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婉瞪着衛姈道:“她說的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她口裡的主子,我更不知道。”
“你連累我倆,現在還騙我們!”
“我怎麼可能知道,我與你們一樣在寺裡被下藥了,抓你們的是她,莫要中了離間計。”
劉婉氣憤不已,袁六娘不知所措,但她覺得衛姈說的有道理,這事怎麼也怪不到衛姈頭上。
陸三娘再回來時十分緊張,按照計劃,衛姈給陸三娘一點迷藥,讓她下到酒裡,喂那客人喝下,然後來牢裡将她放出來。
陸三娘聲稱靈心找衛姈,然後拿袖子遮擋住鎖,不讓其他人看見是衛姈用随身的細簪弄開了鎖。
她開鎖的功夫可有十多年了,當初就為了偷阿耶的酒喝,經曆了東河村的事之後,衛姈頭上總是藏着細簪。
劉婉趴到栅欄上問“為什麼隻找衛姈,我們呢?”
“你們難道覺得是好事,那要不你替我去?”衛姈沒有将計劃告訴劉婉和袁六娘,幾事不密則成害,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出了地牢,陸三娘的腿都在抖,衛姈扶着她“冷靜,這不過是第一步,别緊張,按照我教你的來,将靈心騙來客房,千萬不要露出端倪。”
陸三娘深吸一口氣點點頭。
衛姈今夜想成事,首先要解決靈心,慈濟庵隻有她見過自己。
靈心在前院接待客人,慈濟庵前面的庵堂客院是做給外人看的,後面還有好大一部分占地,前院是客人呆的地方,他們任何見不得人的事都在那裡做,後院還分東西兩院東院是守衛住的地方,西院是被信任的女娘住的地方。
陸三娘帶着衛姈來到前院的廂房,陸三娘原本的客人癱在地上一動不動,衛姈則站在門後等靈心的到來。
“陳三郎怎麼了,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靈心進來時,衛姈手中凳子向她砸去。
“哐——!”凳子砸在了肩頭,靈心居然躲了過去,她有身手?!
靈心回身看見是衛姈,怒不可遏。
衛姈趁她反應不及,一腳踹倒她,朝她頭打去,這回暈了。
陸三娘看第一下沒打中時,心頭快從嘴裡跳出來了,好在第二下解決了。
衛姈将靈心和陳三郎捆了起來,放到床上。接下來是去偷藥,還記得開門的女尼身上的烏香,慈濟庵一定少不了這些東西。
衛姈身上的迷香隻有十幾人的量,慈濟庵守衛衆多,還是就地取材的好。
衛姈和陸三娘把能偷的都偷了,有催|情的、壯|陽的還有蒙汗藥,兩人将這些分别下到守衛的飯菜裡。
然後衛姈就見識到這些藥混在一起的壯觀場景,吃了蒙汗藥的算是幸運,吃了催|情和壯|陽兩種的,就像發|情的野牛,不論男女抱着就啃,慘叫聲、嘶吼聲混雜一起,在這樣一個‘清靜’之地居然沒有引來查看。
衛姈讓陸三娘裝作慌張的樣子,将其餘的護衛引來。
他們看見東院裡的盛況,目瞪口呆,還是其中一人說“他們是吃錯了藥,趕緊将他們分開!”
剩下的人紛紛跑進去,試圖阻攔。
然後就聽見“我*你大爺,老子是男的,你往哪摸呢!”
“等你醒了,看老子不弄死你!”
斥罵聲不絕于耳,衛姈看這個守衛頭子站在院裡不進去,有些着急。
這時聽見裡面喊道“頭你快進來,我們不行啊,他們瘋了一樣!”
守衛頭子蹙眉準備進去,又突然站住“他們如何成這樣的?你們又是怎麼發現的?”
陸三娘緊張的看向衛姈。
“我是新來的,走錯了路到了東院,發現,發現他們...随後撞見這位姐姐,就告訴了她。”
守衛頭子打量着衛姈,衛姈心裡打鼓,這人難不成發現什麼了?
“既如此,那就請你進去幫幫他們好了。”守衛頭子獰笑道。
什麼?!陸三娘錯愕。
衛姈臉色一下變得陰沉,好狠毒的心思!哪個女娘進去能活着出來。
守衛頭子看衛姈變臉,他一步一步走近,準備強行送她進去。
“王護院,這...這不妥吧,這些女娘都歸靈心娘子管,這不合規矩。”
“什麼狗屁規矩,難道讓我看着這些兄弟難受死!”王護院回身看着陸三娘“哼,靈心管的是女子,我們可不歸她管,陸娘子,我是看你跟過主子的份上才放過你的,你不要不識擡舉,小心我連你一起送進去!”
“你!”陸三娘氣憤的不知道說什麼,然後就被濺到臉上的血驚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