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夢抱好李甯玉,脫下西裝外套,反向蓋在兩人身上,“玉姐蓋好,别再受涼了。”
李甯玉窩在顧曉夢的懷裡,又蓋着西裝,沒辦法,隻能像隻樹袋熊一般挂在顧曉夢身上。
“今晚這種情況,不是我安排的。我隻是去陪個客,我保證…”還沒說完,舉着的手就被李甯玉攔下,“别亂動,冷…”盡量控制,簡短的回答,不會引起咳嗽。
顧曉夢輕輕拍着李甯玉的後背,“怎麼老不好呢,咳的我心都疼…”
李甯玉把手掌貼在顧曉夢的心口,那溫熱又強烈的心跳替主人訴說,「我很健康,我很熱烈,我很想你。」“曉夢,很有活力呢…”
“沈寒酥想借着機會展示展示,他還是想退婚或是換人。白小年嘛,自然想掙上一筆。我呢,做個經濟後盾。軍裡采購,人脈和資源都是個好項目。隻不過供貨不松口,軍裡又催得緊,才有今天這一說。”顧曉夢碎碎念的解釋,“怎麼說呢,是個好項目,玉姐,今天生氣了沒?”
“我見過,更過分的。”李甯玉不知道是剛剛的藥液起了作用,還是過于溫暖的環境,竟咳嗽的頻率好多了。“你們這個靠譜嗎?”李甯玉還是忍不住提出疑問。
“沈寒酥說是之前的供貨商犯事進去了,軍裡就取消了供給合同,采購的物品過于小衆,白小年還是搭了不少不少人脈才找到新的供貨商,我們仨就當個倒爺,轉個差價。”顧曉夢看着懷裡思考問題的玉姐十分上頭,可突然一想“玉姐,什麼時候看過更過分的現場?比今天還過分?”
“你别打岔…”李甯玉又幹咳起來,可幅度與時間都比之前好了不少。
“玉姐打字給我看吧,少說話。”顧曉夢在沙發上夠着一旁的手機,遞給了懷裡的李甯玉,讓她用手機打字。
「這個活,是你們自己攔下來的,還是‘正好’‘碰巧’‘剛好’就安排上了。」
“沈寒酥拿的消息。我們再去找供貨商找人脈倒手,不過你這一問…”顧曉夢也發現了其中不合常理之處。
「你讓沈寒酥回軍裡仔細打聽下。不隻是之前的供貨商,還是他出事的前因後果。别隻想着掙錢,有些錢不好掙。」
“明白,我明天就讓他倆把所有細節再過一遍。”顧曉夢點頭如搗蒜的承諾着,「我們這仨的确有些過于心急了。」
李甯玉看着顧曉夢閉眼點頭的傻傻動作,輕輕的在臉龐親了下,又低頭打字道,「今天我沒生氣,應酬很正常。隻不過你自己要知道度在哪裡。有些事,你不要讓我知道。我就不知道。」
李甯玉眼神中的光,似乎冷了一點,閉上眼,腦海中閃現的都是酒桌上莺莺燕燕的男女,毫無顧忌的上演着害眼的現場,似乎隻要不永久标記,其他的行為都隻是夜幕下的一場逢場作戲罷了,誰都不會去認真,會去計較…
眼睛上溫熱的觸碰,讓李甯玉一下迷蒙睜眼,那是顧曉夢的吻。“别人什麼樣我管不了,我一定不會的。玉姐,你在害怕什麼?”
何剪燭看着走廊依舊毫無動靜,杯中的酒卻是喝了一杯又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