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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隐匿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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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這個許松反應過來,自己跟前還有一個人的時候,頓時又氣勢嚣張起來。

“江源市公安局刑偵支隊,許先生,找個地方聊聊吧,我們找你有點事。”

“警···警察?找我幹什麼?我剛剛真吃藥了,就是醫生下手太快,藥效還沒開始發揮而已,不算擾亂治安吧?”

“你怎麼騙公司的錢,糊弄剛剛那幫人,那是你的事,與警察無關。我來,是想問問你,關于朝松——你知道些什麼。”

蔣方義也學着何為說話的樣子,故意放慢了速度,壓低了聲調,像是在審訊室裡問話一樣,質問他。

“我···我不認識他!你們找錯人了。”

“許先生!”蔣方義叫住他,順便掏出手機,裝模作樣地念起了他們家的事來,“你弟弟,是2003年2月2号,被人發現死在思源大酒店度假村原址的那個城中村下水道裡的吧?他的案子,還沒破。”

“那是你們警察的事,你們抓不到兇手,還敢來問我!”

蔣方義見開頭沒有吓唬住他,又接着念道:“其實你早就知道兇手是誰了,是那個朝松告訴你的,對吧?”

“我不認識那個男人,更不知道誰是兇手!”

“不認識,你怎麼知道朝松是個男人?——許先生,咱們還是攤開了,把話直白點說清楚吧,你為什麼要收留他,為什麼要幫他,他向你許諾什麼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别問了,我現在失業了,你要是敢跟上來,難保我不會作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你可以不要命,這整棟樓裡,還有很多孩子呢!我看你怎麼辦!”

蔣方義被他的話一激,當即就要上前去捉住他,剛要走,身後一隻大手就伸出來抓住了他。

“别着急。”

“何隊?你來了!”

蔣方義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跟他說了剛剛那小子是怎麼威脅自己的。

“朝松呢?”

“哦,他不在這兒,剛剛我問了那個律師,他說酒店後廚附近,有個黑櫃子,那下面是他們内部的一個小賭場,朝松很可能就藏在那裡。”

“先别管這個老油條了,找到朝松才是要緊事,思源的那些律師也不是吃幹飯的,能拖住他。咱們去酒店!”

“你這車——”

蔣方義看了看,車身上刮痕不少,一看就是穿行小道趕過來的。

“别管它了,明天我就換一輛了。”

大酒店,工資高,雖然員工是三班倒,但都是二十四小時都要待在酒店附近,不能離崗的,有錢也沒地方花。所以一般這種大型酒店附近,就會有這種消遣娛樂的地方,倒也沒什麼讓人驚奇的。尤其是思源,員工還那麼多,這種小賭場的規模就更大了。

何為他們先是在外圍觀察了一圈,臨進去前,何為還給黎景琛發了個短信過去,告訴他,他的公司,現在有了比開除老員工更緊要的危機公關事件了。

律師說的那個小黑櫃子,并不難找,其實就在何為他們上次去過的那條小巷子裡,再往裡走走就是了。不過廚房門口,有人鬼鬼祟祟地在盯梢,估計是下面正在開盤玩着呢。

何為他們也沒着急進去,而是慢慢繞到那個放風的人背後,先控制住了他,拿掉了他的通訊設備,再将他拽進了一個隐蔽的花壇底下。

“喲,夠可以的,這設備——客房部的吧?拿來傳信?下面多少個人?”

蔣方義沒有自報家門,就先威脅起了人家來。

“嗆行啊?看看清楚,這裡可是思源!你惹得起?”

“你也給我看看清楚,警察!你跟誰橫呢!”

“警···警察叔叔,我們這裡是思源的後廚,放心,沒有地溝油。”

“誰跟你聊地溝油了,我是問你,下面小賭場有多少個人?”

他倆夾一塊兒,死死把他往中間怼,都這樣了,他也不敢亂說,愣是憋着不開口。

何為拍了拍蔣方義的肩,示意他讓開,自己來。

掏出手機,找到了朝松在水文監測點留下的監控照片,何為遞到他面前,換了問法:“他是誰,認識嗎?”

蔣方義也趕緊應和着威脅道:“千萬别說不認識,你要是在這兒不認識的話,咱們回警局慢慢看,我想你肯定會想起來點什麼的。不過——貴公司的那些律師,我想你也是見識過的,手段之殘忍呐,心腸之狠辣呀。你要是去過警察局,再回來,後廚可就不會再有你的位置了,對吧?”

左右打量一圈,肩兩人确實是來着不善,他也就吞吞吐吐地開了口:“他···他是松哥的朋友,叫什麼不知道,他平時也不說話,是下面賭場看場子的。”

“小賭場是許松搞的?”

“嗯,松哥是财務部的,他手裡可握着半個酒店的工資發放啊,尤其是我們這些小喽啰的工資,他說扣就扣了。那個男的,是他帶來的,很早了,我是前兩年才來的酒店,根本就不認識他,我也是聽前面的人說起的。你們找他的話,不能來這兒,他白天不在這兒。”

“白天他在什麼地方?”

“我也不知道,聽說是在江邊,不知道是不是在哪個橋洞底下吧,這個隻有松哥知道。”

“下面賭場什麼規模?”

“我···”

“說!”

那人看着就是個孩子模樣的,還沒長大,何為一掌打到他的後腦勺,他吃痛地叫喚了兩聲。

“十幾二十個吧,現在是白天,松哥說了,白天不放那麼多人進去,會被新的酒店經理發現的。晚上人多些,三五十個。客房部的服務員,後廚打雜的,還有那些想走後門往酒店裡送菜的,都來。”

何為剛問完,蔣方義就要拿起手機打電話叫人了,被他一把給攔了回去。

“先别吱聲。”

“何隊,咱們不叫支援嗎?”

“我這兒有更好的支援對象,順便還個人情出去,咱倆去江邊。”

走前,何為還摸了摸那孩子的後腦勺,跟他道了個歉,順便提醒了他,在待會人來之前,他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誰都沒見過,什麼地沒說過,以後才能不被人發覺報複。

“何隊,江邊沿線那麼長,咱們去哪兒找啊?”

看着何為不知知道給誰打去了電話,現在又要被他叫上不知道去哪兒,蔣方義這種急性子,心裡就跟那貓抓狗撓的似的。

“他沒有交通工具,去江邊,那就隻能是去離酒店很近的西江邊了。西江邊上,原來是什麼地方,忘了?”

“西江邊上?——哦!人販子交易那地兒!山邊那塊吧?”

“就是那兒,那兒現在沒什麼人去了,陰森森的不說,還交通不便。這周圍幾乎所有的公共交通都是圍繞着思源酒店和度假村展開的,那邊正好就是個藏身的好去處。我要是朝松,白天我也去哪兒呆着。”

“可是,他不是已經有了賭場這個隐藏身份的地方了嗎,為什麼白天還要出去呢,多冒險啊。”

“在一個地方待久了,就會有人對他好奇,好奇心一旦起來了,他的身份就危險了。再說了,他一直待在小賭場裡,對許松來說,也是個威脅呀,他才是幕後金主,朝松那老頭一直在那兒戳着,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老大呢。寄人籬下,就得學會低頭,會識時務。”

“可是——這個許松都敢收留他了,他倆之間應該就是盟友關系了吧?為什麼還會相互忌憚呢?”

何為愣了片刻,思索了一下,答道:“你要是握着對方的把柄,你跟他,也不會成為真正的朋友的,隻是制衡罷了。或許許松知道朝松幹過的髒事,朝松呢,又有他小賭場的賬本,大家心照不宣,什麼都不說,相安無事罷了。而且朝松這樣隐匿行蹤,生活了十幾年的人,對許松來說,是個很好的幫手,很多他不方便出面去擺平的事,朝松都能去做。”

西江邊上,高架橋很多,所以下面的橋洞子,空間也很大,經常聚集着一堆釣魚佬,或者是露宿的流浪漢。

何為他們到了,并沒有着急下車,而是躲在車上暗中觀察。

這個時節,釣魚的人倒是不算多,這個時候正好是江源一年之中最熱的時候,所以一般出門到這兒來的人很少,何為他們要觀察的目标也就少了。

“那邊橋洞子底下,藍襯衫那個。對面那頭,有個戴墨鏡的,魚竿上連餌料都沒有放。”

何為邊指,蔣方義邊拍,幾張照片下去,放大了對比臉部細節一看,一個都不是朝松,他根本就不在這兒。

“何隊,咱們換個地方吧,要不往山上走走看看去?”

“山上?翻過咱們後邊這片山,那頭就是南橋了,這小子白天不會還去南橋待着吧?”

“那邊山上就是很早之前,咱們這邊的人販子,和南橋那邊的人販子,交換人手,做買賣的地方,上面還有個造紙廠的舊址,廠區不小呢。”

二話不說,他倆就上了山,沒想到上山路上,竟然遇到了一群驚慌失措往山下跑的學生,個個臉色蒼白,連滾帶爬的,嘴裡還在不停喊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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