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幼稚的小孩兒怎麼此刻像個妖精,桃花妖。
……
唐若看着舒南懸沉默不語,以為自己已經逃過一劫。
然而舒南懸俯了身,随手扯掉了唐若的浴巾,打開了浴缸的熱水。
“我的意思是——”
她語調從容而聲音清冷好聽,可狗嘴裡怎麼可能吐得出象牙。
“快一點兒,來得及。”她啞聲補完了後半句話。
唐若的眼睛本就紅,這下就更紅了,幾乎是一瞬間就緊緊抓住了舒南懸的手臂,指節用力到泛白,雙腿繃緊。
“分明很喜歡刺激......”她在她耳邊喃喃,低笑着一聲聲,“又偏愛害羞。”
遊樂場,辦公室,哪次不是。
舒南懸一邊緊緊托住淩空的身體,一邊親吻着安撫,吻出來一層層細密的汗意。
……
服務員打了飯,邱秋剛好遇見,問:“你們酒店裡有藥酒嗎?”
服務員很禮貌地微笑着:“民宿裡隻有碘伏,創可貼。請問您是受傷了需要藥酒嗎,我可以為您去取。”
邱秋愣愣地點頭,心裡奇怪沒有藥酒,舒總給唐若揉的是什麼,但還是道:“飯我先幫你看着吧,就是那一間,我的朋友受傷了,需要藥酒,你先去拿來,省的跑兩趟。”
服務員道了謝,去找藥酒了。
等到邱秋将飯送上樓,開門的仍是舒南懸,不過換了另一件黑色針織衫,十分休閑,卻也得體。
她忽然意識到哪裡奇怪了,上次舒總開門的時候似是穿了一件頂端少了扣子下擺扣錯位,甚至沒塞好的襯衣。
……也許是剛起床?邱秋在心裡默默想到。
“謝謝。”舒南懸道了聲:“要進來喝杯茶嗎。”
話是如此,毫無邀請之意。
“不用不用,舒總客氣了。”邱秋連連擺手,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
要Ghost請她喝茶,她怎配。聽明白話裡的逐客之意,她連忙轉身疾步離開。
她的求生欲在此刻達到頂峰。
她總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麼,又仍隔着一層迷障,看不清,于是她帶着很多問号,同手同腳地離開了。
屋裡。
唐若累得隻想死在床上,當然是沒有舒南懸的床上。
舒南懸已經重新從行李箱裡拿了兩床床單,唐若瞥見裡面還有一條床單,罵了句髒話,“禽獸”。
覺得還不夠狠,又道:“禽獸不如”。
舒南懸置若罔聞。
舒南懸給唐若稍微喂了點飯,看着旁邊放着的藥酒,挑了挑眉。
哦,露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