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夕陽西下……我真的迷路了。
在夜晚的森林裡尋找任何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事,更别說還是迷路的了。
太陽終于完全落下去了,我還一直在向前走。
四周漆黑一片,再走那麼會,我聽見了火燒的聲音還有人走動的聲音。
仔細一看果然有人,這應該是一個團隊。
我輕松的爬上一顆大樹,在高處向下看,透過一些樹枝看,有一個較為高大的男人和一個穿着鬥篷的神秘人。
男人将近50,長着一張憨厚老實的臉,此時沉默的坐在火堆旁和一旁的鬥篷人說着什麼。
鬥篷人的鬥篷看起來很大,将他的骨頭包了起來,隻讓你勉強能看出個瘦弱的架子來。
他們在聊什麼我沒聽個明白,隻是斷斷續續的聽見“地聾”和“瑙體”這兩個關鍵詞語,應該是在講瑙體的事。
我感覺到了福生在空間格子裡已經醒過來了。
想到這裡,我就不可思議的沒人死亡,時間長了就淡了。
我将福生從空間格子裡小心的抱出來,不然怕是又要鬧了,後面如果連奶粉都手
“誰?!”
下面的大叔停下了交談,從坐着的姿勢蹦了起來。
下面的鬥篷人也停了下來,頓了頓,轉過頭向我這個方向看過。
“我看見你了,下來。”
确定她真的能看見我,我才從樹上跳了下來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剛才在樹上,距離又遠,沒有看清楚鬥篷人的具體容貌。
隻看得到一些金色的發絲,以及一雙一直盯着我的碧綠色眼睛。
我好像在哪裡見過?有點想不起來了。
福生跟着我從樹上跳下來,兩隻手緊緊的抓住我的衣領,轉過頭去,好奇的打量周圍。
福生很少見人,畢竟一天不是在睡覺,就是吃完了以後睡覺,哪裡有時間見人?
現在一件不但不怕,反而還很很開心的笑了起來。
團隊的所有人都聞聲圍了過來,将我包了個水洩不通。
無奈啊,我也想當攤手的鹹魚,可是我的方向感不允許呀!
“你是什麼人?”
那個看起來五十歲的男人直直的盯着我看。
雖然長的普通,甚至可以算是和藹,但是他眼睛裡好像有某把斧子能把人劈開。
作者有話說:更着更着快睡着了,我要加油碼字了,感謝觀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