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鏡一回到教室後見許嘉清座上無人，他拍了拍郝升的肩膀問道：“許嘉清呢？”

“跟柏雪親親熱熱出去了。”

柏雪？

他對這個名字沒有太深的印象，就是第一排一個文靜的姑娘，成績還不錯，以前和許嘉清做過同桌，也沒見二人有過太多接觸，怎麼忽然熱鬧上了？

從上次那遭無厘頭開始，許嘉清好像變了不少，他都有點陌生了。

他回到座位上，發現有一作業本倒合在地上。撿起來拍了拍灰，是許嘉清的化學練習冊，裡頭還夾了本練習薄。

他翻開一看，就第一頁歪歪扭扭地記了點鉛筆字，大多數是頁碼，再看練習冊上，同樣有不少鉛筆輕劃的痕迹，旁邊還打了問号标了數字。

這本沒什麼稀奇，但高鏡一越看越覺得古怪，許嘉清标注的這些都是非常簡單的知識點。

除非問号還有别的特殊含義，不然這實在不像個化學常年第一的人會做出的标注。

而練習薄上那些頁碼，如果高鏡一沒有記錯的話，對應的應該就是高一上冊的化學書，而且，還全是前三章的内容。

他順手又翻了翻許嘉清桌上的數學專項練習冊，這一翻看，他的眉頭鎖得更緊了。

昨天布置作業的地方幾乎一片空白，落筆的隻有幾處概率題和高一基礎題，他能理解許嘉清沒法寫字，但是怎麼解釋幾道極其簡單的題目他隻寫了一兩行的公式，還有不少低級錯誤。

走廊間傳來許嘉清的說話聲，高鏡一連忙放下練習冊回到了座位，真如郝升所言，他和柏雪說說笑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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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覺不覺得許嘉清和之前不太一樣？”有一日中飯時候郝升忽然這樣說起。

坐在他旁邊的男男女女起聲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