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不一樣？”

“我不是豬大家都知道，但你不是gay沒人知道啊！”

劉光由衷地覺得，他的秘書怕不是個傻子。

想了想，他悲憫地對傻子語重心長說：“誰說大家都知道你不是豬？至少在我看來，你就是一隻如假包換的豬。”

還是隻蠢出了境界的、智商在同類裡墊底的蠢豬！

大何深受打擊，腦袋都快垂到地上去了，涕淚俱下：“老大，您怎麼能人生攻擊呢？”

“我哪裡人生攻擊了。”劉光斜睨他，“我隻是在陳述事實。”

大何：( ▼-▼ )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不過，豬是一種逆來順受的動物，雖然被劉光虐他千百遍，大何仍舊待他如初戀。盯着劉光的裸/身動圖面紅耳赤了半天，大何深吸一口氣，從電腦中打印出一份長達十頁的流程圖。

劉光挑眉：“《保衛副總貞/操作戰計劃》？”

“不不不，打錯了打錯了！”大何冷汗直冒，趕緊把文件抽回來，卻發現标題處寫的明明是《輿論反擊邵俊洋公關方案》。

大何遲疑地對上劉光面無表情的俊臉，在當場暈倒與打死不認之間猶豫數秒，最終選擇了第三種方案——跪地求饒。

仔細想想，如果他的記憶沒有出錯，他剛才隻皮了一小會兒就把标題改過來了。但就是那麼一小會兒，讓劉光逮住了他的小動作，現在正老神在在地坐在沙發上等着與他秋後算總賬。

嗚嗚嗚，眼神太好的老大對下屬來說真是個大寫的悲劇。

但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觸衣食父母的黴頭。

心虛地縮了縮脖子，大何恬着臉讪笑：“老大您明察秋毫，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别跟我一般見識了吧。”

光潔的玻璃窗上映出他谄媚的臉，雖然有點慫，但至少這樣能保住他的職位！

劉光冷哼：“扣一個月的獎金。”

“謝謝老大！”大何喜極而泣，可惜還沒來得及抹眼淚，就聽劉光續道：“以及不許花公司一分錢，達到你在公關方案裡描述的效果。”

“這不可能！”大何失聲尖叫。

信息社會，流量就是金錢，公關等于燒錢。如果沒有五毛黨的支持，怎麼把邵俊洋的黑曆史頂上熱搜？如果沒有專業新媒體公司寫的營銷軟文，怎麼揭露邵俊洋的真面目？

大何在《輿論反擊邵俊洋公關方案》中專門設置了一個章節羅列實施計劃所需的預算，總金額高達一百三十萬軟妹币。它是整個方案的靈魂所在，沒有錢，其他所有的章節都是廢紙。

大何以為劉光不懂行情，苦着臉解釋：“老大，一百三十萬聽着感覺挺多的，其實真是公關界的良心價。前幾天樂壇小天後劉潇潇婚外情被狗仔拍了個正着，她豪擲一千萬才讓網友們相信照片是P的。還有三栖巨星孫玲敏，酒駕撞車進了局子，但現在一點新聞都沒爆出來，就是因為他甩出六百多萬封鎖了消息。聽了他們的故事，您是不是覺得你隻需要花一百三十萬實在是太幸運了？”

“那隻能說明邵俊洋不值錢。”劉光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絲毫不能體會大何的苦惱，“話說回來，聽說劉潇潇的助理工資隻有七千元一個月，孫玲敏的助理月薪也沒過萬，你有沒有覺得你的薪水相較而言實在是過于豐厚了？”

“沒，沒有！”大何驚恐擡頭，差點咬到舌頭，“我比他們的助理有用！”

“口說無憑，你得證明給我看。”劉光伸出右手，像高貴矜持的主人般輕輕拍了拍自家養的牧羊犬的頭。

大何遲疑地瞪大了眼。

劉光微笑：“期待你的表現，如果你沒能完成，就——扣——工——資——。”

大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