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了?臉這麼紅?”
“咳……可能,頭暈暈的。”
“那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楊勳站起身,要過來扶連慧宇。
“可是,表演還沒結束……”
“哎,快結束了,走吧!”
“不行,要看完的。”連慧宇偷偷避開楊勳的觸碰,将身子往旁邊挪遠了一些。
楊勳眼眸一沉,盯着連慧宇挪開的空位久久沒有收回。
太宇又一次遠離他!!好想發火!!但是……
不能在太宇面前發脾氣,隻能強忍着。
連慧宇等到顧媚娘一舞結束才離開酒席,然後被楊勳護送回自己房間。到了房門口,楊勳還想送他進去,卻被連慧宇紅着臉攔下了。
“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進去就可以。”
楊勳擡手搭在門框上,“今日,你怎麼老是避着我?”坐,不與他同坐,視,不與他對視,他一靠近,他還躲開,搞得他像是得了瘟疫一樣,讓人避之不及。
“沒有啊,你誤會了。”連慧宇趕緊躲入房間,啪得一聲,将門關上。不知道為什麼,今晚一旦靠近楊勳,自己就會特别緊張,特别不舒服,隻想着躲開他。
呀!要不是反應快,楊勳的手指差點被夾住。楊勳被連慧宇的反應弄得莫名其妙,但是又無可奈何,隻能無奈又寵溺的搖搖頭,然後轉身離開。
第二日,楊勳打開房門,門前貼着一張字條,上面是顧媚娘娟秀的字體,寫着:老娘難得跳舞,你居然想提前離席,你個見色忘義的東西。我走了,不理你了!!不過走之前,提醒你們一句,隻會防守的人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楊勳将紙條揉搓成一團,然後無情的抛了出去。
……
議事廳裡,洛銘芗提出了一個跟顧媚娘一樣的觀點。“如今,我們的兵力、财力都不再是以前的小山寨,我們不需要再躲在這裡一味的防守,是時候走出去了。”
習晉之拿着算盤不停地撥動,“我們現在所接手的産業、資金的确有些少,我也覺得可以走出去看看。”
楊勳颔首,“玉河寨收留謝何,搶劫我方軍資,無故攻打我們,我們若是出手,第一個就應該收拾玉河寨。”
洛銘芗贊同,“我也覺得以玉河寨為首較好,他們名下的産業與我們重疊很多,是我們的競争對手,拿下他們能夠鞏固我們在糧食、武器這一方面的競争力。而且,上次一戰,我們重創了他們,若是再戰,勝率較高。”
洛銘芗強調,“我們出戰的第一戰,隻能赢不能輸!”
連慧宇問道:“那該讓誰做主帥呢?”問完,看向楊勳,“你願意去嗎?”
楊勳就像是定海神針,如果他能出馬,連慧宇會非常放心。
楊勳當然能夠當主帥,隻是這次,他看起來并不太願意,“玉河寨那個叫猛虎的寨主,太啰嗦了!”
“啊?什麼意思?”連慧宇不明白,行軍大事,怎麼能因為對方太啰嗦就不打了。
楊勳冷着臉沒有回答,但是旁邊的洛銘芗和習晉之均捂着嘴偷笑。連慧宇轉而問他們,“到底什麼意思?”
洛銘芗回道:“其實楊勳隻說對了一半,那個叫猛虎的,聲音洪亮,不僅啰嗦,還滿口髒話。對戰迎敵時,雙方喊話,猛虎直罵的我們楊大俠擡不起頭,哈哈……要不是因為罵的太難聽,我們早打退他們了,何至于等到你來回防。”
“……喊話,真這麼厲害?”連慧宇簡直不敢相信,這世上居然有人能靠罵人來作戰的。
霍春奇對于戰場之事,經驗豐富,于是接下連慧宇的話頭,道:“兩軍相争,任何一個步驟都是十分重要,陣前喊話雖說是在耍嘴皮子、娛樂一番,但很能影響士氣。所以,萬萬不可輕視。”
連慧宇誠懇問道:“那,霍哥,你認為誰能對付猛虎呢?”
霍春奇的身後坐着餘平等六人,霍春奇第一反應便是往後看。連慧宇以為他要推薦餘平。
餘平平日裡話的确很多,但是連慧宇從未聽他罵過髒話,也不知功力如何,問道:“餘平,能行嗎?”
霍春奇笑笑,“大當家的誤會了,我說的不是餘平。”
“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