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能力就是作弊外挂,比起用電腦技術尋人,念能力的尋人更加無腦和直接,而格蕾西也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舊信息已經被人翻來覆去的看了。
她好像也不在意。
格蕾西曾經表示:都成重點關注的通緝犯了,還去世界系統修改自己的照片?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所以當然是開新号咯,俗稱□□。
“喂?我在和閨蜜逛街,還好吧,看比賽有點無聊,我們都不太感興趣耶…”格蕾西接了俠客的電話,“你們呢?哈哈哈!”
俠客說他們在房車裡吃速凍食品,誰都不想去洗碗,然後外面是沙漠什麼也沒有,格蕾西就快樂地笑出聲來了。
格蕾西也沒什麼遠大志向,反正每天有的吃喝玩樂,她就很開心了,和俠客打完電話,格蕾西低頭就看到小美一臉八卦的樣子。
“男朋友?”小美揶揄,“哪裡來的?”
她可知道,格蕾西看着開朗但實際上一點也不愛交新朋友,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來就隻和她玩。
格蕾西得意,“網友!面基過了!”
“哪裡人?”小美又問。
格蕾西忽然沉默,想不起答案,隻隐約記得他們旅團是小地方出來旅遊的。
格蕾西并不知道俠客他們算還挺厲害的念能力者,她也不認識别的念能力者,很多東西都不懂。
于是格蕾西老老實實道,“不知名鄉下的土豪,長得還行,對我挺好的。”
小美掩面。
“喏,”格蕾西翻出一張俠客的照片給小美看,“還挺可愛吧?”
雖然不是伊爾迷那樣出手闊綽的家夥,但對格蕾西來說,俠客每次給她十幾萬,幾十萬,也已經可以了。
格蕾西并不是個不懂得知足的有野心的人,純樸草根的她對現狀十分滿意。
兩個女孩子嘻嘻哈哈地在傍晚的街道上走着,兩人不約而同地選擇了不吃晚飯,中午自助餐吃太多了。
忙碌了一天的格師傅,終于要歇息了,對于格師傅而言,躺着玩手機就是最享受的事情了。
酒店的電影廳裡地面的燈光令人放松,客人們都躺在專門的觀影床上,有女服務員坐在身邊提供服務。
咳,當然不是不正規的服務,而是挖挖耳朵啥的。
而格蕾西和閨蜜躺在相鄰的床上,耳朵裡又有點癢又有點蘇爽,女服務員說話好聽又溫柔,這可是頭一回的奢侈體驗,以前她可沒錢來這種休閑娛樂場所享受。
迷糊了一陣子後,采耳結束,格蕾西果斷給了小費五百戒尼,她心甘情願!
女服務員也很開心,服務女性輕松多了,她們不像多數男客人随地大小爹還要語言x騷擾,給錢也果斷。
“我們下一個地點去哪裡玩?”小美問道,“我感覺這些網上吹得很厲害的地方,也沒什麼好的。”
天空競技場,誰再來誰傻哔。
格蕾西也深以為然,她們倆沒什麼文化,去有名有曆史的地方,也無法感受到什麼曆史的厚重,或是什麼文化的特殊。
說白了格蕾西她們早就被社會異化了,突然有錢,也還是一邊逛品牌連鎖店,一邊貪小便宜。
“還不如呆在家裡,嗐。”格蕾西想了想這一天天的,但是她也不能回到原來的城市,容易被抓,格蕾西可不要被抓。
“你考慮換地方工作嗎?”她翻身過去問小美,“天空競技場這裡有好多對女性的優待,工作也好找。”
因為競技場的選手和觀衆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男性,所以這裡的服務員從前台,到小賣部店員,電梯服務員,檢票員,但凡是面向選手和觀衆的工作人員,基本都是女性。
除了現場裁判有一部分是男性以外,天空競技場的員工們幾乎都是女性。
而場外的商場,娛樂場所,也對女性有各種優惠,目的無非是想要吸引女性前來,因為女性可以吸引到男性顧客,是天然的廣告。
格蕾西又努努嘴,“如果你想幹老本行,這裡夜店也不缺生意的樣子。”
就連普通的水療酒店,也多是男性顧客,格蕾西她們在這裡消費可以打五折。
…
這幾天格蕾西她們一直在酒店周邊擺爛,吃吃喝喝,就是有時候格蕾西感覺哪裡怪怪的,渾身不得勁!
在暗處觀察了格蕾西幾天的伊爾迷,今天也在偷偷摸摸地觀察。
家裡沒催他,也沒有明确的任務指示,不是殺人,而是讓他把人帶回去為揍敵客所用。
伊爾迷表示,他既沒有朋友,又不會和人社交,除了用念針和強迫以外都想不出還有什麼方法可以讓人聽他的話。
所以他就卡住了,每天看格蕾西無所事事地擺爛,當然她有對着手機用念能力,但伊爾迷也看不出她具體用能力做了什麼。
據糜稽說,她這種就是在網絡上做一些活計,沒幾個錢,但似乎挺輕松。
像這樣的“腦力”工作者,如果紮進念針,大概會影響到對方的技術,伊爾迷舍不得用紮奇犽的那種念針去紮格蕾西。
不要誤會,他不是珍惜格蕾西,而是珍惜自己的稀有念針。
所以,該怎麼辦呢,他可不會主動與人搭讪聊天?伊爾迷今天也像昨天一樣,在陰影裡發起呆來。
想來想去,伊爾迷隻好采用遠程交流法,在距離格蕾西隻有不到十米的地方,用手機給她發短信。
隻是短信還沒發完,伊爾迷就被說了。
“普普,工作時間不要發呆和玩手機。”主管提醒這個新入職的普通女孩。
是的,伊爾迷是,易容進來的…
沒辦法,伊爾迷就隻好跟着主管去做事,反正就在周圍觀察格蕾西,然後他幸運又不幸運地被帶到了一個男客人身邊,要給客人按摩。
給人按摩不給人按死,這是個問題,伊爾迷癱着臉将手放到了男客人的肩膀上,展示了一番什麼叫做:故意用輕柔的力度引人注意。
男客人看了伊爾迷一眼,露出了我懂了的猥瑣笑容,低聲問,“多少錢全包?”
伊爾迷是不會社交,不是白癡,他都20歲了當然聽得懂這個男人在問什麼。
下一刻,在有着白噪音的電影廳裡,一聲清脆的咔擦響了一下,無人在意。
“?”主管不放心又過來巡查,看到新員工在用熱毛巾擦手。
好像沒什麼問題,主管又看了客人一眼,嗯,客人睡着了。
那新員工偷偷懶也行,反正他們這裡流行一個員工固定跟某個客人。
幾個小時後,格蕾西被旁邊的按摩師推了一下,她從神奇的網絡世界裡退了出來,聲音帶着困倦,“怎麼了?”
“客人,很抱歉,酒店裡在進行臨時消防演習,請您帶上私人物品前往一樓結賬。”按摩師小姐姐又低聲抱怨出真相,“不知道誰在酒店裡殺人了,真是讨厭。”
在天空競技場周圍,男人聚集紮堆的地方,打架鬥毆或者搞你死我活的很多。
格蕾西震驚起身,小姐姐安慰道,“請不用擔心,兇手應該已經離開現場了,隻有一人死亡,應該是仇殺,每年都有幾起。”
天空競技場這裡選手之間都是競争關系,台上打不過人的一方想在台下使陰招很多,官方不管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