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濤早早的在山門等着小家夥的到來。自己的消息還算靈通,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還吓着我的小玄孫…
顧念一下車,就給了祖祖爺一個大大的擁抱,十分狗腿的小語氣念叨着“祖祖爺,我可想你了。”當然,這對顧濤來說十分受用,牽着顧念的手就回了後山祖宅。
顧曉夢十分不解的看着一大清早就出現在自家門口的兩人…“你倆有病吧,一個不去準備婚禮,一個不去掙錢,大早上蹲我家門口幹嘛?”
白小年和沈酥寒那是相當認真的回答“有事。”說完便要推門而進,顧曉夢一把抵住門,“打住,去白家酒店,玉姐不在家,不能進。”顧曉夢推搡着兩人,終是開車去了白家酒店,原本在白家定的酒店套房。
一進房間,顧曉夢直接把自己埋進沙發“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沈寒酥的眼神泛着金光,“顧少,想掙錢不?”
顧曉夢看着對面倆幅财迷樣 “說來聽聽…”
李甯玉的咳嗽一直都沒好,甚至有些愈演愈烈,咳的是撕心裂肺,咳得是頭發暈,腦發昏…
何剪燭看着手中的檢測報告,這人明明沒什麼大問題,肺部也沒什麼,最早就是病毒性的扁桃體發炎,這咳得怎麼好不了了,各種藥劑都吊了三天也不見效果,這是什麼情況?
兩雙手七八個針眼…明明是一針回血,一咳嗽,針跑了,沒一會兒就是個鼓包…顧曉夢看着針眼,心疼到不行。
李甯玉看着早出晚歸的顧曉夢也想早點好起來,可這一咳仿佛要把肺都咳出來了…隻能乖乖聽話,吊水,吃藥,在醫院接着躺着。
顧曉夢的早出晚歸,終于在第四天被李甯玉攔下。因為李甯玉發現,除了早晚顧曉夢在醫院呆個半個小時,其他時間人都看不着,似乎還有什麼事情瞞着自己…
為了減少說話,李甯玉手中的小本本依舊起到了溝通作用。
「說,最近都在忙什麼?」
顧曉夢看到本子上的一筆一劃就知道,玉姐注意到了自己的反常,于是仔細的看着玉姐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回答“幫白小年跟沈酥寒,做些事情。掙錢呢。”
「他倆?掙錢?别胡鬧。」
李甯玉還沒寫完,就被顧曉夢打斷“我們沒胡鬧,最近沈酥寒得到消息,他們要采購一批設備,要是轉個手能賺不少呢。最近應酬可能有點多。玉姐好好養病。等玉姐身體養好,我們一起去接小寶。”本來一開始顧曉夢也覺得替軍備采購不靠譜,直到沈寒酥跟白小年的牽線搭橋,才發現這個事真的是個肥差…
李甯玉聽着顧曉夢的碎碎念,實在不忍心打斷她的「掙錢大計」,可是自古以來,誰端飯碗都是确定好的,這三人突然沾染這些生意,多少是要吃苦頭的。
「注意資金安全。」當李甯玉寫完這行字,就再也沒有多說什麼,腦子裡想的都是,人教人學不會,事教人一次就都懂了。
飯局上,沈寒酥端着酒杯,兩錢的酒杯太小,二兩五的分酒壺正好,一手酒杯一手人,把在座的各位說成了朋友,說成了有今生沒來世的朋友。
顧曉夢一開始還能保持清醒,可當酒壺再一次輪到自己面前的時候也感慨,這幫在軍的,不是喝酒有規定的嗎?怎麼喝起來都是不要人命的…
白小年也發揮着自己八面玲珑的處事風格,把桌子上的領導哄得是滿口答應,似乎下一秒就要簽字落合同…
酒氣彌漫,桌子上的山珍海味,似乎開口說話,「你看我們香不香,好吃,不好吃…」顧曉夢腦子有些迷糊,咦,這是什麼情況?海鮮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