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動不動掏武器啊!
“等一下!”
我試圖阻止,可惜還是來不及了。
我眼睜睜看到奶牛小孩邊哭泣邊從自己花椰菜的發型裡掏出了一個紫色的火箭炮。
“給藍波大人去死吧!!”
藍波話音剛落,巨型火箭炮落地,他就要從床上爬進去那紫筒裡去。
“吵死了。”
開門聲響起,雲雀恭彌冷着臉站在門口。
??
雲雀?!
你來湊什麼熱鬧啊!
我驚覺,我大事不妙。
我猛然回頭看向了我身側的一平。
一平也再次不負我望,臉頰微紅,随後額頭上突然冒出了麻将的倒計時花紋。
救救孩子吧!
為什麼要讓一平見到雲雀啊!
小師妹自從見過雲雀恭彌後,回來就和我說了“雲雀和師父好像”的話。然後每一次都會克制不住的臉紅害羞,引發筒子炸彈!
如今很明顯她又害羞了。
我真該死啊,我就不應該去欺負藍波。
這就是制裁嗎?
這就是業力導緻的惡果嗎?
我眼睜睜地看着一平快速地彈跳起身,有些害羞地抱住了身側的藍波。
而藍波因為一平的突然貼近,咦嗚了一聲之後,身子歪倒。
兩個人撞着那十年火箭炮砰地起飛,直直地沖向了雲雀恭彌。
雲雀恭彌面無表情地擡手、抽拐。
銀白的浮萍拐硬度較大,他力氣又不可能小,火箭筒和浮萍拐兩者撞擊之下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什麼東西?”
雲雀恭彌皺眉,表達着自己的抗拒。
可就是這個動作,導緻十年火箭炮的落地軌迹再次發生變化。
其夾帶着雲雀恭彌大力的抽擊,速度進一步提升,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我沖來。
所有的事情都在一秒内發生,被十年火箭炮的孔瞄準的我不能動彈。眼前一花,耳邊“砰”地一聲炸響了起來。
頃刻後,我在紫色缭繞的煙霧中迷茫地睜開眼。
看着距離我隻有一拳之距的白毛,我反射性地用未受傷的右手握拳,快速地出招,砰得一下打中對方的右眼。
“好痛——彧你幹嘛啦。”
粘膩磁性的聲音響起,我順着聲音看着眼前的青年男性,被他的容貌震地久久失去語言。
雖然他抱怨着痛,但我剛剛很清楚地感覺到了自己的拳撞在了看不見的空氣牆上。
這家夥根本沒事兒,故意委屈給誰看啊?
我面無表情:
“你……”
你誰啊?
不對,現在好像不是糾結誰的問題。
如果我沒記錯現在應該是十年後。
十年後的我為什麼會和這個眼睛有着绮麗色澤,渾身散發着耀眼光輝的男人在一起啊!
十年後的我,你在做什麼?!
我望着他,有些失去語言。
對面的白毛也失去語言。
他唔了一聲,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頂着白毛的他像隻好奇的小貓,快速左右閃動着身影打量着我。
最後幹脆掏出了手機,帥氣地下蹲身子,不停地對着我進行帶有閃光燈的拍照。
每拍一張,他都要換一個姿勢角度,堪比最專業的照相師。
不僅如此,他一邊拍,還一邊說着我聽不懂的話。
“哦呀,是十年前的彧。”
“嗯嗯嗯,我要把這些照片都發給硝子看,硝子看了一定會很驚訝吧?”
“不過可能是十年前的原因吧,彧看起來還真是弱啊……不管了,我先把這些統統發送再說。”
我面無表情地吊着骨折的左臂望着他,那個白毛在察覺到我的視線後也收起了手機,露出燦爛無匹的笑容回望過來。
“喲——”他揚手打了個招呼。
我:“……你誰啊。”
“我嗎?”
他歪了一下頭,不知道是出于什麼目的,語氣拉的很長,自我介紹起來:“我是六眼神童哦。”
我:?
我:。
神金。
害得我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
63.
那個不知名的男性擡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緊接着周圍的畫面一轉,我被帶到了一間類似于醫務室的地方。
裡面坐着一位穿白大褂的棕發女性,她看到我們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地盯着我看。
“彧?”
“沒錯沒錯。”白毛男拍掌,“是不是看起來超小一隻?”
棕發女性啊了一聲,淡聲道:“勸你不要在腦袋裡想一些糟糕的東西,人渣。”
“诶——硝子怎麼能這麼說我呢?”他捧着胸口,“我好心痛哦!”
我望着他們融洽的攀談,不屬于這個時代的我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彧,再次看見你這個樣子真是太懷念了。”
校醫模樣打扮的女性走到我的身側,捧起了我受傷的胳膊。她對我勾了勾唇,淡笑起來:“作為一點禮物,帶回十年前吧。”
随着她的動作,我感覺到了咒力流動,有些驚訝地看着自己骨折的手臂頃刻間恢複如初。
我不由自主地望着那個女性,“你是……”誰?
話音未落,原地砰得一聲又傳來紫色的缭繞的煙霧,我在迷茫和怅然若失的情緒裡回到了熟悉的病房。
剛回神,一擡頭就和提着浮萍拐滿臉戰意的雲雀恭彌對視到一起去了。
我:……不·是·吧??
雲雀恭彌躍躍欲試:“看來十年後的你說的沒錯,你的傷口果然好了。”
“來,繼續。”
十年後的我……
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