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水電費貴,平時他是不洗澡的,連頭發也是,兩周一洗或是一個月洗一次帶沐浴露的,三天擦一次身體。
其實他已經洗好澡的,匆忙中又想去去别人家做客的禮儀,不帶點什麼也不好,于是在亂七八糟的垃圾堆裡翻騰,又出門去秘密基地找一下,找酒。
自己又變得髒兮兮的。
衣服被任遊雲扔洗衣機裡,他沒什麼要整理的,把頭發往上一撩,就往外走。
此時,任遊雲嘴裡叼着一塊肉,嘗味道,擡頭看見洗好澡出來的白索,下巴都要驚掉了。
她囫囵把肉吞咽下,一隻手摸着下巴打量白索。
白索本來髒兮兮的,在任遊雲的記憶裡,白索的頭發永遠遮住眼睛,頭發像個髒亂的雞窩,倒是長得高,卻瘦得跟竹竿似的,活像一個乞丐。
再加上他經常帶着護目鏡,更看不出他是什麼品種,隻知道他大概年齡。
現在的白索向後撩的金色的卷毛還在滴水,露出金發下的一雙淺藍色的眼睛水光流轉,薄薄的唇被他抿得發紅,白皙的皮膚很是亮眼,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任遊雲腦子裡浮出一個詞:精靈。
白索就是個水靈靈的精靈。
女生看到會喊媽媽愛你的那種。
任遊雲被自己想得起雞皮疙瘩,但這并不影響她調戲白索。
她像模像樣的吹個口哨。
這家夥平時不愛幹淨,看不出是什麼種,不過看發色,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眉眼猜測出他可能是個外國人。
畢竟他中文好得沒有口音。
如今這樣一洗,簡直脫胎換骨。
連氣質都從憂郁少年變成貴族少爺。
明明同一張臉,變化能這麼大?
白索雙手環胸,微微擡起下巴,看起來有些嚣張。
其實耳根子紅透了。
剛洗完澡,現在對他來說跟裸奔沒什麼區别。
兩人對峙了會。
福生從廚房端菜出來,放到桌子上,擡頭就被任遊雲手動遮眼。
任遊雲擔心福生被白索的外表迷惑,精心種植的白菜要被豬拱,心就在滴血。
她不允許!!
“别看,少兒不宜。”
福生“?”
白索“……”喂!這沒必要吧!
作者有話要說:福生:什麼情況?任遊雲:野豬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