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恩佐沒有多說,等琴酒離開繼續和白蘭地一起工作,等他回家的時候琴酒已經走了。
不過恩佐早就習慣琴酒出任務自己在家的情況,簡單往行李箱裡塞了兩件衣服掩人耳目,就趴在床上陷入沉眠。
這一覺他睡了很久,等第二天他醒過來的時候,琴酒都已經來到了組織在紐約的其中一個據點。
“Gin。”
刺鼻的香水味從背後靠了過來,琴酒輕嗤一聲,“貝爾摩德,帶着你那身香水味滾遠點。”
“真是無趣。”
金發大美人身上還穿着出席宴會時的酒紅色魚尾中裙,被琴酒說了也不在意,隻是饒有趣味地看着眼前這個人。
“琴酒,真的不想一起調杯馬丁尼嗎?”
琴酒對酒可比恩佐了解的多,聽出了貝爾摩德的弦外之意,把面前的酒倒在地闆上。
貝爾摩德知道是被拒絕了,有些遺憾的同時還不忘打趣他,“真不知道以後誰能讓我們top killer動情呢。”
琴酒無視了她。
貝爾摩德也沒指望他回答,說起了正事。
“還是為了那個?”
雖然知道的人不多,但以貝爾摩德的等級,自然知道現在組織裡的一些事。
五年來,所有有關潘多拉的任務,都已經上升到了最高級。
貝爾摩德知道的比琴酒多些,比如因為烏丸蓮耶的避而不見以及行事風格的變化,她已經猜到boss的殼子下換了個人。
那又有什麼關系呢?
這次琴酒還是沒有回答,但貝爾摩德知道他是默認了。
畢竟這個任務的保密等級太高,哪怕作為組織明面上的二把手,琴酒也不能洩露。
畢竟貝爾摩德雖然知道一些情況,但到底不是琴酒的任務協助人。
“算了。”貝爾摩德自讨沒趣,“别在我的地盤上出事就行。”
她可不想因為一些莫須有的事,就被新的boss盯上。
那股子瘋勁兒,可比以前的烏丸蓮耶更甚。
今天還要和老朋友見面呢。
琴酒冷睨了她一眼,起身離開。
臨出門前,他留下一句話。
“他也來了。”
那個小鬼之前給他任務添了那麼多麻煩,也是時候反擊了。
對這句話,貝爾摩德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她見到自己那位老朋友。
“莎朗,這孩子要來紐約和家人住一段時間,我就帶着他一起來了。”
有希子雙手合十,眼睛亮晶晶的。
“還有我們家小新和小蘭~”
莎朗看着那張哪怕多年未見,記憶依舊清晰的臉。
“好,那我們進去吧。”
原來是他啊。
說起來她也好多年沒見過威士忌了,現在他已經長到了十四歲的樣子。
恩佐也認出了貝爾摩德。
似乎是往年長的樣子易了容。
恩佐沒有多看。
來這裡看完舞台劇,他就和工藤他們分别去視察分部工作。
說起來,這一片正好是貝爾摩德的轄區。
雖然提前見到了,但貝爾摩德應該也不會有防範。
畢竟他隻是一瓶平平無奇的威士忌而已。
不過恩佐沒想到因為來自琴酒的背刺,貝爾摩德已經猜到他來紐約的目的不單純。
隻不過貝爾摩德想岔了。
她大概以為威士忌也是為了潘多拉來的,畢竟組織高層裡誰不知道琴酒和威士忌同居七年,又有誰會想到琴酒要給威士忌使絆子。
給琴酒賣個人情好了。
貝爾摩德這樣想,決定回去就讓手底下的人幫忙開個綠燈。
恩佐突然覺得心裡有點發毛。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有什麼誤會産生了。
“恩佐,走了。”
走在前面的工藤新一發現恩佐還沒有跟上,就喊了他一聲。
恩佐應了一聲,擡腿跟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