桎梏着自己的藤蔓消失不見,林晚悠終于松了口氣,她咬着下唇,正想瞪許思宜一眼,卻見她眼底的幽光,蓦地被吓了一跳,着急忙慌的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嘶,這樣的許思宜有點危險,讓她想到了……
停!
打住!
不能再想了!
那種炙熱的,黏膩的事情……
不是她這時候該想的!
林晚悠在心中告誡自己,嘴上也道:“那個,我去洗澡了!你随意!”
說罷,她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當房門關上,她背靠着房門,手也捂住自己咚咚咚跳動的心口時,她忽然有一種藤蔓還深陷在身前的錯覺……
她不禁咬住下唇,雙頰一陣燥熱。
……
許思宜目送林晚悠離開,眼底的幽光一點點凝聚,最後在眼底翻湧着。
良久,許思宜輕輕啧了一聲,這才邁步回到自己的房間。
……
離許思宜她們不遠的房子裡,王心玉正鼓搗着今天白天找到的收音機。
收音機是好的,一陣鼓搗過後,她把收音機調到了許思宜說的那個調頻,很可惜的是今天似乎不是開廣播的日子,她并沒有等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但是她并沒有放棄,而是一個調頻一個調頻的試着,企圖能找到其他有用的廣播。
或許王心玉的幸運的,她剛開始調頻,就調到了一個正在廣播中的調頻,這個廣播自稱是花城基地的廣播,讓花城附近的幸存者可以來到花城尋求庇護。
花城基地!
庇護!
捕捉到這幾個字眼的王心玉興奮了起來,可當她在腦海中規劃前往花城基地的路線,躁動的心就像是被潑了一盆夾雜着冰塊的冷水,徹底讓她的心情冷卻。
不行。
前往花城基地的路上困難重重,她和秦君偉兩個普通人是沒有辦法安全抵達花城基地的,若是……
王心玉擡起目光,好似透過一層又一層的牆壁,看到了某個冷心冷情的女人。
許思宜……她應該會前往花城基地吧?
秦君偉同樣聽到了花城基地的廣播,在一陣興奮過後,他緊緊地盯着王心玉。
“心玉!是基地!是安全基地!我們可以到那兒去!”
王心玉瞥了他一眼,輕輕嗯了一聲。
“也不知道許思宜她們知不知道,要是我們把花城基地的事情告訴她們,她們會不會跟我們組隊前往花城基地?”秦君偉目帶期冀。
王心玉不似秦君偉想得那麼美好,廣播一事是許思宜告訴他們的,這也說明花城基地的事情她們很大可能會知道,而且她們現在還沒有離開這裡的打算,也很難說明她們會前往花城基地……
可是不管這麼樣,她還是想去問問許思宜,即便她可能會得不到答案。
想到這,王心玉又是屈辱又是不甘地抿緊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