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嗎?”
聽起來怨氣沖天。
“我的天,說你十四我都信!老弟你别說謊!”
說着還拿手對着虛空筆畫幾次身高,這種行為被白索咬着牙拍掉。
“不準比身高!”
對于白索二十歲這件事任遊雲依舊保持懷疑的态度但是勉強接受他已經畢業的事實。
白索知道這件事說不清楚也就沒再說,看看已經升起來的太陽。
太陽光很毒辣,挂在天上就跟核彈似的,爆出的光把人刮得生疼。
“有事講快點,要熱死了!”
任遊雲也一副趕時間的樣子。
“就是,速戰速決!”
“就不能去你家談話嗎?”
福生發出靈魂拷問,語氣裡充滿嫌棄,好像在說她怎麼會認識兩個治好都流口水的傻子。
當然,她們并沒有轉移陣地,而是到顆大樹下的樹台坐着,澤納和龍醒站在一旁認真聆聽。
“咳,說正事,你們要去學校,那我們也要一起去。”
任遊雲剛開口福生就瞪圓了眼,任遊雲有點害怕,轉念一想這是自己的女兒自己應該肅立榜樣,又挺起腰杆。
“不是說出城嗎?”
面對福生的質疑,任遊雲盡量不看福生的眼睛,十分心虛的撇過頭去,用最硬的語氣說最慫的話。
“這不是剛回來,就,就想看看這座城嘛 。”
兩人對峙半分鐘,福生還是拜下陣來,認命似的聲音從牙縫鑽出來。
“先說好,看完就出城!”
“一定一定!”
敲定她們明天出發,據白索說是因為入校還要申請,結果大概明天出。
也沒有什麼急事,任遊雲幹脆答應了。
白索談話結束就帶着龍醒和澤納離開了。
看着他們漸漸消失的背影,任遊雲有些失神 。
對于澤納性情大變這件事,她有過三種猜測,經過一番動作排除人格分裂和奪舍兩種情況,,那麼就隻剩下最後一種。
操控。
看來這件事情還有第三個人存在啊。
不想了。
任遊雲把腦袋放空,來日方長,總有一天會找到真相的。
不過不是現在,現在的任遊雲感覺腦袋被放在火架上烤,不僅僅是腦袋,全身都在火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