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還想說圈數太多,瞬間被最後一句話堵在了嘴裡說不出來,隻能認命跑完全程。
...
“叩叩叩。”敲門的聲音在房間内回響。
“悠思,起床了嗎?記得換好衣服,今天我們要去寺廟上香。”
“嗯。”房間内,張悠思含糊的回答了一句,然後,艱難的從床上坐起身,将昨晚準備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今天是張家每年去山上寺廟上香的時期,第一次去上香還是張悠思提議的,她說向佛祖上香許願,讓佛祖保佑家裡人健康平安,要是願望實現,再一起回去給佛祖還願。
張悠思收拾好下樓吃飯,她衣櫃裡衣服幾乎是同一個色系的灰黑白色,隻有幾件鮮豔一點的顔色被她放在角落裡,她平時也不怎麼穿。
今天難得不是一套的全身灰黑,牛油果綠的帶帽衛衣,将她的皮膚襯得更為白皙,奶白的直筒褲配上一雙帶點深藍條紋的白色運動鞋,顯得她有無盡的活力。
張悠思不屬于校花班花級别的美,她眼睛狹長,眼尾笑起來時向上,眉毛長度濃度都是剛剛好,嘴唇略微偏向廣泛的M字唇,屬于耐看的類型。
飯桌上,張母給她煮了碗清湯面,她不緊不慢的吃着,見時間有些快來不及,張母催促道:“你爸車定好了,應該快到了,快點吃啊。”
張悠思這麼一聽,大口大口的吃着,塞的兩個腮幫鼓鼓的。
張母給她倒了杯熱牛奶,“讓你快點吃也不能這麼吃啊,要是吃不完,媽給你再買個面包在車上吃也行,喝口牛奶,别噎着了。”
張悠思拿起喝了口,“媽,我吃飽了。”
張母看着她碗裡還剩一半的面條,将它放進了冰箱裡,“那剩下的回來餓了再吃,不能浪費糧食,牛奶喝完。”
張悠思将一杯的牛奶喝到底,又拿紙巾擦了擦嘴角。
“悠思吃完了嗎?車已經到了,在外面等着。”張父推開門說着。
“哦,你們先去,我去拿下眼鏡。”張悠思有輕度近視,平時在學校座位離黑闆近,她又嫌戴着麻煩便沒怎麼戴,隻有特殊時候她才會戴上。
她上樓将放在客廳桌上的眼鏡戴上後,又拿了頂全黑的鴨舌帽。
下樓時,張父張母已經不在,她将門鎖好坐上了出租車。
一上車,張悠思就降下車窗,整個人靠在後座上戴上鴨舌帽和衛衣帽子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車已經開到華藏寺。
張母拍了張悠思的肩膀:“悠思,到了。”
張悠思因為剛睡醒稍帶着點起床氣,她愣是坐了會才下車。
華藏寺在城區西北部,以大雄寶殿為主體,接連天王殿、祖師殿、伽藍祠、藏經閣、鼓樓、山門,寺周圍亦多梵宇,許多樹木相應交晖着,場景極為壯麗。
常住僧衆五十多人,全寺嚴整宗風,謹守律法,海衆安和,為至今為止閩東唯一的一座十方叢林。
進到寺内後,照例張父張母上香,而張悠思則跪在佛像前,雙手合緊虔誠的祈禱着。
“望佛祖實現我兩願,一願佛祖保佑家人這輩子健康長壽,無災無憂,二願佛祖保佑少年于子衿此生無災無憂,前程似錦。少時若是有過錯至今還沒改正的事,還望佛祖見諒,少不成器,從今往後,定好好改正,虔誠跪拜。”
她在心中默念完,向佛祖三拜三叩,張父張母也上完香,跪在佛像前祈禱着。
張悠思以前每逢拜佛燒香都是拒絕的态度,不知從何時起,她都會跟随着父母一起燒香拜佛。
燒香完,他們沒有多留便回家了,張母給她請了半天假,下午上課時,有些内容她沒有聽懂,一下課她就去找老師請教,連晚自習也不怎麼見她的身影。
補完最後一點的課文内容後,張悠思回到座位上複習。
“好了,下課吧,都早點回家,不要太晚回家啊,尤其是那幾個經常最後回去的,人家初三都走光了你們還沒走。”溫宜的眼神往那幾位瞄了眼,随後便出了教室。
張悠思正準備收拾回家,右手突然被人抓住。
“诶等等悠姐,我們去操場逛會兒。”
沒等張悠思說話,她的左手也被人拉住。
“是啊悠姐,你這幾天不見人影的,是不是在準備什麼,或者密謀什麼計劃,還是在内卷我們。今天你别想那麼早回家,好不容易逮到你,走,一起去看我跑八百。”
拉着她左手的是宋淮,右手的是陳祯智,她們倆一左一右的把張悠思“拐”到操場上。
張悠思看着眼前的兩位,“時間不早了兩位。”
宋淮:“沒事,等初三下課就放你走。”
陳祯智:“悠姐,你這一天都去哪了,你一個人影都見不着的。”
張悠思拿起書包背上:“就是照往常去燒香拜佛了。”
陳祯智和宋淮兩人跟着張悠思的腳步漸漸走出操場,又走出了校園。
宋淮:“悠姐...”
宋淮還想說些什麼,被張悠思打斷:“诶,等等,我要回家了,你确定宿管老師同意?”
被張悠思這麼一說,宋淮沒有再問。
...
張母敷着面膜準備回房間:“悠思,你定的那個蛋糕媽媽給你放冰箱了,每年今天你都要定一個的,我們家也沒人要過生日啊。”
張悠思走到冰箱前,将蛋糕拿了出來,“沒有,我就每年這個時候買個蛋糕吃吃。”
張母:“那早點休息,别熬夜啊。”
張悠思抱着蛋糕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