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彧,等個雷雨天你帶着引雷針去戶外聽雷吧。”
我呆在原地,為他這種離譜的訓練方式。
“師父?!”
您和我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最近我的表現讓您十分不滿意嗎?”
終于受夠了愚笨的我要把我宰掉了嗎?
不知不覺,我用上了敬語。
連原本随意的坐姿也忍不住換成了端正的跪坐,手無措地放在膝蓋上,我茫然地擡頭望向我的師父。
風見狀,愣了一下。
随後他溫和地笑了:
“沒有,子彧一直都是我得意的弟子。”
他出言安撫了我一下,但我現在已深知我師父的性格,忍不住握緊了放在膝上的手,等待他接下來的轉折。
果不其然……
“不過最近子彧的訓練強度有些太大了,現階段應該找個地方好好休息,等自己全身心都放松下來之後再取下手鍊進行第三階段的訓練會比較好。”
師父您……是對‘好好休息’這四個字是有什麼誤解嗎?
帶着引雷針去聽雷,這是您覺得現階段我最應該做的事情嗎?
我到底多該死啊!
或許是我的表情太過于呆滞,師父無奈地從遠處走了過來,赤色的長衣在他的走動下衣擺微晃,那張精緻的小臉上帶着無奈的神情。
“還是解釋一下好了,子彧。”
他性格很好。如果是我哥,我哥會直接面無表情地翻個白眼,再一臉嫌棄地為我解答困惑。
風:“子彧,你答應Reborn成為彭格列的雷守了吧?”
我點頭,“是的。”
當時Reborn說,讓我成為承擔一切的雷守。我原以為隻需要在承受攻擊上稍微強大點就可以了,沒想到在風的理解力居然是這種。
讓我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因為命運的原因,比如最近我做了什麼産生業力以至于要遭雷劈的邪惡事情。
不過好像沒有啊。
欺負六道骸那個混蛋不算,他本身就是業力加身了。
沒有為什麼會這樣?我心裡更加絕望了。
風唔了一下,沉吟起來,估計琢磨着怎麼給我解釋比較好。片刻後他開口:
“我之前有一個認識的人,就是給你制作手鍊的威爾帝,他的屬性也是雷。他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雷守,實力和普通人相比,也隻是略高一籌罷了。”
“但你知道為什麼他能被選拔成為阿爾克巴雷諾的雷屬性嗎?”
随着他的話語,我屏住了呼吸,緊張起來。
我:“為什麼?”
風說:“我也不知道。”
……
師父????!
我有些崩潰,切身處地的感覺到了我未來的頂頭BOSS現在的好朋友沢田綱吉面對Reborn時的心情。
風:“嗯,你的強者之路和他是不同的,我認為子彧更适合正面迎擊。雷電在某些時候會讓人渾身酥麻,這件事情你在雲雀身上已經明白了吧?”
“啊。”
我恍然大悟了。
原來如此,是因為雲雀抵抗了我的雷帝召來,其内因是強大的意志力。
所以師父想用同種方式來加強我的意志力嗎?
可是……
“師父,為什麼說雷擊是休息方式啊?”
我還是不能理解。
師父有些驚訝地看了我一眼,之後也困惑起來:“這難道不是嗎?”
?
他真的是從心底裡覺得雷擊沒什麼啊?
我嘴唇抖了抖,深感離譜。
“年輕的時候我爬上華山,在頂峰進行風的訓練。之後的雷電、飓風、驟雨,對我來說都是很值得放松的事情。”
風雙手打開,擺了個起手式:“我在那次的訓練裡,領悟到了‘風’的真谛。”
我明白了,他希望我和他一樣,用類似的方法通過引雷的訓練來領悟‘雷’的真谛。
原來我師父才是名副其實的大猩猩。
怪不得當時聽說我的最大力是100斤露出了有些微妙的表情,那是嫌棄吧?絕對!
可、可我不是你啊!!師父!!
“子彧,難道之後戰鬥輸掉也無所謂了嗎?”
風看似柔柔弱弱的說。
我渾身一僵。
“說好了要變強吧?雷的訓練對子彧來說肯定像呼吸一樣簡單。”
我師父就像是哄着貓狗,跳到我的肩膀上揉了揉的發,“我相信你。”
我:“……”
真糟糕,我這個脾氣溫和性格腹黑的師父完全拿捏住我了!
我受不了别人給我戴高帽子。
一旦别人誇我或者說我超級厲害之類的話語,我就不想讓别人失望,從而會變得像剛剛那樣,不由自主地答應了下來。
在這一刻,我知道對風的認知這件事情上其實我一直以來都錯了。
想想一個連臉都神似雲雀恭彌的人,會對‘變強’這個含義有正常的思維嗎?
……對不起,雲雀。
我絕對沒有背後蛐蛐你的意思。
但是擁有同一模版臉的你們實在是太鬼畜了,我受不了了。
Reborn老師,不是說雷風相伴,雷雲密布嗎?
我請你别再研究這些東西了。
因為接下來我将會給你表演一個彭格列雷守在無人的曠野當場死亡。
死因: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