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
“潘多拉那個任務。”
恩佐側過臉。男人的臉頰棱角分明,線條冷硬而深邃。
“你和安摩拉多一起做吧。”
上次丘比特和波本蘇格蘭一起去的宴會,知道了幾百年前潘多拉曾屬于某個家族的事實,但後續跟進僅僅留下一個丘比特。
琴酒每天都在全球範圍内處理卧底,也該給他一個穩定點的工作了。
琴酒知道這個任務,他聞言隻是挑了下眉峰,“欠我一次?”
他沒在意這個小鬼的語氣。
和貝爾摩德那個女人一樣,仗着boss的寵愛無法無天而已。
怎麼能算欠人情呢?他之前連着吃那麼久面皮還沒找他算賬。
不過偉大的whisky大人不屑與區區杜松子計較,點了點頭。
琴酒心情肉眼可見的好。潘多拉有着永生寶石的稱呼,就算他現在拒絕了威士忌,之後大概也會以任務的形式下發。
賺了。
“不過聽說還有一個組織在找潘多拉。”
恩佐想了想,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先不用動手了。何況現在關于潘多拉的情報太少,算是長期任務,也不急于一時。
“作為報酬,我會和boss說,把藥研部分給你。”
琴酒神情有些滞澀,但很快恢複平時那一臉的冷厭。
“把藥研部分給我?”
他一字一頓地重複。
恩佐聽出他語氣有異,也不想拐彎抹角,直接問他,“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
琴酒指尖微微搓撚,喉嚨發癢。
他想抽煙了。
“就這樣吧。”
天真的小鬼。
即便再怎麼受boss的寵愛,他也不會把這麼重要的部門交給一個差點毀了它的人。
但琴酒沒有告訴他。
或許他也想看看,boss對威士忌能容忍到什麼程度。
恩佐不知道這家夥憋了這麼一肚子壞水,這下似乎真的沒什麼話要和琴酒說了。
他們算是同一個屋檐下住了兩年的陌生人,在街上遇到了或許僅僅擦肩而過,回到家也可以自然地問對方有沒有看到冰箱裡的三明治。
“我會和boss說,減少你在其他分區的任務。”
恩佐幹巴巴地說了這麼一句,站起身來。
“走吧。”
琴酒沒有動。
“我抽根煙。”
恩佐蹙了下眉,沒有多管,獨自離開樹林。
确定琴酒沒有跟上來後,恩佐一個人來到海邊,撥通了電話。
“Boss.”
聽到白蘭地的聲音,恩佐簡單和他說了一下将藥研部分給琴酒的事。
工藤新一讓他小心琴酒,無非是以為琴酒是害他加入組織的罪魁禍首罷了。
而且,就算他真有什麼壞心思,隻是一個藥研部而已,給琴酒又如何?
白蘭地那邊很快就運作了起來,恩佐剛想要挂斷,就想起什麼,順口問了一句。
“月影島這裡,做的是什麼生意?”
白蘭地似乎沒想到他會問這個,手下的鍵盤敲了兩下,搜索框跳出結果。
“月影島的話,是海螺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