遇見你們之前我連修士都沒怎麼接觸,也不清楚有沒有人失蹤。”
周兮道:“我們小師弟,也就是瑾之的花燈寫的願望是求修為精進,也隻有他一人被拉入陌生領域,是他這個願望哪裡有不妥?還是,你之前說的那個書生憎恨修士?”
宋修一臉茫然,“這,我也不知道啊。我說了遇見你們之前,我都沒怎麼見過修士,你們算是頭一批和我熟絡起來的。之前那個書生的故事,我是聽家裡人說的,隻是我家老人前幾年走了,沒法驗證啊。”
線索斷在這了,雲程他們陷入了迷茫。之前祁晏已經用靈力試探過哉願河,并沒有發現異常,可裴瑾之的花燈還是流向那個古怪的地方。書生的故事隻能作為傳言,卻不能作為依據。
宋修見到他們垂頭喪氣,喃喃自語:“要是書生還活着就好了,起碼還知道蹤迹,也好調查。”
活着?活着!
如果那個幾百年前書生的故事真的存在,如果這條河的古怪真的和書生有關,那麼作為河内願力的開拓者,起碼會有一點蹤迹。
雲程問宋修:“宋兄,你不知道那個書生是誰,那花嶼城從前有沒有讀書特别厲害的?會不會就是那個書生?”
宋修聞言,想了想道:“現在修士當道,無人不想長生,無人不想成仙。讀書考功名的很少,倒是我從前住的村裡有個連中三元的讀書人,後來做了驸馬,威風得不得了,村裡還給他建了碑呢。”
“就他一個嗎?”
宋修憨憨一笑:“再多的我也不知道啊,要不我帶你們去看看吧?說不定呢?我們村也處于花嶼城内,就是比較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