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修仙小錦鯉》和《劍尊》綁在一起看,有關三長老的介紹也不過寥寥數字:收徒要求極高,隻有三個天才弟子,逆天的天才!
出場也隻有一次:拜師典禮上拒絕了蕭牧,成為唯一一個得罪蕭牧之後還全身而退的人。
三長老的弟子們更是神秘,隻活在傳說裡,蕭牧在聞天宗四處打臉,硬是打不到他們臉上。
因為他們早已進入下一個level,蕭牧壓根遇不見他們。
葉之卿歎了口氣,别說鮮少收徒的三長老,其他長老都不一定收她。
長老們看靈根收徒,想入長老們門下,至少也要是雙靈根。
原主是極品靈根,但不靠譜的閻王不一定記得讓她繼承原主的靈根。
唉!發愁。
而韓甯生誤解了葉之卿的發愁,安慰道:“花師姐遲早會回來的,你安心等着,會有機會報答花師姐的。”
同時,他也堅定地認為葉之卿這麼知恩圖報,肯定不會殘害同門!
葉之卿不知道為什麼韓甯生在堅定什麼,憑本能回道:“好的,收到。”
韓甯生:“?”
不多時,到了山頂,韓甯生帶着新弟子們走進一處大殿。
黑色地闆古樸莊重,十數根朱紅色柱子撐起房梁,每根柱子上都刻着神獸精怪和經文。
葉之卿認不得那些古老的文字,隻覺得似有誦經之聲穿透曆史的長河而來,仔細聽,又消失不見。
她又向大殿之上看去,不高的台子上,幾人長身而立。
中間那位執拂塵者應當是聞天宗掌門。
六位長老分立于掌門兩旁,白底紫紋的長老服像而不同,似乎是根據長老們各自的風格裁剪。
書中說境界相同的修仙者,天賦越高越年輕,葉之卿走進才看清聞天宗掌門和長老們都是青年模樣。
一個個仙風道骨,不怒而威。
從位置看,掌門右手邊第二位打着呵欠的應該就是三長老。
他斜靠在旁邊的大長老身上,一臉慵懶,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遠離塵嚣,不沾俗事,不慕名利,一心隻有修行。
隻一眼,葉之卿便知這是她想拜的師父。
都進了修仙小說,誰不想飛升呢?當然要拜一心修行的師父。
葉之卿不知道的是,她看走眼了,還因為這一時走眼被師兄師姐們嘲笑多年。
“韓甯生見過師父,各位師叔師姑。”
在所有弟子到大殿中央站定之後,韓甯生抱拳行禮。
諸位弟子也跟着行禮:“見過掌門,長老們。”
“辛苦了,甯生,快去休息吧。”
掌門的聲音萬分慈祥,甚至還有點感動。
還好甯生來得及時,不然他能被右手邊那兩個玩意兒氣死。
好好的拜師典禮,他們兩個長老在這裡比力氣,成何體統?
大長老無心和三長老無形迷惑行為大賞:無心寬,無形長,無形想倚在無心上,無心不讓無形倚在無心上,無形偏要倚在無心上。
兩人面上風輕雲淡,但胳膊上青筋暴起。
韓甯生并未聽從師父的話退下,他頭都來不及擡便說道:“師父,路上出了點意外,險些鬧出人命,弟子無法做主,還請師父定奪。”
聞天宗看重弟子安危,如今出了大事,他自然要第一時間彙報。
果然,長老們直接被韓甯生這一句“鬧出人命”吓到。
新弟子剛入門就險些出事,一旦傳出去,他們聞天宗的面子還要不要了?下一屆弟子還招不招了?
長老們一臉嚴肅,連無心和無形都認真起來。
相比之下,掌門就淡定許多,無他,被吓多了,誰能比無形闖禍多?
“甯生,你先說發生了什麼。”
“是,師父。”
韓甯生将路上發生之事細細講述,唯恐丢掉什麼細節,尤其是某人偷襲的事情,重點講述!
葉之卿撇了蕭牧一眼。
行事謹慎,沒有留下證據又如何?她就不信唐唐聞天宗沒點兒查案手段。
《劍尊》中原主死無對證,又有辛千帆做僞證,蕭牧才能蒙混過關。
現在她活着指證蕭牧,她就不信蕭牧還能逃脫責罰。
等死吧,蕭牧。
正巧蕭牧也擔心聞天宗有查案手段,若是真的事發,他就隻能犧牲辛兄了。
看着旁邊一臉堅毅,毫無畏懼的辛千帆,蕭牧心中沒有任何愧意,隻希望把所有事情推到辛千帆身上後,他能全身而退。
蕭牧的不安被葉之卿收于眼底,她無聲冷笑,現在才知道怕?有因必有果,敢做就要做好遭報應的準備。
葉之卿注意到的事情,自然也逃不過掌門和長老們的法眼。
幾人對視一眼,默契地認為那個叫蕭牧的孩子心術不正,而那個辛千帆是個長着聰明臉的憨der。
這事容易解決,用個法術讓蕭牧說真話即可,但若這蕭牧是個極品靈根呢?
殘害同門者理應被逐出宗門,可是“它”等不了多久了,急需高天姿弟子解決“它”,聞天宗不能錯過任何一個高天姿弟子。
但不逐出宗門又對受害弟子不公平,也不合宗門規矩,實在是難以抉擇。
幾位長老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掌門身上,默契到令掌門哭泣。
解決不了的事全扔給他,他給這群人做掌門,簡直是是倒了八輩子黴。
“此事之後再議,長老們等了許久,先讓新弟子們測靈根,測完靈根再說。”
若蕭牧不是極品靈根,直接趕出宗就是,根本不必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