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收好東西,穿上他送的,一條黑色的禮裙,帶上翻譯器,耳機打算和他告别。
我走上二樓,他現在還沒有出門,看到我的到來,有些驚訝。
“怎麼了?”
翻譯器裡傳來了他的聲音,我現在才真的和這個世界連接上了。
我沒有回答,依然裝聾作啞的和他筆畫了下,表示自己要離開。
但他看起來并不是很同意。
“為什麼?憑什麼!”
我安靜的看着他的動作。
“是我對你不好嗎?還是你想出去玩了?公主……”
他抓着我的手一遍遍的說着他喜歡我,然後想到我聽不見,于是拖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臉上,那雙美麗的眼睛中淚水流淌。
聽着他的話,四目相對,我用指腹摩擦他的臉,就是慢慢往下滑到嘴唇,無奈的笑了笑。
他順勢吻了吻我的額頭,然後是臉頰,最後吻上了我的嘴唇,先是晴天,然後再變成咬,他很投入的閉上了雙眼,手慢慢向下移。
室溫開始上升,氛圍暖味到極點,空氣裡彌漫着一股醉人的香味。
我緩緩伸手抱着他的後背,睜開了眼睛。
霎時間,一到冷光江暧昧不清的氛圍劃開了裂痕,消失的無影無蹤。
男人難以置信的瞪着我,我用力将他從我身上推下去,坐了起來,他的背上正插着把尖刀,是我幾天前買的。
我從床上坐起來,撿起地上掉落的手铐,靠在他的手上,再把另一端栓在床腳。
“這麼快就忍不住了嗎?不再等等?”
聽到聲音,他停下了悲嚎,不可置信的看過來。
我當然知道他的驚訝,他可是不止一次試探過我是否真的聾啞呢。
那麼多天,扮可憐裝軟弱,讓他以為自己能夠掌控我,可以肆無忌憚的做任何事 。
人總是自大的,認為自己已經掌控的東西對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威脅,可殊不知,刀也是會劃傷自己的手的。
“你騙我!”
他怒目圓睜,眼中布滿了血絲,氣得連身體都在抖。
我并不認為他還能活多久,輕輕的俯下身,在他耳邊停留。
“真是感謝你呢……”
“那些東西,我全都知道了。”
我從他的背後将剪刀拔了出來,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血淋了一地。
他通紅着眼,雙目怒瞪,像野獸般向我撲來,像是要把我撕爛,吞入腹中,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