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濯笑了聲,俯身一撈,将耿瑤公主抱抱在懷裡,徑直向二樓耿瑤的房間走去。
耿瑤被放在床上,第一時間就想着逃,然而被謝淮濯攬住,塞進了被窩裡,同時他也躺在了她的身側。
耿瑤推搡他:“大白天的,我警告你噢,别幹壞事。”
謝淮濯呵了一聲,制止住她,将她摁在懷裡,下巴貼她腦袋上:“這回真睡覺,信我。”
天熱,謝淮濯就穿了清涼單薄的上衣,耿瑤臉被迫貼在他胸肌上,心想這句話她昨晚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
但明面上她不敢說,生怕他等下被激的來真的。
一晚上沒睡好,耿瑤确實困了,就在她睡意來了的時候,謝淮濯攬着她的腰一提,瞌睡蟲被趕跑了,她頓時睜大了雙眸,發現自己和謝淮濯平視了。
耿瑤戒備心滿滿,連話中都不由的帶着一絲質問的意思:“你、幹嘛。”
謝淮濯愣了一下,眸色微暗,委屈之色溢滿了俊顔:“你這女人,吃幹抹淨後怎麼對我這麼冷淡,還兇我。”
耿瑤:“?????”
她?
吃幹抹淨?
誰吃誰啊到底!!
還有,這位,耿瑤看着眼前滿臉濃厚“綠茶”味的某人:“你倒是還委屈上了。”
耿瑤都這麼說了,謝淮濯頓時不演了,他低頭輕咬了下耿瑤的唇,問道:“說說,因為什麼生氣?”
他聲音清潤悅耳,還帶着隐隐的寵溺,聽得耿瑤心癢癢的,本來想不吭聲的,結果沒出息的交代了。
她不服氣道:“憑什麼我累成這樣,你一點事都沒有,不公平。”
就這?
就因為這個跟他生了一早上的氣?
謝淮濯氣笑了,捏了捏耿瑤的臉蛋,提醒她:“都是我在出力,你都沒動還怪我體力好了?”
話說這臉蛋是比之前長了點肉回去了,軟軟乎乎的,手感不錯。
“誰說我沒出力,我喉嚨不就喊啞了!可比你.........”
一時逞強口不擇言,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的耿瑤,腦子裡轟隆一聲,精緻白皙的臉蛋肉眼可見的紅了。
謝淮濯胸腔振動,帶着好笑又寵溺的樣子,揶揄她:“行,你出的力最多,都怪我,不該精力太足。”
“你走開!”耿瑤臉更紅了,将他湊過來的臉扒拉開,人也往下縮,頭埋進謝懷中寬闊的懷裡,當鹌鹑。
好一會,謝淮濯笑夠了後,突然松了一口氣,頗為感慨的樣子。
耿瑤紅溫稍退,擡頭不解的問道:“你突然如釋重負什麼?”
謝淮濯低頭,吻了吻耿瑤。
“我還以為........”男人淺笑幾聲後緩緩道:“是我昨晚不夠賣力,沒服侍好,某人不滿足才生氣的。”
褪去的紅溫此刻又迅速的爬了回來,耿瑤:“...........”
神特麼不滿足。
她就不該問這麼一嘴。
耿瑤牙癢癢的看着某人笑的這麼欠揍,讓她有些不爽了,她木着臉嗯了一聲,一副‘竟然被發現了的’苦惱樣子,遺憾道:“确實差了點意思。”
男人尊嚴受到了侮辱。
謝淮濯笑容凝固在臉上,盯着耿瑤,随後眼神看像了床頭櫃那邊,帶着一絲咬牙切齒的,幽幽的警告,危險道:“你确定?”
耿瑤警鈴大作,床頭櫃有什麼她最清楚不過,大女人能屈能伸,趕緊順毛:“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口不擇言,颠倒是非,我剛剛說的都是反話。”
見這麼說對謝淮濯并沒有效果,耿瑤果斷賣慘:“你知道的,我最近都沒睡好,昨天更是沒睡,又累,我現在整個人都不舒服,還有點頭暈,頭痛,精神不振,萎靡........”
“行了,不許說了。”
耿瑤一喜,诶,這個有效,當她這樣以為的時候,就聽身旁的人開口:“死罪能免,活罪難逃。”
謝淮濯翻身壓了上去,帶着懲罰意味的吻,将身下的人吻到如一攤水似的無力的癱在床上,才肯放過她,他又啄了幾下那被他親沒了口紅,卻比塗了更為嫣紅的雙唇,攬着她閉上了眼睛。
房間内安靜了片刻後,耿瑤又累又困,突然想起了什麼,閉着眼睛困倦道:“你回去睡,等下他們回來了。”
“他們晚上才回來。”
耿瑤閉着眼蹙着眉頭,總覺得她忘了什麼事。
謝淮濯擡手幫她撫平。
“乖,安心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