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忍住不去看幼馴染那頭亂蓬蓬的卷毛,“是啊是啊。”
直到越來越多的人看向他們的方向。
兩個青年,一個一米八,一個一米九,都陷入了沉默。有一說一,這個聲音有那麼一點點耳熟是怎麼回事?
兩個人僵硬着脖子,轉過頭,看到那天有過一面之緣的銀發小孩。
鏡子哥哥·萩原研二:……
卷卷哥哥·松田陣平:……
哦,原來他們就是那兩個笨蛋啊。
外向開朗如萩原研二,在衆人灼灼的目光中,也隻想低頭捂臉。
但他畢竟是萩原研二,看到那天突然走掉的小孩,正好心裡還有些疑問,就拉着腳下長了釘子的幼馴染,從人群自動讓出的道路走了過去。
“嗨,又見面啦。”
“鏡……”
“萩原研二,叫我研二哥哥就好了。他是松田陣平,我的親親幼馴染哦。”
恩佐将手背在身後,緊張搓手手,“恩佐,我的名字是恩佐。”
如果是他們,是可以告訴本名的。
兩個人看一眼就知道裡面是發生了命案的樣子,兩個準備要報考警校的人這時候倒是壓下了好奇心,專心陪着這個倒黴卷進命案現場的小家夥,免得他落下心理陰影。
四十度的太陽,兩個池面在數十人的注視下,哄着小孩玩。
恩佐也樂意被他們當成小孩子來看,問一句也就答一句,有時候還反問回去。
“所以,研二哥哥和陣平哥哥是幼馴染嗎?“
正在聽萩原研二講松田陣平小時候爬樹摔下來的事,恩佐突然意識到了這件事。
恩佐垂下了眼眸,銀色睫毛在血色瞳孔中打下一層陰影,好像血液凝固的顔色。
……好羨慕……
可以有人一直陪伴,永遠不會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