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安室透就知道了答案。
對面兩個人都不是拐彎抹角的性格,尤其威士忌,下船看到他就直接道,“波本,以後你跟着琴酒行動。”
安室透說不清心裡的想法。
琴酒和威士忌都是組織核心,甚至按照傳言,威士忌地位更高,但是想要更多的情報,還是跟在琴酒這個任務狂後面更好。
危險指數也直線飙升。
但他降谷零,最不怕的就是來自組織的危險。
權衡利弊之後,安室透臉上浮現出波本常用的虛僞笑容,“Whisky,你知道的,我一直都跟着情報部活動,總要給我個理由。”
恩佐很詫異地看他一眼,根本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
作為卧底,跟着琴酒明顯是有利選擇吧。
哦,如果作為波本的話,跟着他這個組織裡的“養老”成員才是更好的,活少利潤大,傻子才想去琴酒那邊。
琴酒毫不關心波本這個小喽啰的想法,有些無趣地按了下打火機,“啪嗒”一聲在寂靜的月夜格外明顯。
恩佐不理會琴酒這種行為,措了下詞,“因為你上次就參與了這個任務。”
安室透參與的任務多了去,但是來自威士忌的任務也就那麼兩個。
“潘多拉?”
和hiro還有安摩拉多一起的那次任務?
“嗯。”
歸根結底還是他認識的成員太少,或者也該試着接觸組織的事務了。
總不能每一次都找這幾位警官先生。
恩佐這樣想,準備安排完波本就去找白蘭地。
琴酒一直在旁邊,安安靜靜充當背景闆。他已經做好被威士忌白嫖的準備了,畢竟在他看來,boss同意把藥研部劃給他的可能微乎其微。
就當讓威士忌這個大紅人欠他個人情好了。
或者也可以算是這麼久“室友”的一點“友誼價”。
畢竟也不是誰都有欠給他人情的資格。
至于無法完成?琴酒沒有想過。威士忌想要的東西,難度一定是有的,但是如果連他也做不到,那隻能說明潘多拉是不存在的。
純粹是實力帶來的自信罷了。
而對安室透來說,這個任務不就是要和琴酒那個疑心病接觸之外,簡直是一本萬利。
對雙方都有利的事,自然不會有人拒絕。
任務就這樣簡單的敲定了,恩佐看了眼腕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想着身邊的卧底先生,本來想開口讓他送自己去白蘭地的基地,但是想到自己才給他發過組織的某些資料,這樣做目的也太明顯了。
“琴酒,走吧。”
正好琴酒的保時捷就在附近停着,這麼晚了也不能再有什麼任務......
好吧,就算有任務,大不了給推了就好。
手捏boss身份的威士忌毫無心理負擔。
琴酒以為他是要回家,順手把已經捂暖的金屬打火機扔進口袋,邁着大長腿就往停車場走,恩佐跟在他身後,隻覺得背後似乎有一道目光一直追着他們,不用想也知道是安室透,大概是在想為什麼他會把這個任務轉交給琴酒吧。
安室透确實在想這件事。之前一直沒有聽說過這兩個人有什麼交情,上一次兩個人一起出現還是因為把沒有代号的他們交給威士忌處理,但今天看到他們在同一艘遊輪上下來,這個遊輪明顯是私人遊輪,自然排除這兩個核心成員一起出任務的可能,再加上威士忌語氣裡的熟撚,這兩人的關系應該比他們之前推測的要好。
至于好到什麼程度呢。
安室透沒有愚蠢到去跟蹤他們,而是回到自己的公寓。
有關潘多拉的資料,在之前那次任務他就已經把能找到的都找到了,這種組織裡的任務資料他一貫都留有備份,不過這次的任務并沒有因此變得簡單。
在之前那次任務裡,他就已經了解到了這名為潘多拉的寶石被傳得多麼神乎其神。
就像是假的一樣。
而且在這個方面,顯然組織的了解比另一個組織的了解要少得多。
這也是之前那次任務了解到的,那個組織以動物名為代号,在公安系統中僅僅有隻言片語的記錄,不過利用組織的情報網,他知道那個組織已經追尋潘多拉的蹤迹近百年。
又是一個龐然大物,而且比組織隐藏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