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警官!無論發生什麼,不要忘記松田警官!你們是朋友!”
“還有萩原警官,在一年前,十一月七日,和松田警官……殉職的同一天,因公殉職。”
“伊達警官,同年十二月七日,死于車禍。”
......
琴酒今天做完任務難得清閑,抽空回了安全屋一趟。一個月的時間正好昨天結束,那個小鬼應該研究得差不多了。
拿鑰匙打開門,沒有在客廳看到威士忌,琴酒蹙眉走進裡側。
整個安全屋都沒有人氣兒,難道他還沒出來?
極淡的血腥味穿過門縫彙入鼻息,琴酒眉頭就沒松過,他伸手去拽門,出乎意料,很輕易就把門打開了。
看清裡面的景象,琴酒森綠色的瞳孔掐成一點。
“Whisky,你在幹什麼!?”
無形的屏障将他隔絕在外,琴酒用力一錘,卻感覺力量打在棉花上。
“讓我進去。”
恩佐擡起頭,右半張臉上還有眼眶裡流出的未幹的血,雖然那隻眼睛還在,但卻空洞無神,顯然已經看不見了。
琴酒知道恩佐力量已經衰弱,不然他不可能打開這扇門。
“把你和這層塑料膜的連接給我切斷。”
恩佐耳朵還有些嗡鳴,麻木的神經讓他條件發射般照做。
屏障像是無形的玻璃一樣炸開,琴酒收回拳頭,再次意識到恩佐狀态之差。
換做以前,這位大魔法師的結界可不是他用蠻力能打碎的。
他将地上癱坐着的威士忌打橫抱起,以最快速度送到組織名下的醫院,并打電話給夏油傑。
不是沒有那個天天嚷嚷最強的人的聯系方式,隻是第一眼就感覺夏油傑幹事能靠譜一些。
威士忌和他們關系不錯,所以琴酒勉強相信一次。
他們很快就趕過來了,還帶來一位琴酒沒見過的異性。
“家入硝子,一名醫生。”
她看起來過分年輕,身上還有一股醇厚的酒味,雖然琴酒也知道裡世界這些人的實力不能從外表界定,但還是很難放心。
琴酒領他們進入病房。
威士忌躺在那裡,遲遲不醒。
琴酒全程盯緊了家入硝子的動作,夏油傑看着他若有所思,五條悟難得沒有話多,摘下墨鏡看着恩佐,神情嚴肅。
恩佐手臂上的劃傷在反轉術式下很快愈合,沒有留下一絲痕迹,可是家入硝子始終沒有停下術式的運轉。
“他手裡是什麼。”
五條悟突然出聲。
“應該是波塞冬,我們上次在拉斯維加斯拿到的寶石。”
琴酒也試過讓恩佐把手裡的東西放下,可不知道他哪來這麼大力氣,琴酒也不敢太用力,最後隻看到裡面寶石的一絲棱光。
五條悟一直盯着那隻手,表情是難得的困惑。
“你看出什麼了?”
琴酒知道這個人有什麼特别的能力,于是問他。
“……”
五條悟卻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隻是模棱兩可地說,“等他醒了我跟他談談。”
然而這一等足足等了一個月。
家入硝子也很疑惑。附着在這個人右眼上的力量好像一直在吞噬她的術式,根本無法治愈那隻眼睛。
人也醒不過來。
他們作為咒術師,都有自己的事要忙,隻是偶爾抽時間來看看,五條悟還特意叮囑琴酒如果恩佐醒過來要立刻聯系他。
琴酒則不放心讓别人陪床,先把自己的任務往後推了推。
威士忌昏迷這麼大的事根本不可能瞞住,貝爾摩德也來探望過,當時掃了一眼床邊的琴酒,意外地什麼話也沒說,但琴酒直覺那個女人一定是有什麼話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