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中仙的勢力盤根交錯,警方這幾年一直沒有放松過警惕,夏晚晚在洗手間把臉上的妝容洗漱幹淨,露出一張幹淨充滿朝氣的臉。
譚以松處理好金錦那邊的事,剛好碰到了站在警局外面抽煙的夏晚晚,他走過去遞給她一顆糖,道:“抽煙有害健康。”
夏晚晚把糖接過,“每包煙上都寫,視若無睹的人比比皆是。”
藍莓味的糖,夏晚晚意味深長,挑眉“看不出來譚警官還好這口。”
譚警官一米八幾的個子,剛毅般的臉上挂着月光似的笑容,他道:“用來戒煙。”
夏晚晚把煙掐滅,随手把煙頭埋進旁邊的花壇,她重重的伸了個懶腰,“這日子一天天還是有點盼頭。”
布局五年,她跟徐濤和其他人都等待太久了,溫忠死的毫無價值,任何啟被拉了出來,而被du品迫害的人還在清醒的陷入泥沼,這場戰争實在是沒有盡頭。
沒有酒中仙還有其他組織,邊境防線死守頑固,總有人铤而走險賺那些買命錢。
“起碼,這一次是我們赢了。”譚以松道,“未來的每一天,總有人守護海晏河清,這一片淨土值得守護。”
有利益就有買賣,而這些買賣隻有靠他們逐一打破,夏晚晚凝視着黑夜的長空,一架飛機從天空飛過,閃爍的光點像一顆永遠明亮的流星,永遠高舉在華國的上空。
地上的,天上的,水上的,這些領土守候着無數戰士,她們隻是千千萬萬人之一。
“你說的對。”夏晚晚走進局裡,回頭喊道:“走吧,光之俠。”
譚以松跟着她走,側頭看了一眼,誇贊道:“花不錯。”
夏晚晚胸前的口袋放着一朵針織的百合花,那花嬌豔欲滴,如雨後春筍充滿生氣,換掉衣服夏晚晚鬼使神差把丢在桌案的花放在了心口。
離心髒最近的位置緊緊靠着一朵小花,夏晚晚笑道:“的确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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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海城醫院裡,李鞑延正挂着液在走廊裡散步,他走了兩步跟一個人碰上了。
魏晨跟他大眼瞪小眼,兩個人突然有點尴尬。
兩個人穿着藍色條紋病号服,連手上的輸着的液都一模一樣。
“你好點沒得。”魏晨先開了口,随即意識到他忘記說普通話,還特意再說了一遍,“你好些了嗎。”
李鞑延聽着他蹩腳的普通話,突然心情很好,眼睛下的大眼睛直勾勾看着他,“還行,你怎麼樣。”
魏晨很高興,一對小虎牙笑得飛了出來,“還不錯。”
“喲,兩個人都杵這兒呢。”沈佳佳在病房裡閑的沒趣,她早飯吃的少,所以反應更小,“你們看新聞了嗎?”
她沒等兩個人開口,就急吼吼把平闆掏出來打開翻開一個網頁,興奮道:“你們知道那個手機開發商任何啟嗎?那個大佬居然是國内販du酒中仙組織的創始人,之前完全沒聽說過,他都這麼有錢了怎麼還想着搞這些,真沒想到他是這種人,這麼有錢還想着搞這麼些違法犯規的事,怎麼想的。”
李鞑延一早刷手機就看到這個新聞,他當時腦海第一個念頭就是幸好他們家沒跟任氏合作,不然他們家得被罵慘了,錢賺不到還站在風尖浪口。
就是不知道溫家怎麼樣了,修了那麼久的工廠估計就要轉行了。
“販du?”顯然覺得這件事離他們的生活很遠,魏晨沒有很大的反應,從小生活在華國下,對du品這種東西了解的很少,“我看看。”
沈佳佳把平闆遞過去,一臉不可置信,“沒想到他居然是這種人,他圖什麼呢?”
李鞑延扶了扶眼鏡,道:“可能,越有錢越追求刺激。”
“得了吧,你們家也是這樣?”沈佳佳一副你别騙我的樣子,顯然不信。
“溫家也被調查了?”魏晨看着屏幕推薦的消息,“他們家的超市都被查封了。”
“什麼?”李鞑延和沈佳佳異口同聲。
三人湊近看去,之間屏幕中的記者正對着溫家的大老闆進行采訪。
“溫先生,您對您大哥的長子進行非法交易的事怎麼看待。”
“聽說他在海濱因為某些世故已經離世,您是否知情。”
“溫先生,你大哥卧床三年,您是否對他的身體狀況有了解,最近他醒了您是否有讓權的意思。”
視頻中的溫哲平明顯心情不好,眉頭緊緊皺着,對着記者的提問都是一句冷冷的話,“無可奉告。”
随即在人的擁護下上了一輛車。
“天呐,好狗血。”沈佳佳由衷感歎,随即她看到一個詞條。
#揭露溫哲平私生女勁爆消息,究竟是人性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
“原來有錢人真的有私生女,”沈佳佳對着李鞑延擠眉弄眼,就差沒問李鞑延他們家有沒有。
李鞑延冷哼一聲,“我父母感情情比金堅。”
魏晨忍不住笑了一聲,李鞑延冷冷看着他,“你笑什麼?”别以為他不知道這家夥也在等着私生子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