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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 6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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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樓原本的書架跟擺設全部都被撤走了,取而代之的一間陌生的畫室,左側牆壁上靠着兩個架子,上面擺放着全套的顔料、畫筆以及一部分書籍。

地闆反射着明亮的光,幾個大小不一的畫架有序地排列着,一張桃木色的工作台放在窗邊,台面上一盞台燈還在亮着,照的同在桌面上那束百合豔麗生香。

許映白望着眼前既陌生有熟悉的一切久久無法回神,以前的作品全扔了,隻在父母家留了幾幅麥田,其中有一副麥田圖,而現在這幅畫挂在了空蕩蕩的牆壁上。

新與舊的銜接,彷佛跨越了時間,重新回到了他面前。

“許映白,我想看你畫畫,”謝乘風在他背後,手從背脊順到他肩頭,“給不給看。”

他将細膩藏在刻意的要求裡,言辭如此,行動也是如此,許映白看到,畫室的一側角落裡,謝乘風的那把舊吉他沉穩地立在那裡,堅定且無聲地陪伴着他的一切。

許映白抓住他的手指摸了摸:“原來跟宇陽一直在整理屋子?”

先前去探望許家父母時,路上那一眼風景,許映白無法忘卻,謝乘風也無法忘卻,他知道許映白本該優秀本該飛翔,所以他幫許映白将所有顧慮消除,用來他給予的底氣,拽他出迷茫。

關于重修裝修三樓的事沈泓跟他不謀而合,沈泓臨走前交代陳宇陽,與他一起将東西全部撤換,那幾日國慶節日期間,他與陳宇陽白日總是忙,二人便約好,等晚上結束工作,再一起整理。

那晚許映白來電,他剛起電話,沒說兩句,陳宇陽搬東西上來時不小心磕掉了材料,一把凳子腿鬧出挺響的動靜,沒想到竟然許映白瞎吃飛醋,弄得謝乘風哭笑不得,提前準備的驚喜又不能明說,隻能當生氣連着好幾天沒理人。

“不生氣了?”謝乘風捏他耳垂,“不是以為我跟宇陽跑了嗎?”

許映白咳一聲:“不好意思,當時可能....太想你了。”

這句發自内心的真話還是很管用的,謝乘風挑眉,暫不追究,推着他往前走:“試一下,沈哥推薦的,我先買了兩把,不舒服再換。”

前面是一把镂空透氣的工學椅,另外一把是升降椅,許映白坐上去,潇灑地轉了一圈:“很舒服。”

“舒服就行。”謝乘風笑看他,忽然彎身,挑起他下巴親了他一口,“許映白,我惦記了你這麼久,好不容易到手了,怎麼可能會轉頭跟别人跑,你以後再這樣,我真的會生氣。”

許映白看着那雙黑亮的眼睛,又道歉:“對不起。”

“沒關系。”謝乘風直起身子拉了一套畫架在他跟前問,“你累嗎?”

許映白明白他的意思:“我不累。”

謝乘風彎唇點頭,恢複高冷:“我累好幾天了,你自己待着吧,我去小房間睡一會。”說完轉身要走,許映白拉住他的手腕,學他眼神裡的執着,謝乘風不為所動,半是認真半是玩笑,“不完成作業,不許睡覺。”

許映白撚下他手腕,頗為順從松開。

書店周邊林立着一圈商業大廈,淺橙色的晚霞鋪在天際,可惜的是這樣美的景色看不全,都被包圍的建築的頂層接二連三地中斷着。

外面的街道愈發清冷,許映白靠着窗看了片刻,脫掉風衣打開畫室的燈,拿起筆重新坐到了畫架前。

本以為這麼久了會生疏,其實沒有,還是一樣順暢,或許是底子還在,或許是因為謝乘風,他沒有想太多,手随心動間感覺那種既痛苦又興奮的活躍因子重新回到了身體裡。

曾經待在畫室裡沒日沒夜地練習,一天隻睡三四個小時的歲月很煎熬,現在想想還是特别懷念那段飽受折磨的日子。

那些時光埋頭苦練,不問世事隻專注與眼前,一層一層地往上爬,累積經驗練出肌肉記憶,痛苦的裡面是暢快的内核。

他如過去一樣,行雲流水,落筆成風。

華燈初上,外面下起了雨,街道的地面上一層亮亮的水痕。

謝乘風這幾天确實累,到小房間後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幾個小時過後睡得渾身都疼。

屋外靜悄悄的,他緩了會神,起身後慢慢地拉開了小房間的門。

嶄新的畫室燈光明亮,許映白坐在畫架前,手裡拎着畫筆,身旁是一盞同樣明亮的落地燈,耳垂上細小的絨毛都被照的很清楚。

光芒透過新開的縫隙漏進房間一條窄光,謝乘風站在微光裡,靜靜地注視着許映白,隻覺他手持畫筆時幹淨至極溫柔至極。

時隔多年的第一幅畫被許映白擋着,謝乘風走過去,看清他面前的畫之後怔住了。

“喜歡嗎?”許映白将他拉到身前又問,“好看嗎?”

謝乘風點頭:“非常喜歡,非常好看。”

許映白一手拿着畫筆,一手攬住他的腰:“喜歡就行。”

隔了幾天,這幅令謝乘風一想到心裡就發麻的畫,出現在了許映白的後背。

那半副翅膀曆盡磨難,終于等到了另外半副,謝乘風看着許映白還敷着紋身保護膜的後背,小心翼翼地摸了摸。

自從住在一起後,許映白身上之前的那半幅紋身他每日都會見到,每個相擁而眠的夜晚他也會碰到。

而眼前這半副嶄新的紋身,與翅膀形狀不同卻相得益彰,分外契合下彷佛彌補了過往的殘缺。

墨色痕迹的尾端是一片卷起的白色波浪,從腰部開始層層堆疊,一直延伸至肩頭,中間有幾筆淩厲的紋路,紋身師技術非同凡響,刻畫的栩栩如生。

海浪在後背卷席翻湧着,那是風的形态。

謝乘風低聲問:“疼不疼?”

許映白眉毛輕皺,笑道:“很疼,非常疼。”

謝乘風知他故意賣慘,對他說活該。

晚上謝乘風一反常态,剛剛躺下突然翻身按住了許映白的肩頭:“許映白,我想上你。”

關于誰上誰下的問題兩人好像沒有認真讨論過,謝乘風從一開始就默認了他的位置,現在突然來這麼一下,許映白隻覺肩膀一疼,頓時愁上了。

“你換個良辰吉日。”紋身師叮囑近日多注意後背,許映白隻能趴在床上,很正經地說,“我最近不方便,躺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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