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從安所在的隊伍是澤光宗第一個點亮蠟燭的,她的實力在澤光宗算是頂尖,衆弟子在她的鼓勵下重新振作。
第二層的地宮内,其它七個宗門對姗姗來遲的澤光宗投來輕蔑的目光,澤光宗弟子忽視那些嘲笑的目光,将不滿發洩在妖獸身上。
曼晰之專心對付妖獸之際,忽而一道法術砸在曼晰之背上,沒有防備的曼晰之吐出一口鮮血。
法術的力道很大,陳玄蓮立馬給曼晰之施展治療法術。
邊上小隊的一位少年假意抱歉道:“對不起,不小心丢在你身上了。”
少年不是澤光宗的人,看他身穿的校服應該是斬雪宗的人。
曼晰之瞪了少年一眼,開啟靈力屏障防護流竄在人群中的法術。
直到第二道法術擊裂曼晰之的靈力屏障,她才意識到少年是故意針對她的。
千彌比曼晰之更生氣,轉身掐住少年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一拳打得少年鼻歪嘴斜。
“千彌,你他媽幹什麼?”少年和千彌似是舊時。
“景瀾,你打什麼心思,以為我不知道嗎?”千彌和景瀾的紛争引起别人的注意,弟子們一邊打着妖獸一邊看戲。
“他是景姗的哥哥,在斬雪宗。”秦泠泠好像誰都認識。
“我不過給我妹妹景姗報個小仇罷了,千彌你插什麼手?小心我和你母親告狀。”景瀾想反擊,卻被千彌壓在身下,“你身邊的這個女人搶走我妹妹擊天鼓的機會,還搶走了你的注意,我妹妹相當不高興。”
“景姗不高興和我有什麼關系?你也配碰晰之?”千彌直接把景瀾的手臂捏碎,“管不住你的手就别要了。”
景瀾扶着手臂大喊:“千彌,我要和你的母親告狀!你這個混賬!你在宗門比武中鬥毆,欺負别家宗門弟子,我要告訴你們宗主。”
“你是三歲小孩嗎?遇到事情隻會告狀?沒有哪個規定說宗門比武中不能鬥毆,你打不過我就說我欺負你,渾身上下隻有嘴是硬的。滾吧,别讓我再宗門比武中看見你。”千彌起身查看曼晰之的傷勢。
景瀾小隊的醫修幫景瀾治療手臂,另外兩人扶着景瀾遠離千彌。
“晰之,不好意思,你受傷有一半原因在我。”千彌愧疚道。
“沒事,玄蓮治療得差不多了,我們别落下點蠟燭的進度。”曼晰之把景瀾當作小插曲,沒想到不光要殺妖獸,還要注意旁人下黑手。
宗門弟子都出身于修仙世家,或大或小說出去都有點名氣,誰都不屑于做景瀾這種事情。斬雪宗的人有意無意地與景瀾拉開距離,不願意靠近抹黑宗門名聲的人。
澤光宗和斬雪宗落下進度,這兩個宗門點亮的蠟燭比别人更少。
地宮點蠟燭比拼的是時間,澤光宗弟子本就速度慢,現在更慢了,澤光宗弟子假裝無意地用法術報複景瀾,氣得景瀾哇哇亂叫。
進入到第三層地宮時,澤光宗仍舊是最後一名。
等澤光宗進入到第十層地宮,第一名的無間宗已經進入第十二層地宮,還有幾家宗門在第十一層地宮。
随着深入地宮,澤光宗與其它宗門的差距越來越大。
夏從安拼命地幫助其它小隊消滅妖獸都無濟于事,澤光宗弟子意識到他們整體的實力與另外七個宗門有差别。
想到在主場會得到宗門比武的最後一名,澤光宗弟子都提不起勁。
“地宮還沒下到一半,我們已經和其它宗門有差距了。”曼晰之眯起眼。
“整體實力太差,帶不動。”千彌搖頭,饒是實力頂尖的幾位弟子帶頭上陣,仍舊托不起澤光宗點蠟燭的速度。
曼晰之陷入沉默,思考如何才能加快解決妖獸的速度。
巍然的青銅牆壁上,一批批的妖獸掙紮着脫離牆壁。在脫離牆壁前,妖獸們都是青銅的模樣。等脫離牆面後,妖獸們都實力大增。
曼晰之盯着青銅牆面出神,“你們先對付妖獸,我去瞧一下青銅牆壁。”
另外三人默許曼晰之脫離隊伍接近青銅牆壁,她能感受到妖獸在青銅狀态時妖力并不強,因為被青銅牆壁所壓制着。
“泠泠,借你的火鳥一用。”曼晰之道。
秦泠泠從乾坤袋中放出火鳥,曼晰之給火鳥貼上一張增強靈力的仙文符纂,“火鳥,燒一下這堵青銅牆壁。”
火鳥揮動翅膀,青銅牆壁如同木牆一般熊熊燃燒,牆壁上的青銅妖獸皆被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