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嗤笑一聲,抓着恩佐腳腕的手用力一拽,将他拽的向後仰倒,立刻附身壓制住了對方,“威士忌,你太嚣張了。”
恩佐一條腿屈膝頂在男人的胸膛,另一條沒被抓住的腿随意搭着,這樣的姿勢讓他有些别扭,動了動腳腕,可對方抓的實在是緊,扯了扯嘴角,“你是在教訓我?”
“琴酒,你知道嗎,烏丸蓮耶也不敢管我,那我現在殺了你,又會如何?”
琴酒不置可否。
“小鬼。”琴酒坐了起來,松開了少年纖細的腳腕,他餘光一掃,上面已經有了一圈青紫的瘀痕。倒是沒想到,裡世界的人這麼脆弱。
本來想問問威士忌對組織格局的看法的,現在看來也不用了。
威士忌讨厭自己,他也同樣讨厭這個神秘主義者。
兩年後的大行動,要想辦法把裡世界的因素徹底摘除。
而威士忌,就是這個變數。
琴酒深深地看了一眼這個和自己一樣有這銀色長發的少年。明明,我們的命運是相同的。
琴酒站起身來,鼻翼間好像還有若隐若現的玫瑰香氣。這是他們剛搬去别墅的時候伏特加準備的香氛型,倒是沒想到威士忌現在還用着這個。
琴酒走了,留下恩佐滿頭霧水。
精神病。
恩佐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眨眼就變成了八歲小孩的樣子。
感覺好久沒去找研二哥哥他們了,現在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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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兩個人是爆處組王牌,平時他們都是各自帶隊,可今天他們卻被分到了同一支隊伍。
他們要一起前往支援一個小村子,聽說這次那個嚣張的炸彈犯在整個村子埋下了“盛大的花火”。
這可不妙啊。
萩原研二咬住一根煙,看向眼前的小村子。這個小村子他之前甚至都沒有聽說過,村民們平靜的生活卻被罪犯打破了。
萩原研二看着被聚攏到一起村民,一眼掃過。村民們這樣恐慌的眼神,也對,誰莫名聽說自己住的地方被埋了上百個炸彈,都會害怕吧。
一個隊員在盡力安撫村民們的情緒,還有兩個隊員在清點村民的人數。
松田陣平借了個火,沉默地站在他旁邊。
幾百個炸彈,已經是社會影響非常惡劣的案件了。為什麼把地點選在這裡?
按照他們的經驗,炸彈犯通常喜歡将炸彈安置在大型建築,因為這樣密集的人流會完美遮擋他們的軌迹。
但是在這樣的小村子裡,鄉親鄰裡都是互相認識的,要是來一個陌生人可定很快就會被發現。
而且,這個數目太多了。
松田陣平煩躁地咬了咬煙。他們要先等把所有村民都送到安全的位置,才能開始拆彈。
“萩原隊長,松田副隊。”一個隊員小跑過來。
“經過村民的确認,人已經到齊了。”
本來是該按照政府的名單來對,但是事情發生得太緊,實在是來不及調用信息,隻能用這樣的土法子。
萩原研二點了點頭,經過去年的那件事,他現在防爆服可穿的好好的,回頭看了一眼幼馴染,開始冷靜而快速地分配隊員。
他們的動作必須要快。
拆彈隊伍井然有序的開始了工作。
萩原研二拆到第五個炸彈的時候,額頭已經開始沁出了汗珠。
太多了,離預告裡的爆破時間也越來越近了。
突然,身後傳來了哄的爆炸聲。
萩原研二猛的回頭看去,大腦一片空白。
是小陣平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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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是說村民都走了嗎!喂,你是這裡的村民嗎?快點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