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戲拍完了後,耿瑤就徹底老實了,好好的嘴欠讓他吃醋幹什麼。
墊上了嘴唇被親腫的代價也就算了,關鍵這人氣還沒消,拍完回酒店她愣是哄了許久........
什麼叫自找麻煩,她這回是深刻領會到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老實瑤兢兢業業的拍戲,一切都挺好的,就是每次拍攝有空閑的時候,她在片場做菜,都有人來蹭飯。
比如現在,男一男二外加個導演,三人在她的房車外架了個小桌子等飯吃。
耿瑤将最後一盤菜端上桌,哼了一聲:“你們這蹭的可是越來越熟練了。”
鑒于他們經常來蹭飯,耿瑤上次就打趣他們說,天天三個男的跑她車上,也不怕傳绯聞。
然而這次還自備桌椅,美其名曰這下就光明正大了。
說完耿瑤更氣了,對最穩重的祁嘉言道:“祁大哥你也和他們學壞了。”
祁嘉言咳了一聲,俊臉有些羞澀,聲音溫和誇獎道:“主要是你做的太好吃了,吃了都看不上外面那些餐館的了。”
原先是方景宴和謝淮濯先蹭飯,有次他順道和他們一塊蹭了後,于口味也于小小的私心,也加入了蹭飯軍團。
“呵呵,好的不學,學壞的。”謝淮濯一邊夾着菜,一邊對這個厚臉皮的情敵陰陽怪氣道。
祁嘉言笑笑,對于謝淮濯這樣他早習慣了,通常都是左耳進右耳出。
耿瑤瞪了他一眼,道:“你還知道啊。”
“我不同......”看到耿瑤的警告的眼神,他話頭一轉:“我臉皮厚。”
方景宴啧了一下:“我付了那麼多錢,蹭蹭飯咋滴了。”
耿瑤無語的譴責了一下方景宴那資本家的“醜惡”的嘴臉。
吃完飯休息了一會,便準備下午的拍攝了。
這次拍攝的内容是賀雲用時光機被向與南發現了後,争執下向與南跟着賀雲回到了過去。
向與南抓着賀雲的手,不再向之前那樣嬉皮笑臉的喊着賀小姐,而是嚴肅的連名帶姓呵斥道:“賀雲!你身為調查局的研究員,竟還知法犯法,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造成怎樣的後果!”
賀雲不耐煩的想甩開他,卻怎麼也掙脫不出來,她滿臉的不耐煩:“松開,我沒接觸這裡的任何人,我知道哪些該做哪些不該做。”
“你知道就不會藏下時光機,就不會一而再的使用它,但凡你有任何失誤,會對時間線以及我們的社會造成多少無法挽回的結果!”
賀雲不再掙紮,她垂頭不語,事情有多嚴重她當然知道,但是自打那次不經意的回去,見到了還活着的岑時羨。
三年了,不再是夢裡的,而是活生生的岑時羨啊。
“我知道岑時羨的死對你打擊很大,但是他已經死了,你也該往前看了,你回來不是徒增煩惱麼!”
賀雲這時擡起頭,她的眸底猩紅,裡面帶着一種執着的瘋狂,看的向與南心裡一驚,而下一刻,疼痛麻痹襲來,他倒在了一旁。
賀雲收起電擊棒,對着昏迷過去的向與南,聲音輕的風一吹就能散。
“他可以不死......”
随着方景宴一聲“咔”,耿瑤将祁嘉言扶起來:“你這摔的可太實在了,看的我都感覺疼了。”
祁嘉言:“沒事,我摔多了,有巧勁了。”
耿瑤笑道:“該不會是你上部戲的乞丐摔出經驗來了吧。”
“真聰明。”
兩人在這邊說說笑笑的,另一邊方景宴不由的誇道:“找演技派就是爽,NG的次數都少了,完了效果還好。”
他說着看向謝淮濯,後者從咬牙看着監視器,再到蹭的一下子站起來,拔腿就走,看那架勢都不用猜,就是要去隔開他的男女主。
方景宴歎氣的搖了搖頭,愛情使人盲目啊。
這人平日裡多穩重多淡定,遇到耿瑤就跟返老返童了似的,幼稚的很,明知道兩人不可能,他還就吃醋,說了别吃,嗯,他一邊否認一邊吃。
沒眼瞎都看出他防着祁嘉言呢。
方景宴看的出,身為當事人的耿瑤更不用多說了。
拍攝完與向與南因為不小心變動了時間線能導緻的争吵後,兩主演等待下一場景的布置時,休息的途中,耿瑤發起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