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觞對着白澤神君點頭,将目光放在了天書上:“神君,這結果是真是假?你确信天帝會相信!”
“當然是真的!”
白澤神君言之鑿鑿。
這下輪到玄觞詫異了,他說出自己的擔憂:“神君,你這天書的推蔔如果是真的,豈不是打草驚蛇了。”
“對于天帝或許是打草驚蛇,但是對于别人未必,知曉有人将我手中的這份推蔔傳播出去,至于結果就說是混沌獸襲擊了天帝殿,傷及少君便可。”
白澤神君望着玄觞,眼中是一閃而過的狡黠。
玄觞聽明白了,立刻安排了裴家老祖調動隐門中的人在神界傳話,至于其他五界透露下神界混亂的消息便足以引起人們的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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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玄觞攤牌自己是玄貓之後,裴家老祖也從玄祭的信任圈中被踢出,現在神界人人都知曉除了靈貓一族外,玄觞早有安排人在神界。
玄祭更是如此,他把海山風叫到大殿中單獨詢問着:“最近神界有什麼動靜?”
“并無異常!”
海山風說話這句話後,立刻查看玄祭的神情,見他神色正常這才繼續說下去:“神界中人雖然對玄少主偷襲少君這件事情有所懷疑,但也就是說說而已。”
“可看出神界哪些人是想着玄觞的?”
玄祭直接問着。
海山風搖頭:“看不出來,不過龍鳳二族是堅定相信玄少主的清白。”
她繼續向玄祭彙報自己最近得到的消息:“雖然裴記事是玄少主的人,但是神界其他人都很避諱和他會面,完全無法查到神界有多少人早已倒向了玄少主。”
“沒用的家夥!”
玄祭很不滿意,周身釋放着低氣壓完全不顧及海山風能否承受。
海山風就這麼硬剛玄祭的威壓,片刻後她再擡頭,便見玄祭取出一個瓷瓶給她。
她聽見玄祭說着:“把這個東西給他服下。”
海山風毫不猶豫地扶下瓷瓶中的丹藥,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服用這個丹藥了,每次服下過後,她便會如同現在這般,丹田内陣痛不斷。
直到她精疲力竭後,玄祭便會向她的體内注入靈力治愈丹藥帶來的痛感。
玄祭通過注入的靈力感受着她體内的狀況,滿意地收回手對她說道:“很快!隻要你把我吩咐的事情做好,我會讓你見到混沌大人的!”
海山風的臉上立刻露出欣喜的樣子:“多謝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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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觞匆匆忙忙來到天帝殿之時,便見海山風正在大殿内打坐調息,他看向高台上的玄祭,一時覺得兩人的狀态有些奇怪。
不過,計劃為先,他已經得到姬雪的消息,姬雪再混沌封印地果然發現了缺口,如今她正在趕往天帝殿。
配合上白澤神君的天書推蔔,玄觞覺得将天帝引離天帝殿成功的把握又多了一成。
“玄少主,你這是有事找我?”
玄祭在玄觞進入大殿第一時間便感知到了,他走下來站在玄觞面前,有些好奇玄觞行色匆忙的原因。
“天帝,大事不好了!”
玄觞神色誇張,手舞足蹈地說着:“我去找白澤神君了解爹娘為人時,白澤神君興緻一起,做了一次推蔔,竟然預測到混沌獸要來襲擊您?”
“襲擊我?”
玄祭眼中滿是疑惑,他不解玄觞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玄觞重重點頭,随後又叫住海山風,對兩人解釋着:“海少主你别走,這是你也應該聽着,上次你不是攔着,說少君的傷是我造成的嗎?”
“白澤神君這則推蔔可以洗清我的嫌疑了嗎?”
海山風并沒有直接回答玄觞,而是先看向了玄祭。
玄祭直接問向玄觞:“玄少主,推蔔可不能亂說啊,口說無憑。”
玄觞早就料到了這一手,坦然地說着:“那可是白澤神君用天書推蔔出來的内容,我敢亂說嗎?天道恐怕第一個不答應!”
他擡頭指着上方。
海山風和玄祭陷入沉默,沒過一會兒,玄祭讓海山風去雲夢澤一趟,看看所謂的天書推蔔内容。
正在此時,姬雪和鳳凰族長也來到了大殿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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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天書推蔔的内容已經被白澤神君公之于衆了,我也用留影石抄錄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