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因為那個赤井秀一,沒有及時撤退,還差點被那群咒術師抓到?”
沒有和沒能還是有區别的,琴酒當然能聽出恩佐的未盡之意,顯然是看出了他并不是單純被赤井秀一纏上。
恐怕是琴酒見到那個幾次從自己手裡逃脫的卧底一下子上頭了。
恩佐撫摸着琴酒眼角下的灼傷。大概是和赤井秀一對狙時子彈擦過的痕迹。
“怎麼變弱了。”
他像是在問琴酒,又像是在問自己。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他似乎已經是适應了這種被壓制的狀态,畢竟力量體系不同,他的魔法恢複速度一直很慢。
傷痕頃刻消失,那陣癢意卻還殘留在臉頰,琴酒輕呵一聲,但在愛人面前還是不肯承認自己又一次把老鼠放跑了。
“被那群咒術界的家夥纏住了。”
琴酒眉眼間有些躁意。幾次讓赤井秀一逃掉,他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
有幾年沒抽過煙了,這會兒卻覺得喉嚨裡發癢。
恩佐對琴酒這種說法不予評價。
黑麥身上的氣運重得狠,肯定不會那麼輕易死掉的。
要死也應該死在工藤新一面前才有“劇情”的意義吧。
赤井秀一不知道還有另一個人盯着他,他背着琴包去找這次的保護對象。
既是保護也是監視吧。
雙方都對這次的任務心知肚明,畢竟赤井秀一背後的勢力可不是一個好......好糊弄的組織,咳咳。
威頓先生打開侍者交給他的金屬盒子,裡面黑色的寶石如同夜空深邃蘊藏着星辰。
說是黑色也不盡然,若是對着光源,便能看出澄澈透淨的藍。
赤井秀一瞥了那塊寶石一眼,并沒有看出和普通的寶石有什麼區别。
他之所以出現在這裡,就是因為之前聽說組織派了兩個高級成員尋找潘多拉,這次傳出潘多拉拍賣的消息,赤井秀一就立刻攬下保護任務,果不其然,他在狙擊鏡裡看到了某位組織成員。
距離太遠,他隻能看到飛舞的銀發和黑色長風衣,不過這樣熟悉的裝扮讓他想到一個人。
琴酒。
雖然組織裡銀發的還有另一個人,不過至少赤井秀一在組織的那些年,從來沒聽說過威士忌出過什麼任務。
赤井秀一掏出煙盒,點了一根夾在指間。
“按照之前的約定,你們要把寶石借給我們三天。”
赤井秀一重重吐出一口氣,白色煙霧氤氲了他的眼睛,遮住了神色的晦暗。
在組織卧底時間不算很長,他還沒能見到組織更深層次的東西,如果可以知道組織為什麼尋找潘多拉,或許能夠從中探索到組織的内核。
威頓先生斜了他一眼,嗤笑一聲。
“我當然不會忘記。約翰。”
身邊的管家立刻把剛才呈上的盒子交給赤井秀一,同時一隊人跟着過去。
赤井秀一當然知道這是防止他們把東西掉包,畢竟三天的時間肯定研究不出來什麼,但是這已經是他們能夠争取到的最好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