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我可憐的朋友,沢田綱吉。
他或許是什麼悲慘命運的受害者人,我倆不過一天時間沒見面,我聽說他受到了來自意大利人的死亡恐吓。
起因是一盒戒指。
彭格列直系下屬以及彭格列血統主義的擁護者們希望阿綱擁有,而彭格列下屬殺手部隊瓦利安則是想利用擁有戒指直接頂替阿綱成為十代目。
戒指引發的戰争,讓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在看什麼美劇或者離譜愛情故事。
所以,Reborn老師的意思是讓我替年幼的藍波參加雷守戰,奪回屬于雷守的戒指。
答應是答應了,但我還是有個問題想問。
“Reborn老師你什麼時候變回來的?”
哪壺不開提哪壺,可能就是指我這樣的行為。
我在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已經晚了。
看着面無表情的第一殺手,沒腦子的我痛恨自己嘴快。
“那、那個……”
意外的,Reborn并沒有想象中暴怒,反而問了一個問題。
“你的術式記熟了嗎?”
這個問題讓我尴尬。
想到他聽得到心音這件事情,我索性直接道歉。
“抱歉,Reborn老師。”我低下頭,“……我太久沒用了。”
我對那個紫色鳳梨頭使用的時候,他隻堅持了三句。
而我對Reborn使用的時候,則是背誦了接近一整篇。
怎麼說呢?
就像你背一首很久沒有背誦的長篇古7賦,前幾句總是會記住的,後面記不記得住……完全看運氣了。
“沒事,”Reborn用稚嫩的嗓音故意哼笑了一聲,“我對子彧還是很有期待的喔,可不能讓我失望啊。”
再讓我失望一次你就給我去三途川吧。
我總覺得他是這個意思,配合地點了點頭。
對于子書子彧的想歪了的這件事情,Reborn并沒有解釋,而是開口說:
“這樣吧,梵語大全給你買一本郵遞過來好了。都叫我老師了,還是不能讓你太松懈。”
“我盡量……”
“嗯,三途川的紅花據說很好看,子彧有時間可以帶一朵回來給我。”
我知道他隻是惡趣味發作在逗我玩,試圖看我和阿綱一樣慌張的表情。
按以前的那些,我肯定能很好的穩住自己的情緒,并且不為所動。
但現在不一樣。
我确确實實背錯了梵語,也确确實實讓Reborn老師空歡喜了一場。
雖然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并沒有把這個當回事,但我還是在種種複雜情緒下忍不住緊張起來。
“我一定!!”
我現在就定鬧鐘,我每天早上4:30晨跑前一定念誦三遍!!
就在我以為他會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Reborn站在我的書桌上,單手舉托起我的右手。
不知何時他又換上了老一套常穿的黑色西裝配禮帽。Reborn微擡頭,把我的手擡起觸碰至他白皙的額頭,可愛的卷卷毛随着他的動作微彈。
片刻的觸碰後,他松開了我,拉低了自己的帽沿。
“Fai una bella dormita,carina.”
突然改變畫風的Reborn老師讓我狠狠的心髒狂跳了一下,知道對方不過是在表達自己的想法罷了,但我很顯然被這種氣氛帶動了。
都說意大利男人是該死的浪漫。
我可能是太年幼了沒有任何戀愛經驗,聽着那些我聽不懂的意大利語配上Reborn的表情,我竟然覺得他好帥!
完蛋了,子書子彧!
我深深吸氣。
怪不得Reborn老師能有四任情人,誰受得了這樣啊?
啊已經不是四任情人的問題了,而是為什麼我會從小嬰兒身上感受到成年男性的魅力和帥氣啊?
你這是犯罪啊,戀銅劈要不得啊!
我在腦袋裡開始瘋狂背誦金剛薩埵百字明咒,試圖讓自己大腦清醒一些。
待回過神,我才發現Reborn老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82.
第二天上學,阿綱一臉複雜的望着我。
“怎麼了阿綱?”
“子彧你難道沒有什麼想說的嗎?關于Reborn居然可以變成成年男性這件事情!”
昨天放假,一整天我和小夥伴都沒見面。
看得出來我朋友真的有很多話想說了,連帶着吐槽聲都不間斷的持續輸出着。
棕發的少年頭發如同獅子的鬃毛,呈現向外炸開的弧度。面對這件事情,内心受到重創的沢田綱吉連帶緊跟握拳,就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
“我一直以為他是小嬰兒啊,就連三浦還有京子她們也是這樣認為的吧?不行,我要告訴大家!”
“可是阿綱,小嬰兒是成年人這件事說出來沒人信吧?”
“……我就知道,”阿綱快要吐魂了,“我現在有點不能直視Reborn老師了,我一看到他,我、我、我就……”
你就會想起那大象。
我懂得,我真的懂得。
我沉默地拍了拍他的肩,隻能從另一個角度安慰他:
“阿綱,振作起來!就想想是十年後的你的樣子,這樣就能接受了吧?”
“诶咦!你在說什麼糟糕的話啊!!!”
阿綱徹底崩潰,捂住了我的嘴巴,視線迅速左右移動,确保沒人把某時有些神經大條好友的話聽進去後,他才放心地松開手。
沢田綱吉漲紅臉看着我。
“你是女孩子啊!子彧!”
能不能别說這種話!
“沒錯!”
“這個時候就不要說這種話吧!”
我困惑地望了他一眼,又握拳鼓勵道:“阿綱,要給自己一些勇氣啊,難道十年後你長不到一米八嗎?”
“诶?!呃……”
沢田綱吉突然熄聲了。
原、原來是指這個嗎?!
沢田綱吉強制自己不要跟着子書子彧的話語帶動心緒,最起碼不要被影響到!
他噎着話語躊躇地看了少女半響,最後選擇生硬的轉移話題。
“阿、阿喏……子彧明天是不是也要請假啊?”
“請假?為什麼?”
成功轉移話題的沢田綱吉松下肩膀,洩氣又麻木的對我說:“因為特訓。聽迪諾說,給的假戒指隻能阻攔對方頂多十天,十天之後那些人就要殺回來了。”
Reborn隻是和我說有這麼一件事情發生,但是具體的詳細細節因為當時時間的原因并沒有闡述的那麼清楚。
我對他話語中陌生出現的名字感到困惑:
“迪諾是?”
“……是Reborn之前教授的一個弟子,算關系的話應該是我的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