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我打算找個隐秘的地方給孩子喂奶了再說。
轉換性别給孩子喂了點奶水,但你由于長期的營養不良,奶水自然就少了,小寶寶沒有吃飽,但已經不哭了,隻是吸着自己的手指。
我輕柔的用手刮了刮他圓潤的臉蛋,一種甜蜜在我心裡散開包裹着我的心軟乎乎的。
我突然升起一股冷意,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就好像有一雙眼睛在身後看着我。
前面的灌木叢裡發出異動,我警惕的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聲音越來越近,先是迫切,後來又有一些遲疑。
我也跟着遲疑了一下,最終走上前去把灌木叢往旁邊一扒開。
是一隻兔子。
剛準備松一口氣,将視線往上一移,看到了一個不自然的凹印,是人的腳印。
看起來,還是新的。
我頓時心驚,身後傳來枝葉斷裂的聲音,一把槍冷冷的抵在了我的腦後。
聽聲音好像是個男人,但他嘴裡說的話,我是完全一個字也聽不懂。
但我也知道這種情況下,最好不要激怒對方。
我一隻手抱着福生,另一隻手緩緩的舉了起來,表示自己沒有任何傷害他的可能,緩緩的将頭轉了過去。
短卷的褐色頭發,高挺的鼻梁,水藍的眼睛,長的算是英俊。
他四處張望着什麼,又說了幾句我聽不懂的話。
實在是沒辦法,我硬是吓出了幾滴眼淚,用手不斷的在空中比劃着,表示我是個聾啞人,對他并沒有任何的威脅,并且指了指肚子,表示自己餓了。
他有些狐疑,沉默了一下,示意我跟他走,并想從我手裡接過小福生,但是小福生很抗拒,看來是怕生的,後面拒絕了他的好意。
猜的沒錯,他帶着我們向木屋一步一步的走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