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個孩子看上去還挺乖的,是他們身邊少見的類型。
“沒事吧?”福澤谕吉上前一步,扶住稚月,然後将他抱起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好輕。
福澤谕吉看了眼稚月背後的家徽,森氏的子弟嗎?能夠外出的話,應該是有六歲吧?但看上去要小很多的樣子。
“小家夥,你家大人呢?”
福地櫻癡也上前一步,這還是一隻沒有離開父母的小雛鳥呢,可不像是能獨自來到這個地方樣子。
這裡雖然是書吧,但是了解的人都知道,這裡是橫濱基地的一個情報點,也可以說是基地内的隐秘場所之一。
雖然不排除會有人誤入,但是開在這麼偏僻的地方,招牌還搞得跟酒吧一樣,就算是大人都不會到這附近來,更别說一個小孩子了。
嗯,還是一個被保護的很好,是個柔弱病秧子的小孩。
“是夏目桑帶我來的!”
稚月乖巧的指了指躺在桌子上的夏目貓,絲毫沒覺得,自己一個六歲小朋友,跟着一隻貓跑到這裡來,是多麼危險的事情。
“夏目桑?小咪?!”福澤谕吉有些驚訝,然後一臉不贊同的看向夏目貓,“小咪,你又去偷人家孩子了!”
夏目貓:???
小子,給你一個重組語言的機會!
夏目貓的眼神變得犀利,這讓福澤谕吉覺得背後一寒,有種被自家老師盯上的感覺,差點拔刀。
“喂喂喂,你家大人沒說過,不要和陌生人走嗎?”福地櫻癡嘴角一抽,他們以前雖然也是被這隻貓拐騙到這裡的,但他們當時是因為入學通知書被貓搶了,才追着貓來到這裡的。
現在的小孩子怎麼回事,一隻貓就能騙走的。
這孩子是森家的吧?不是說那個家族的人,出了名的陰險狡詐的嗎?這個傻白甜哪裡來的?基因突變?
“但夏目桑不是人呀?”稚月無辜攤手,然後一把抱住呆滞的夏目貓貓,軟軟的說道:“人壞,貓貓好!”
夏目貓:“……”
福澤谕吉:“……”
福地櫻癡:“……”
夏目貓此時良心有點痛,他不應該把這個孩子帶到這裡來的,萬一這孩子從今天起,打心底裡認為,貓都是好的怎麼辦?
到時候那些亂夢獸變成普通的貓來騙這個小家夥,那就糟糕了。
福澤谕吉和福地櫻癡對視一眼,看來他們有必要,給這個剛離開象牙塔的小家夥好好上一課。
福澤谕吉去書架上找相關的幼兒讀物,福地櫻癡則開始對稚月進行諄諄教導。
此時這兩位少年,還都是懷揣着正義和夢想的少年郎,在對稚月的第一印象不錯的前提下,他們很願意給這個孩子當個小老師。
在一番交談後,三人互道了姓名,很快關系就親近了起來。
稚月聰明又嘴甜,還喜歡直球,沒什麼心眼,這讓才脫離了戰場,精神高度緊張的兩人,不知不覺就放松了下來。
在發現小稚月隻是有些白和甜,并不傻,而且在戰術指揮方面有着獨特的見解,同樣以指揮官為目标的兩人,把稚月劃入了自己的交友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