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二十停在廁所門口“女廁所也跟着進啊?警察也不能這樣啊”
周子皿見程二十與自己講話。笑了
“笑個雞毛啊你?”程二十不悅
“我想你了”
“想我的人多了,你排不上隊”程二十不耐煩怼過去
“能買一張号碼牌嗎?”
“你當我是孫燕姿啊,給你一張愛的号碼牌。”程二十要走進去
面對程二十的陰陽怪氣,周子皿沒有一絲不悅,微笑着從褲兜掏出一個金镯子。不由分說,拉起程二十左手,往手上套“我看到就覺得是你喜歡的。”
程二十要褪下手镯,周子皿攥住程二十手腕。“給你的就是你的,不喜歡你回家扔哪都行,别當着我面摘下來好不好。程程”
“呦,您面子真大啊,調走不和我說,回來也不講,知道的您是我男朋友,不知道的還尋思您是我靠家呢。”
周子皿輕聲更正呵責“小孩子家家的,别瞎說這個,咱倆是正經的男女關系,不是那不入流不三不四的關系。”
程二十梗着脖子不服氣,嘟嘟囔囔“你管得着嗎?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是我的錯,沒有第一時間和你商量,我見你實習那麼辛苦,有時候還會被訓哭,其實回家吃飯那天我就想說,那天你本身挺開心,結果接到醫院電話訓你,見你掉眼淚問我會不會一直守着你,看你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得累了睡着了,我就想過再找個時間說,結果就把這個事耽誤了。”
程二十“别想拿着金子收買我,我可是真的傷心了。”
周子皿把程二十手往自己身上招呼“打我一頓”
程二十攥着拳“我可不敢襲警”
周子皿“罵我一頓,出出氣”
“别吓我,罵你再把我自己弄進去受教育。”
周子皿柔聲哀求“媳婦~”
“我走的這些日子一直想你,自己反思,那麼好的未婚妻,自己不守着疼愛着,讓别人騙去怎麼辦。任務完成我第一時間打電話,可是你把我所有的聯系方式都拉黑了。”周子皿此時像一隻大狗狗,委屈的耷拉着腦袋
(程二十插播:這都是假象,暫時的服軟認錯,隻是為了取得你的永久信任。鳄魚的眼淚不可信!!)
“呵,周子皿離開我玩的很快樂吧?”
周子皿現實一怔而後舉手發誓“我沒有,我時刻想你。天地可鑒呐。”
程二十酸溜溜“哎呀,有人和我說,你逍遙又快活,漂亮的姐姐圍着你轉,把你迷得呦,五迷三道的”
周子皿斬釘截鐵“造謠”
程二十“周子皿你能不能别拉着我了,我真的想上廁所,我快堅持不住了。”
周子皿松開手,程二十瞬間進入女廁所。程二十洗手看到自己左手手腕已經被攥得紅紅的。
“哎呀,我擦”剛出門的程二十在轉彎處看到周子皿吓了一跳“你有病啊,站這兒,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程二十輕撫自己的小心髒,受不了了。要瘋了。
“剛才工作人員提醒我不要在廁所門口等,領我到這等,我一聽是你的腳步聲就起來看看”周子皿有些尴尬。
“哦,那你繼續等吧,我去吃羊肉了。”
周子皿跟在程二十身後“咱倆一起。”
“你愛跟着就跟着吧。”程二十不經意勾唇
進包間,孟竹使眼色示意是不是和好了,周子皿搖搖頭。
程二十是挺開心的,至于周子皿嘛,他也是開心的,不開心的人嘛隻有那人肉背回來還沒吃到羊肉的石決明(闫佳熙老公)。
感情好轉的一大特征就是說臉上笑模樣多了,開一些玩笑不生氣了。
程二十最後一個科室是簡言之的中醫男科。
說實在的有些尴尬,不是有些,是非常多,甚至程二十找科教科提議,希望自己不要去這個科室。
科教科領導講:“救死扶傷醫生天職,你不能因為他是男性,看男性疾病你就拒絕給人家診治,不要有這種歧視”
“領導,這不是歧視啊,這是患者自身看到我就不自在啊,當然了我也不自在。”
科教科“肛腸科男男女女的患者都有,男醫生女醫生也都有,怎麼人家接受度就高。”
“哦,知道了。服從安排”
轉身程二就在微信上和戴書臣吐槽
程二十:我踏馬的就來氣,憑什麼就我自己輪轉這個科室,我甯願去肛腸
戴書臣:可别這麼說,我輪轉肛腸的時候,我覺得我要崩潰了。
程二十:嗚嗚嗚嗚,我壓根沒看過幾個真人的,這一下子我受不。
戴書臣:這是學習,神聖的。
程二十:哭死,簡大夫太偉大了。
“程啊,過來看這個。”簡言之的呼喚是程二十最抵觸的,程二十全副武裝,虧得捂得嚴實看不出男女。
病人走後,簡言之批評程二十“你要記住自己是大夫,不要扭扭捏捏,你扭捏病人更緊張,本身他們就是頂着壓力來的,你這樣會讓他們覺得難堪。”
程二十扣着手“我,我,我。我害怕。”
“你都要結婚的人了,你怎麼,算了你是小丫頭,我不能說什麼。總之,你要克服住。”簡言之覺得不能明說,這是以後的弟媳。還是和周子皿說一下吧,他百分百有辦法。
見是周子皿的視頻來電,程二十接起“喂?打視頻幹嗎?”
周子皿“找你談心”
程二十果斷拒絕“沒空,看書呢”
“研究異性呢?”
程二十合上書“既然簡言之簡大夫都告訴你了,你都門清了還問個什麼勁。”
周子皿“我可以給你講講一個正常男性……”
程二十“不需要,看書就什麼都知道了”
周子皿“我馬上過去找你,等我10分鐘。”
第二天上班的程二十顯然和以往不一樣,具體怎麼不一樣,說不上來,最明顯的就是對病人沒那麼的怵頭了。周子皿果然神醫是也。
具體周子皿講了什麼,倆人發生什麼,程二十打死都不說。周子皿也是閉口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