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壽了,以後獄寺難道要喊Reborn姐夫嗎?
我想到了那個畫面,開始渾身發寒。
“嗯,其實還有更勁爆的消息。子彧你想知道嗎?作為師父我都可以把這些告訴你。比如你的同桌,彭格列的未來十代目,他的爸爸……”
“不了師父,”
我打斷了他的話,“我現在不太想知道。”
我怕他再次說出什麼震碎三觀的事情,比如沢田綱吉的爸爸其實有十四任情人什麼的。
饒了我吧,我不想帶着有色眼鏡看阿綱!
話雖如此,第二日上學時,我看着坐在我身邊一臉單純眼神清澈的同桌,還是忍不住偷偷發問了。
“阿綱,你父親有情人嗎?”
聽到這個問題,沢田綱吉臉都綠了,滿臉黑線地望着我。
“子彧你又是從什麼地方聽說了什麼啊??”
嗯,阿綱是不會撒謊的,如果是這個反應的話,阿綱的爸爸應該不會存在什麼情人之類的。
察覺到我朋友即将炸毛,我看了一眼遠處不停埋頭做筆記的獄寺隼人,小心湊近了他,輕巧地轉移了話題。
“阿綱,你知道獄寺的姐姐是你師父Reborn的第四任情人嗎?”
非常出人意外,這小子竟然沒有大喊大叫,而是有些驚訝地看着我。
“子彧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
什麼什麼,你小子居然比我先一步知道這個大瓜嗎!
我怒不可遏,伸手掐住了阿綱的脖子。
“說清楚啊,阿綱!你這家夥隐瞞了我很多(有趣的)事情吧,快給我如實招來啊!”
“——咳咳咳咳咳……快、……住手,我要……”
我要喘不過氣來了!!
沢田綱吉翻着白眼,有些無力地揮動着手臂。
見狀,我松開了手。
我面無表情地盯着他: “阿綱,我對你很失望。”
沢田綱吉:“……這種事情我以為大家都知道呢?”
“?”我歪頭,“有誰知道?”
于是阿剛開始給我掰手指頭算哪些人,每說一個名字,他就伸出一根手指頭,最後兩隻手竟然都全用完了。
我面無表情:“你幹脆把鞋子脫了加上腳指頭好了!”
竟然就我一個人才得知最新情報!
沢田綱吉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呃,其實獄寺君的姐姐你應該也見過?就是之前那個紫色頭發的碧洋琪。”
聽聞,我不由吸了口氣。
74.
碧洋琪,認識她完全是個意外。
我師父和我一樣是土生土長的華人,可能是為了寄托自己的思鄉之情,他最近非常熱衷穿着紫色唐裝在街道上賣小籠包,
特别的口味,與日本料理截然不同的熱氣騰騰,還有美味的肉餡……讓我師父的包子鋪生意非常非常好。
據說在風太的美食排行榜上,山本家的壽司店和我師父的包子排名并列第一。
然後也正是因為這個排名,碧洋琪小姐有天找到了我師父,她提出了要用美食來決一勝負!
而試吃的對象,就是一臉胃疼想吐但是被碧洋琪拉過來被迫當裁判的獄寺隼人。
“獄寺你?是來試吃的嗎?”
“子書子彧?”他面色很難看,說話都顯得十分艱難:“如果可以拒絕,我不想的。”
我很疑惑,我覺得他浪費了大好機會。
“如果獄寺你覺得為難的話,那讓我來試試怎麼樣?”
獄寺隼人大為震驚,意大利人沒有一點分寸感地再次捧着我的手。
“雷守,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家夥!意外的讓我欽佩啊!”
“呃?”我抽手:“如果是試吃這件小事的話,倒也不必……”
獄寺搖搖頭,“你不懂的!!”
他情緒反應極大,如貓一樣炸毛了起來:“誰要吃那種東西啊!”
我還在思索他說的‘那種東西’是不是在鄙視風的小籠包。
畢竟我對碧洋琪的食物一無所知,根本不知道她的料理是什麼仙品,心裡還隐約期待。
我看着獄寺隼人他露出了莫名其妙的感動表情,少年對着我,再次說出了讓我意外的話。
“子彧,以後我們就是好朋友了。”
他信誓旦旦的大聲承諾着。
接下來,紫長發的女人就冷笑着為我捧上了一盆怪異的散發黑色死氣的食物。
“請享用美食。”
我無助地望着盤内猶如火山熔漿表面一樣咕咕冒泡的湯,把視線投給了師父。
風溫和地望着我:“子彧,要做到公平哦。”
我會的師父,但是你沒覺得這個食物很奇怪嗎?
我試圖開口:“可是這個食物……?”
獄寺隼人連忙跟着一起點頭。
“沒錯,子彧你也覺得吧!你也從心底感受到了吧?那份黑暗!!!”
我倒是沒覺得黑暗,隻是食物讓我有些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吃比較好。
我在故土時,也吃過很多賣相不好但是意外美味的食物。
比如雲南的特色菌菇、在廣州吃過好吃的蟲、還在長沙吃過臭豆腐……我吃過後都活下來了,并且覺得很好吃。
自認為五毒不侵的我自信接替了獄寺隼人的位置,我以為碧洋琪的食物和以上那些形容的美食差不多,隻不過是賣相有些唬人罷了。
可結果證明,我還是太年輕了。
粘膩的苦甜融入舌尖,我吃下一口之後,再也沒有勇氣喝下第二口。腦袋有種錘砸的眩暈感,胃部也有些不适了。
就在我痛苦地和獄寺對視的時候,他對我握緊了拳:“子彧你這家夥要加油啊!”
說完這話,我的好兄弟就眼睜睜看着我因為吃下了碧洋琪的食物而被緊急送往醫院。
暈倒前,我看到獄寺眼裡淌着淚花。
“子彧,我以後隻承認你這一位雷守!蠢牛是不可能替代你的位置的!”
“放心吧,你所拼死守護的彭格列十代目的安全與未來,都交給左右手的我來接棒吧!”
我:……
滾啊!
你是什麼極品笨蛋嗎獄寺!!
我口吐白沫,晃晃顫顫地對他伸出手。
“怎麼了雷守?是有什麼遺言沒交代清楚嗎?”
獄寺緊張地靠近了我。
我的身影投在那雙碧綠清澈的眸子裡,憑着頑強的意志,我頂着灼燒疼痛的胃部緩緩直起身子。
對他豎起了中指。
看得懂嗎?My Bro.
F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