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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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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從沒想過,好心為宋禮钰奪回亡母玉佩,居然要掀起這麼大風波。

她壓抑的怒火也沒忍住,語氣反而愈發平淡:“反正夫君疑心這麼多,我承認就是了,我是紀夫人的人,刺客是我安置好的。”

林黛沒有歇斯底裡,稀裡糊塗颠簸一路,好事沒辦成,反過來遭人疑心,她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幾乎一瞬就不想幹了。

她就算吃過再多的苦,咬咬牙都忍了,眼下被宋禮鶴氣得不輕,林黛想通以後,幹脆破罐子破摔,挑釁一般重複:“我和五郎所想一樣,心懷鬼胎,夫君猜的也沒錯。”

宋禮鶴眼裡愠色漸濃,他緊緊攥着拳,語氣沒什麼波瀾:“把話收回去。”

林黛輕笑一聲:“夫君果然厲害,說出去的話都能收回來,可惜,我就是揣着陰謀詭計。”

林黛早就氣瘋了,什麼話都胡亂的說,她也知道眼下的情況,宋禮鶴拿她束手無策,最多将她趕回苓州,不就是再趕一夜的路,她走得了。

房中人僵持,門外的人也都臉色鐵青。

春桃出來為林黛端吃食的功夫,再回去就聽房中争執,韻福垂眸守在門邊,無論如何都不讓她再湊近。

春桃急得發抖,生怕宋禮鶴一個沖動要了林黛性命,與韻福兜圈子的功夫,吃食都掉落一地。

窗外天色已晚,林黛站在房中,才覺孤立無援。

不是在手下身邊,不爽快了有人帶着她散心,甚至不是在随意一個酒樓,郁悶了就借酒消愁。

她在客棧,在宋禮鶴的地盤,不願委身于人的下場就是走為上計。

林黛:“夫君還有話要問嗎?”

宋禮鶴神色冷峻,拾起桌案上的外衫,越過她就向門外出去。

春桃見門被打開,忙松了口氣,甚至見宋禮鶴揚長而去,都覺僥幸。

韻福與侍衛紛紛讓開路,追随宋禮鶴離開,方才還顯擁擠的過道瞬間變得清淨,隻有人腳步聲忙亂臨行的動靜。

見人都要走,春桃回過神來,連忙跑進房中,林黛正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她抱着膝蓋,郁悶地托着腮。

春桃挪蹭過去,見林黛眼眶泛紅,不由得歎了口氣:“你又何必與郎君置氣。”

林黛下意識别過頭:“許多事的确解釋不了,多說無益。”

待冷靜下來,林黛從委屈中醒過神來,起身向着床榻過去:“這下不必再憂慮,隻盼着郎君早日遇上良緣就能解脫了。”

原先被裹挾在愛與不愛之間,總是猶豫不決,眼下就很輕松。

春桃咬唇:“可是你怎麼能說,你是紀夫人的人,這樣郎君日後想起來,不會殺了你嗎?”

林黛自覺不會。

他連紀夫人本尊都容忍了,沒殺白皎,自然也犯不着與她計較,何況:“我隻是胡說的氣話,他未必聽不出來。”

就算真想殺她,也是個法子,屆時她假死出逃,好日子還在後頭。

春桃:“你何不向郎君服個軟?往日不都這麼過來了。”

林黛已經爬上榻,褪去衣衫,她身上也難免酸軟:“他自己還隐瞞那麼多,憑什麼要我坦誠。”

春桃知道林黛性子倔,替嫁本就是個解釋不了的事,隻要能保住性命,旁的都無甚所謂了。

春桃忽然想起來:“他們都走了,咱們怎麼辦?”

林黛困得睜不開眼:“先歇着就是了,明日再說,是不是讓滾總得給個話吧。”

林黛話說的糙,春桃咬唇,片刻才點頭:“你說的也是,今日好累了,還是先歇息吧。”

宋禮鶴不在,床榻自然就讓林黛和春桃占了,二人擠在一張榻上,林黛昏昏欲睡時,忽然聽春桃瑟瑟發抖問:“那刺客,晚上不會追來吧?”

林黛的睡意霎時全無。

她想起來,趙見章應當是算好了,未嘗不會在客棧等她被抛下。

林黛心中疲憊至極,那刺客身手不差,趙見章是下足了功夫,今日在湖邊,若不是刺客主動現身,她根本就沒有察覺。

林黛坐起身來,披上衣衫坐到外面桌案邊:“你睡吧,我守着。”

春桃連忙要爬起來:“那怎麼行?”

林黛揶揄道:“怎麼不行?還真拿我當你家姑娘了,守夜這樣的事,我從前常做,你安心睡,不要給我添亂就是了。”

春桃支支吾吾片刻,倒回床榻上,有些郁悶:“郎君的心真狠,說走就走了,也不怕刺客追上來嗎?”

林黛:“他心中認定刺客是我的人,自然不會想那麼多。”

春桃:“所以那刺客究竟是?”

春桃沒忍住問,她今日也能瞧出來,以林黛身手,不至于截不住刺客,隻是刺客低語兩句,林黛明顯遲鈍下來。

林黛對着春桃倒是沒有隐瞞:“我從前得罪過一人,那人遣來的刺客,興許是故意想讓我暴露。”

春桃:“他知道你是替嫁?”

林黛搖頭:“隻是猜測,察覺古怪,想要試探。”

春桃:“那你覺得,他現在試探出來了嗎?”

宋禮鶴的人一走,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林黛将木簪攥在手中,托腮倚在桌案上:“不怕。”

隻看外表,不怕兩個字在林黛身上實在很難有說服力,她身形嬌小,縮在桌案前,困得眼皮子都發顫,奮力瞪圓眼睛。

但林黛又對風聲很敏銳,時不時警醒一下。

春桃心中直發酸,不想辜負林黛的好意,連忙閉上眼睛,強迫自己歇一會兒起來,替林黛繼續守着。

宋禮鶴一行人才走不久。

宋禮钰才到郎中房中坐下,裹着傷口的布子還沒拆,影夜就來敲門:“郎君要出發了。”

郎中險些将宋禮钰的左臂捏斷:“怎麼突然要走?”

這一路颠簸,他可不是這幫糙人,能夠習慣長途跋涉,他叫喚一路,結果還沒歇足,又要被拖去趕路,滿心埋怨。

影夜已經習慣郎中的抱怨:“不走也行。”

郎中眼睛一亮:“還有這種好事?”

影夜木着臉:“郎君吩咐,留下的人,明日與夫人一起回苓州。”

郎中臉色鐵青,一拍宋禮钰左臂:“還不快收拾行囊,愣着做什麼?”

宋禮钰面上憂慮,他行至最後,猶豫片刻才策馬上前,低聲問韻福:“二哥怎麼突然又要走,二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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