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禮聽後,不解的問:“你又想到什麼了謝硯之?”
謝硯之沒做回答,搞得池清禮有些不明不白的。
“不是,請問謝少能不能别把話說一半啊?”
謝硯之開口道:“我想,我選擇回來的這個選項,永遠是正确答案。”
“算了算了,說了也等于沒說,等到時候見面了再談吧。”他沒說清楚,池清禮暫時隻好作罷,“還有,你現在是都不喜歡坐飛機了?老是讓我來高鐵站接你們的,我不要面子的嗎?我堂堂上市集團總裁,哪天被人偷拍報道了你怎麼賠償我呢?”
“小悠思怕高嘛,你自己不也是在陸家嘴底下吃着燒烤,當時你叫我一起的時候怎麼不說有損形象呢?”謝硯之知道他在開玩笑,又說道,“等謝氏恢複以往的發展了,讓你當年會主人公。”
“呦呦呦,又是悠思妹妹呢,我那也是因為好吃才吃的,天天吃淡口味的偶爾吃吃重口的不行嗎?還有,謝氏現在怎麼樣了?你一個人還行嗎?需要我幫什麼嗎?”池清禮擔心他一個人扛不住問道。
謝硯之遲疑了幾秒後,說道:“你們放心吧,一個月,最多一個月的時間謝氏就能和以前一樣了。”
可他自己其實也不太能确定謝氏能夠在短時間内再次興榮,隻是,既然他父親曾經可以做到的事,他又何不去嘗試一番,證明自己已經可以和父親并肩呢?即使隻有千萬分之一的概率,他也不會放過。
“那我們就一個月後見了,小謝總。”池清禮調侃一句,“不說了,等會記得到站發消息。”
“嗯。”
通話結束,謝硯之收了手機,走回到張悠思他們待的地方。
見他過來,張父悄悄和張悠思說了幾句後便離開了。
謝硯之看到張父走了,立馬跑到張悠思身邊,說話的聲音還有些喘:
“張叔怎麼走了?”
“見你來了呗。”張悠思坐在行李箱上,雙手扶着拉杆。
“那小悠思看到我來了是什麼心情呢?”謝硯之一隻手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另一隻手拉着張悠思坐着的那個行李箱。
“謝硯之!你别拉了,我自己可以。”突如其來的動作把張悠思吓了一跳,她緊緊地抱着拉杆,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說道。
可謝硯之并沒有要放她下來的意思,仍然繼續着手裡的動作,說道:“唉,連這麼簡單的事情我都不可以嗎?”
張悠思被他這麼一說,搞得像是自己在欺負他一樣:
“你!算了,我不想和你争吵。”
“好啦好啦,是我邀請小悠思陪我,小悠思不好拒絕的,所以有些事情還是交給我們男生來做吧。”
…
“謝硯之。”張悠思安靜了一會兒後說道,“你到底要帶我去哪玩啊?也不至于神秘到這種地步吧。”
謝硯之一手拉着行李一手牽着她的手腕,說道:“當然至于了,這不正是儀式感嗎?怎麼,小悠思不期待啊?”
“一點也不,好嗎?”被他戳中的張悠思沒好意思的看他。
“嗯好,是我多慮了,我打個電話好嗎小悠思?”謝硯之詢問道。
張悠思點頭:“你打就打的,問我幹嘛?”
“這不是怕某人一不小心就在人群裡走丢了嗎?還要我到廣播室去找的。”謝硯之松開她的手腕,再次叮囑道,“可以在原地玩手機,但不能走太遠,知道了嗎?”
“知道了,你就瞎操心吧,我又不至于到真走丢這一步。”張悠思開心地拿出手機走到了旁邊的空位上。
即使是這麼說,但謝硯之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張悠思。
“池清禮,我們到了,你過來接我們吧。”
“你還真是越來越行了,現在都這麼熟練的命令我了。”池清禮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快點。”
“行行行,我知道了謝少。”池清禮調侃道。
謝硯之挂斷電話,立馬拉着行李走向張悠思:
“打赢了嗎張大佬?我們該走了哦。”
張悠思擡頭輕輕看了眼謝硯之後低下:“還沒還沒,你再等會啊謝硯之。”
謝硯之輕描淡寫說道:“嗯,不着急慢慢來。”
十幾分鐘過去,池清禮打來一通電話:
“喂,尊貴的謝少,我人都到了,可你們人呢?我這次可沒開錯地方了。”
随之而來的是遊戲勝利的音效。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啊?還打起遊戲了,真覺得我很閑啊?”池清禮似乎有些生氣。
謝硯之先從口袋裡拿了一顆糖給張悠思,随後慢慢把她扶起來,做好後才回複池清禮:“你自己都覺得自己很閑了還要我說什麼嗎?我們快出來了,你等會。”
“你最好快點,要是讓我知道你還做了些不清楚的事,你就完了。”
謝硯之還想說些,電話卻已經被池清禮挂斷。
“走吧小悠思,池清禮來接我們了。”
“行。”張悠思收起手機。
此時此刻,當曾經的場景再現時,讓人依舊是眼前一亮,人來人往中,多的是在這座城市裡奔走忙碌的,即使夜幕已經降臨,但高鐵的列車換了一輛又一輛,行人走了一批又一批,大概因為這座城市是不少人向往的地方。
“悠思妹妹你們來了。”池清禮靠在自己顯眼的紅色跑車上,刺眼的路燈燈光迫使他戴上墨鏡。
謝硯之将行李推給他,說道:“行了,你都沒看見我呗,收起你那看小悠思的眼睛。”
池清禮故作唉聲歎氣的樣子,說道:“唉,原來好兄弟都是這樣的嗎?我們好歹也是近七年的朋友了,一起經曆生死磨難的,現在連看一眼好妹妹都不讓看了,真是白瞎了這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